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声吸引了一众龟公和打手,见到有人闹事,纷纷赶过来平息纷乱
等他们赶到之时却是迎面飞来一大堆内媷肚兜。
打手们直接疯了,活也不干了,纷纷伸手去接原味内衣,
排在最后一个的甚至嫌弃两手不够快,还张口去叼哇。
等大帅神色不改得离开那房间后,一个光着膀子腰间缠着小浴袍的男人,挺着大肚腩冲了出来,举起拳头就对着大帅招呼过来
结果脚下呲溜一下,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腰间的小浴袍哗啦一下飞上了天~
而一众打手纷纷吹着口哨样装镇定把手中原味肚兜揣怀里去了
只有最后一个打手如同木桩一样杵在原地,两手上挂了四五件肚兜内媷,口中牢牢叼着一双原味男士袜子,散发的味道三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啪嗒~
那男人腰间遮羞的小浴袍刚好落下,不偏不倚盖到打手头上。
看的那些同行纷纷竖起大拇指,
“我靠,这兄弟口味真重呀,这都下的了口”
“可不,我辈楷模哇,学都学不来的那种啊”
“话说只有我注意到地上两只大灯泡了吗?”
“艾玛,我眼睛要长针眼了”
(??????)(?_??)
那打手一脸平静的收好肚兜,拿下头上和嘴巴的浴袍袜子,对着同行们潇洒的说道:
“既然做这行,当然要做好惹一身骚的准备了”
旋即平静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一步
两步
走到第三步,没忍住,腿脚一软,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呕~”的一下给吐了
( ? ???? )_(′?`」 ∠)
看的一众打手爆汗,兄弟你这杯帅不过三秒啊
…
此刻孟九儿正在喊妈妈过来招呼客人,那娇小的身影灵巧穿梭在人群之后,双马尾随着她的走动而左右摆动,
一支白玉珠钗插在乌黑的秀发之中,若隐若现间,让她可爱之中多了几分女人味。
突然间,其身后出现一道身影,口中恶狠狠的喊着其名字
“孟九儿!”
那纤纤玉手,粗鲁的扒开挡在其身前的一个个投来淫荡眼神的嫖客,明显是一个女人。
当她终于发现跟前的孟九儿之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她头上的朱钗给拔走。
“好哇,果然在你这儿!跟你说了多少次,别动我的东西!”
孟九儿一感觉头上的朱钗被人收走,立刻明白来人是谁。
反应不可谓不快,不过黑铁二级的她愣是迅速转身下蹲,小短腿朝着地面一蹬,伸出右手朝着身后来人脸上就怂去
一抓
可惜,那人似乎早就习惯了孟九儿的招式,一手高高举起朱钗,另一手对着孟九儿额头就这么一按。
小短手孟九儿只能原地两手大风车,半分也靠近不了来人,只能大开嘴炮
“还给我,还给我!”
那人亦是不甘示弱回嘴
“你一个打杂的,佩戴这么好的东西吗?”
“这是娘亲留下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带?”
“长姐如母,爹娘不在了,我就是你长辈!”
“你想带给谁看?”
“我自己看,干你球事!”
吵吵闹闹之声让一旁偷闲的龟公舞姬再一次当成茶余饭后的乐子,显然不是第一次看了
就这么嗑着瓜子,看着这两姐妹吵闹,丝毫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那人,正是孟九儿的亲大姐,孟月如!
“哎呀,这孟家两姐妹,每日不吵几句就不得安生”
“可不是嘛,每天不听到她们吵嘴,我这浑身不得劲儿,比没有男人都没劲儿”
“嘿嘿,石榴姐你看我怎么样?”
“你啊,下辈子吧,我心里只有我家坤坤,凡凡,丞丞~”
“哟,石榴姐你惦记的人还挺多啊,咋还都是娘炮啊?你说个四葱我也认了”
龟公看着朝着半空中一脸花痴像的石榴姐极其不解,啥扭曲的审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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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俩还在说天道地之时,孟家两姐妹的吵闹依旧没有结束,甚至愈演愈烈,最后还动起手来了。
两个黑铁级的,愣是打出了街头混混一般的气势,你戳我鼻孔,我挖你牙缝,即便如此嘴上依旧没的停歇
“你就不能好好低头好好干活吗?知道你惹的事妈妈都怪到老娘头上来了,害的我被罚了不少月钱”
“干活就干活,总有一天我攒够钱了把自己和这朱钗都买下离你远远的!”
(?°?д°?)σo(-°?д°?- ??)
不知不觉之际,孟家两姐妹身边围满了吃瓜群众,对着这两对姐妹花议论不停,甚至有掏腰包想今晚三屁姐妹花的。
一道伟岸的身影不知何处出现在一旁,趴开人群那一瞬间,让动了歪心思的嫖客立刻收回龌龊的想法。
下一秒,粗壮的双手对着孟家姐妹一手一只耳朵揪住,甚至转了半圈,拽的两人嗷嗷哭
刚才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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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们俩!从白天开始就吵吵嚷嚷的,没看见这么多客人看笑话吗?到底什么事!”
孟九儿毕竟是小孩子,有伤在身,经不得这等摧残,当即哭丧着脸赔笑道
“哎哎,妈妈,轻点儿,疼疼,嘿嘿,有客,有客!”
妈妈桑这才放开两人,等三人来到招待大帅的圆桌之前,人早就走了。
孟九儿一脸懵逼
“人呢?让他在这儿喝茶等着的啊”
(′??`)?”
“孟九儿,你就不能靠一次谱?”
正当孟月如埋怨自家妹子不靠谱之际,大帅镇定自若地从远处走来,看也不看三人一眼,径直都去了另一间房间,手中的罗盘依旧摆弄不停。
和刚才一样,房间里再次传出男怒女怨。
“爷,您回来了,等您好久了,我把妈妈带来了”
这青楼里,争风吃醋的事情每日都在发生,几人也见怪不怪。
来者是客,总不能往门外赶,于是三人上前,将大帅引至一间空闲客房。
老鸨刚想开口,却见大帅径直坐到主位之上,一把甩开肩膀上吊着的女子内褥,对着眼前三人语气不善:
“没什么事就别烦我,我很忙!”
那架势,说他才是这安欣阁的主人,也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