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逐渐靠近的沈听肆,姜颂眼眸越发的血红。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全部都是沈听肆的味道。
“我说了,你可以吸我。”
昏暗的房间里,沈听肆带着蛊惑意味的话回荡在姜颂耳边。
她意识很清楚,但根本抵挡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最后一段距离,姜颂猛然靠近他,揪着沈听肆的领口把他拽了下来。
她的气息喷洒在沈听肆的脖子和耳边,他伸手揽住姜颂的腰,迫使她靠得更近,两人紧密相贴。
姜颂不再顾及任何,反正他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当尖牙刺破沈听肆的皮肤时,一股温热的血流滑过姜颂的嘴唇。
他发出了一声闷哼,但并没有任何反抗动作。
姜颂如愿以偿吸到了新鲜的人血,像是整个人被注入灵魂,浑身激动到颤栗,空气中发出了咂咂的声音。
沈听肆闭着眼感受着姜颂柔软的嘴唇,精致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给他吸爽了,bushi)
过了几分钟,姜颂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被沈听肆推开了,他握着姜颂的肩膀,低声道:“留着下次吸。”
姜颂喘着气,眼里发亮,她盯着沈听肆,见他面色变得惨白,舔了舔嘴唇的鲜血。
这个动作无疑刺激了沈听肆的感官,他眼神暗了暗,忍不住伸手抹上姜颂的嘴唇,将最后一滴鲜血抹开。
姜颂被沈听肆这变态的动作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
沈听肆喉头滑动,声音微哑,“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姜颂理智恢复,嗯了一声。
那股子狂躁的情绪被压了下去。
“你会变成吸血鬼的。”姜颂的语气变得冷静疏离,松开抓着沈听肆衣服的手,把两人的距离拉开。
沈听肆神情未变,但很快恢复正常,“不会的。”
“为什么?你是人类,我吸了你不是有毒液什么的会把你也变成吸血鬼吗?”
沈听肆勾了一下嘴角,“我注射过血清,吸血鬼的毒对我没用。”
“啊?啥玩意儿?还有血清?”
“嗯,最新研发出来的,整个摩科城只有三支。”
姜颂撇撇嘴,“你真的是游戏亲儿子啊。”
沈听肆忍不住笑了一下,没说话。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沈听肆没忘记兴师问罪。
姜颂打开床头灯,坐在床边,“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沈听肆也不急,问道:“卡牌用了吗?”
姜颂瞥了他一眼,“怎么?”
沈听肆身体i动了一下,表情随意,“没事,问问。”
姜颂都懒得戳穿他,就差把“绑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是吸血鬼猎人?”姜颂问他。
沈听肆也知道瞒不过姜颂,也承认了,“嗯。”
“是老大那种吧?”
沈听肆眉头微扬,“算是。”
“那我游戏身份的哥哥,叫诺克斯,你知道吗?”
沈听肆点头,“我昨晚去过你家,你刚走没多久。”
“诺克斯是你手下吗?”
“是,我是追猎部部长,他是追猎捕的A级血猎。”
姜颂摸了摸下巴,“那家伙想杀我,所以我得先一步弄死他。”
沈听肆一点也不意外,反而说:“他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
姜颂挑眉,“何以见得?”
“他知道你是被他仇家所害,那些吸血鬼故意想看他追猎捕部优秀血猎会如何对待自己变成吸血鬼的亲妹妹。他不想对你动手,所以放任你离开,昨晚他要是想杀你,早就动手了,你逃跑绝对没那么顺利。”
姜颂听着沈听肆的分析,觉得挺有道理,“也是。”
“摩科城现在吸血鬼内部也很混乱,密党和魔党之间争斗也不断,你这种类型虽说被自动归为魔党,但是你也不能相信魔党,因为那里面有转化你的吸血鬼,他们也不会容纳你的。”
姜颂面无表情,这件事她知道,这个天崩开局,该死的身份,谁都想要她这条小命。
“所以......”沈听肆看着她,“你可以像以前一样跟在我身边,我当你的移动血包,我也可以保护你。”
姜颂歪着头疑惑看他,一只手指头指着自己,“你保护我?”
沈听肆眉心一跳,顿觉不妙。
“姜颂,你最好能保证你那个破卡牌能绑定我一辈子,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你究竟做了个多么愚蠢的决定。”
姜颂学着沈听肆当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
沈听肆满脸黑沉:“......”
他就知道!
“现在我可没绑定你,你不是要弄死我?”
沈听肆闭眼,胸膛起伏,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心虚的。
姜颂哼了一声,没理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互相伤害了那么久,现在要和她谈恋爱?想得美。
沈听肆的手机响了,是追踪部的人,说是城北凤凰街出现了一具尸体,是被吸血鬼咬过的,让他去调查。
沈听肆皱眉,看了一眼姜颂,他得去处理这件事,因为那事关魔党反动派,其中就有转化姜颂的吸血鬼,他们这些吸血鬼极其猖狂,不解决掉迟早是个麻烦。
他挂断电话站起身。
“我先去解决一些事,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给你打电话记得接,行吗?”沈听肆语气是从未有的温柔。
姜颂看着他,“嗯嗯嗯,知道了,快去吧快去吧。”
这敷衍的态度,让沈听肆十分无奈,不过他也不是很担心,他相信姜颂有自保的能力。
沈听肆离开后,姜颂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一直等到下午,天色渐黑,她出门了。
姜颂现在的面容和正常人无异,除了有些偏白。
她先是去了一趟最近的农场,这里售卖活禽,姜颂去了之后就听到农场主在抱怨。
“这两天怎么总丢鸡,真奇怪,是附近有野兽吗?”
姜颂猜测大概率是被吸血鬼抓走了。
“姑娘,你要点什么?”
姜颂要了五只鸡。
活的。
离开农场后,姜颂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五只鸡全部割了脖,然后把鸡血全部灌到事先准备好的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