金称杆将刚刚给顾灵韫披上去的红盖头轻轻揭开之后,顾灵韫那点缀着红妆的笑颜露出了一个温柔到了极点的笑容看着左宁:
“揭完红盖头了,交杯酒呢?”
看着在红盖头被揭开之后,那一脸兴奋,笑靥如花的顾灵韫,左宁都忽然有种一时语塞的感觉,露出了一个颇有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一边将金称杆和红盖头放在了一边,然后拿起了玉壶,给桌子上的两个杯子里面倒酒,一边轻笑着说道:
“我看呐,猴急的不是我,而是你在急不可耐,一会儿可不要和鸟鸟和大寒一样,没一会儿就哭哭啼啼的……”
“我看呐,等一下夫君可不要扶着腰子去找大寒才是呢……”
彻底放开了的顾灵韫闪动了一下那妩媚的美眸,眼底的那浓情再也藏不住一点,水汪汪地美眸直勾勾地盯着左宁,呵呵一笑地说道,然后便接过了左宁递过来的交杯酒,挽过了左宁的手臂,笑嘻嘻但是又郑重地完成了这洞房花烛夜最后的仪式。
一口清酒入喉之后,那有些刺激的口感呛得顾灵韫小脸顿时就红了两分,咳嗽了两下,过了一会儿,那带上了几分酒气的小脸便仰起来,看向了左宁。被酒水润地有些晶莹的朱唇轻轻一抿,有些疑惑地问道:
“夫君,你刚刚婚宴上面没有喝酒吗?怎么一点酒气都闻不到……”
说完,便直接贴上了左宁的胸膛,精致的琼鼻在他的身上轻轻地一嗅,除了些许胭脂味儿之外,一点点酒气都没有闻到,
“武圣居然连酒气都能散去得这么彻底呀……”
“那不然呢,我都是人间顶峰的人了,连一点小小的酒气都没有办法散去,让我的新娘在洞房花烛夜里平添一点不好的体验,那可不就是我的失职了?”
说话间,左宁一边搂住了贴在了自己身上的顾灵韫,一边便将她那嫁衣上,刚刚没有解开完的衣扣干净利落地纷纷挑开了,随着顾灵韫身上的嫁衣被褪去,就好似一个被涂上了嫣红颜料的鸡蛋被剥壳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蛋白一样,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片肌肤。
说完,左宁便俯身而下,吻住了顾灵韫那被酒水所润了几分的朱唇,一边把火红的嫁衣尽数而尽,被左宁吻住了的顾灵韫也轻轻地闭上了美眸,任由左宁在自己身上自由肆意地发挥……
过了良久之后,等到着长长的拥吻结束之后,情迷意乱的顾灵韫再一次睁开了那饱含温情的美眸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只剩下了一件肚兜还在身上,左宁的大手也来到了她那丰腴的水蜜桃上面兜住了她,将她放倒在了床上。
“……大寒次次都和受罪一样,每次看她都和受刑没有多少区别,我倒是要看看夫君有多少能耐……”
带着几分湿气的话语落在了左宁的耳侧,在这时已经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等一下别哭……”
“呵呵……”
灯火在这一声挑逗的笑声中,熄灭了,过了许久之后,便是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从这春满情浓的厢房内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