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作奸犯科之人,也配评头论足伽马暴?”撒马尔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道。
“当时我真以为他要从客观的立场评论伽马暴,搞出一个伽马暴高手排名,说了几句,我才听出来,原来他在自吹自擂,说什么得过飞廉王真传,伽马暴已经过了八段,除了飞廉王,世间没人是他对手,你听听他是有多厚颜无耻。我接着听,听着听着渐渐明白了,原来他在用激将法,并说朗牙君的伽马暴已经很不错了,虽然没有得到飞廉王真传,但毕竟是公认的学院派天才级高手,伽马暴功力提炼得最纯,最精炼,跟在他大燃后面,完全可以排到第三的位置……”
黄安这一番胡诌,彻底糊弄住了撒马尔,跟着黄安的讲述,他的情绪随着情节的波动而被调动着,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气得瞪眼。
“真是厚颜无耻之人,他的伽马暴前十都进不去,别说飞廉王王室传人。就是外门弟子胜过他的大有人在,哎,这种人,我见了一定会让他活明白,说大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朗牙君自然不信,也笑话大燃大言不惭,也说别说奇行衣那么多高手,单单就一个我,你未必胜得了。大燃说那好,你若不服,我们来决斗。朗牙君说决斗就决斗,谁怕谁?说时举起了手中利刃。大燃忙道,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身为奇行衣众人捧红的英雄,要在这里食言?朗牙君说我说了决斗,哪里食言了?大燃说这叫决斗?这是自杀不是决斗。朗牙君说哪怎么决斗?大燃说当然要去外面呀!外面天高地厚,你我痛痛快快斗上一场,谁输谁赢,那才痛快,那才叫决斗。朗牙君一听,同意大燃的意思,头前一跳,跳入地宫水道走了。”
“然后呢?”
“撒马尔先生,夜很深了,我们睡觉吧,明天再讲给你听好吗?”
“不行!”
“我确实困得紧。”
“那我给你一抓,掏你的心出来,你就不困了。”
“撒马尔先生,你才说的不为难我了,难道你也要食言?”
“你把故事讲完我绝不再为难你,如若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很难过。”撒马尔装作愤怒的样子道。
黄安无奈,只好接着讲,前面所讲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添加部分都是这黑狗熊喜欢听的,后面纯粹要杜撰,黄安装作瞌睡,速度慢了下来。
“朗牙君行动太快,我想让他帮帮我,来不及喊出声,他已经没影了。接下来的事没出我所料,那大燃过来在我脸上一连抽了几十个饼子,说要不是他这月杀人的数量已经够数,且正逢他祭拜那个什么什么帝尊的日子,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什么,祭拜帝尊?他说的帝尊是不是叫苍元灵?听着是苍元灵。”
黄安一听,自己胡编乱撰,难道说到点子上了?这狗熊这么认真,那苍元灵一定是有的,也许是大燃的师父或者什么?根据大燃对自己的一番话,说不定跟自己也有关系。
黄安心中暗想,为了活命已经编排骂大燃骂了很多,说什么再不能骂其他人,那样就太大逆不道了。
“他的话只说了一遍,我没有搞明白,也不敢去多问,至于什么帝尊,或者神佛的就不知道了。请问撒马尔先生,那苍元灵是谁?又是什么帝尊?”
“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既然大燃那样说,肯定就是他了。”
“哦,好吧——那大燃又在我脸上啐了几口,临走时不忘在金爵四王子身上踹几脚。我心里那个气呀,我做错事你打我我可以理解,你啐我做什么?在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宁可打人头,不可啐人脸,意思就是你啐人家了,就是咒人家一辈子翻不起身,一辈子吃不了四个菜。因此,他那张脸我是记住了,他是飞廉王的背叛者,有朝一日我能见到飞廉王,我一定恳求让他给我传授一点伽马暴,然后让我替他去杀了那个不得人心的家伙。”
撒马尔笑道:“大燃是可恨,但是你这家伙也不要太天真了,一是你天资不够,就算没天没夜的练,这辈子也达不到灭大燃的高度,二是你是谁呀?也不想想,飞廉王怎么可能教你?现在虽然是夜里,但是做梦也得睡着了做,没有睁着眼睛做梦的,哼哼!后来呢,什么情况?”
“大燃走后,地宫就我和金爵俩人,我疼痛难忍,十分悲苦,有生无可恋的感觉,有想死的心又死不了,心里想他命比我贵,这样死了真是可惜,我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就挣扎着爬到他跟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鼻息……”
说到这里,黄安停住了,心里打着嘀咕,到底把金爵说死好还是说活好,是个问题。
现实中的金爵本来死了,但是眼前这家伙绝对不喜欢听死了,再说了说死的话,大燃的罪无形中加重了。
说他活着自然好处多多,即便朗牙君和海骨森重返地宫,看不到金爵尸体,他们又能说什么?
“继续讲,为什么停了?”
“撒马尔先生,讲了半夜,一口水也没有喝,舌头都卷起来了。”
撒马尔朝门口喊了一声:“那个谁!倒两杯热热的咖啡过来,速度!”
黄安想明白了,谎话露馅的事先不用去管,顾好当下再说,也不等喝咖啡,继续道:
“我摸了一下他的鼻息,天啦……”
“怎么啦?”
“还活着!”
“哦!真是得感谢上苍!“
“我这下可是高兴坏了,毕竟他是四王子,无比金贵的人,能把他救活,他给我拔一根毛,我也不用这么累捡什么石头了,你说对不对?“
“嗯,那倒是!”
“可是他长时间昏迷不醒绝对不是个事,因为地宫潮湿阴暗会侵蚀人的生命能量。但是地宫又与世隔绝,该怎么办?我头都快想破了……撒马尔先生,假如是你,这时候该怎么办?”
撒马尔闻听想了半天,一阵抓耳挠腮,没有想出好办法,最后竟然说:
“你可以立马背他出去寻医呀,真是笨!”
黄安心里暗骂,猪脑袋吗?我说了半天我疼得动不了,自己都动不了,怎么背?再说了出去要下水,他昏迷不醒岂不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