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密集的法器,让地上观战的魔兽们兴奋不已,想想看也真的该兴奋一下,谁的脑袋能经受住顶级法器如此密集打击?纵是铁打铜铸都能将它从圆打成方,又从方打成圆。魔兽们发出一浪接一浪惊天动地的大喊大叫。”
“但是非常不幸,苍元灵始终笑哈哈,他身上闻名遐迩声震苍穹的苍元剑始终没有出鞘,只将手里拂尘轻轻拂几下,三十六神将的百般法器滴溜溜掉落尘埃。三十六神将大惊失色,但毕竟久经沙场,没有了法器,手里武器尚在,天罡阵阵势并没有溃败。”
“杀呀!我硬着头皮大喝一声,举着画眉枪,催动碧眼金睛兽一马当先举枪便刺。对面战神秋葵骑着五色神牛,金庸宝刀寒光闪闪,灭天十九式风起云涌,左边大力神袁成钢大锤呼呼生风,照着苍元灵后脑勺不住的招呼,右边五阎王的锯剑虎虎生威。东南角有四哥井田的狼牙棒,东北角有六哥杨伟东的方天画戟,西北角有七哥恩吉拉的偃月刀,西南角有八哥九条的金骨棒,上方有九哥佛公的阴阳镜照射,下面十哥欧凯的环椎刺守护,其余众神将周围接应,里三层外三层,可谓八方合围,十面埋伏。”
“这一场恶战,三十六神将拼尽了全力,但是苍元灵毕竟是苍元灵,始终谈笑风生,只一把拂尘,轻轻拂来拂去,大事便成,也就数十个照面,我们一个个从云端跌落,摔得屁滚尿流,哀痛连连。”
“接下来四长老早已被老头摩擦了一遍,毫无战斗欲望,项阳带领王族顶级首领一百余骑一齐冲到云头,更是不堪一击,纷纷落败。”
“慕斯见状,用激将法引诱苍元灵降落尘埃,然后发动天幕阵再度合围,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平原上,八十万魔兽烟尘滚滚,声势震天,威力势不可挡,实在是空前的超燃,在我看来,这世间的力量除了奇行衣星球本身能够承载如此强悍的冲击力以外,纵然是九千米高耸入云的奇行衣屋脊金坤山也能将它掀翻,压平,踩烂,揉成粉齑,扬到空中,灰飞烟灭。”
“我想的没错,天幕阵逼得苍元灵不得不变换招式,火凤凰也惊得不住鸣叫,只见他收了拂尘,双掌平握,眼睛紧闭,数秒钟以后,突然间眼睛睁开,一掌轻轻平推,嘴里大喝一声:只手大法。”
“只手大法?他终于使出了只手大法,苍空万界普天之下无出其右超燃法力,作为叶大根徒弟,和大燃一起久了,我比现场任何人都更了解只手大法,但了解归了解,实际场景并没有见过,因此此时此刻,我比任何人都更加关注只手大法,我带动碧眼金睛兽,站到云层高处,仔细观摩。”
“只见密密麻麻的魔族将士奔赴在千里大平原上,天幕阵气势排山倒海,如滚滚黑云遮天蔽日,如汪洋大海波涛汹涌,前赴后继涌向战场中心。”
“突然,从战场中心涌起一波滔天劲风,劲风三百里宽,无限流长,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从万千魔兽身上掠过,魔兽们张狂的脸莫名其妙瞬间呆滞,脚手不听使唤停滞不前,有人跌倒在地,有人斜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有人面无表情,有人哈喇子流了一地,有人呵呵傻笑,有人张口结舌,有人惊恐万状,如此种种,不一而足。除了四大长老,三十六神将,军师,以及二等以上的王族带甲魔将外,全像中了风一样。”
“只手大法委实太恐怖了,几十万人瞬间被冻住一般,所有人见状全都大惊失色,不知所措,慕斯天生毕竟沉稳,见状立即喝命四长老,三十六神将等众人极速保护飞廉王,防止苍元灵突袭。没想到就在此时,飞廉王却操着鬼头刀从营帐里跳将出来,冲着苍元灵吼道:老头休得无礼。说罢,挥手朝半空划拉了几下,只见万千魔兵魔将瞬间解法,又活了起来。”
“这一变故,让众魔将对飞廉王心悦诚服,飞廉王真的太给力了,关键时刻还得靠他。”
“活过来的魔兽们依旧前赴后继冲锋陷阵,吆喝厮杀,声浪一浪接一浪,气势十分吓人。苍元灵见飞廉解了他的法,不急不躁,在火凤凰上朗声道:飞廉小儿,没有想到你颇有些能耐,好,你再来试试。说着话,苍元灵掌力又一次平推,嘴里叫道:只手大法之推山掌。”
“苍元灵一式推山掌,只见他眼前平地突然呼啦啦飚起超强飓风,飓风以每秒三百公里速度横扫尘世万千,眼前魔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空中,互碰之下惨叫着朝远处去了。”
“这一下,飞廉着慌起来,纵是他有能力化解苍元灵只手大法,但是已经横飞的万千儿郎们瞬间死伤者何止千百?更何况,苍元灵还在不停施法。”
“苍元灵老贼,我要杀了你?飞廉气急败坏,抡着鬼头刀,直接杀了过来。”
“苍元灵躲开飞廉一波攻击,跃到半空,说道:飞廉小儿事到如今,你还不知进退,难道非要看着你的万千儿郎将变成粉齑吗?”
“飞廉鬼头刀朝苍元灵一连狠狠三刀,嘴里冷笑道:该死的糟老头,你少说废话,今日取不了你项上人头,我虽死也不安心,有什么本事,你尽管冲我来。”
“苍元灵闻听飞廉之言,眉头一皱,稍许凝思,貌似有了什么想法,嘴角随即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说道:你这孽障,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一味执迷不悟,我就送你去一个地方思过,时间也许有些长,如果你能悔过,也是莫大善事一桩,如果你变本加厉,到时候自然有人用另一种方式找你算账,希望你能分清黑白,好自为之。”
“飞廉听苍元灵这话,由不得心惊,但是他自负惯了,苍元灵的话只在他耳朵边停留三秒就略过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