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先生,我和张太守原本都听命于袁将军帐下,如今张太守部下叛乱,无法起兵助袁将军。就由我前往助袁将军一臂之力,如何?”于夫罗道。
荀谌稍作思虑,遂点头道:“也好,只是单于需要听令行事,我也需请示袁将军命令,需要稍待几日。”荀谌道。
“另外,单于既然有起兵助我家将军之意,还需让张太守返回河内平叛,也可共同举兵以助袁将军。”
“你可以去冀州了,还不放我回河内?”张扬气愤道。
“你要不怕叛军残害,过几天我就派人送你回去,不过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荀先生先下去休息,今晚设宴,为荀先生压惊,洗尘。”
“大人何必趟冀州浑水,岂不是平白损我匈奴子弟?”于夫罗军师王哲问道。
“我岂不知出兵冀州会损我族子弟?但是在河内日久,虽控制张扬,却也搜刮不了多少资材,仅仅够这几千兵卒消耗,若想回去争夺单于之位,是远远不够!”
于夫罗接着说道:“现在各地诸侯都在征战,无暇顾及到我部兵马,若是等他们缓过此刻,我匈奴又将成为他们嘴中羔羊,任由驱使。如今机会来临,冀州富庶,趁此出兵,掠夺一番,再返回草原夺回单于之位。到时候王先生就是我开国国师,荣华富贵,不在话下。哈哈哈”
“多谢大人恩典,我必全心谋划,助大人回归草原,夺回单于之位。”
由此,于夫罗一边等待袁绍回信,一边集结6000兵马于河内淇县。
再说治中李历携带廖化书信,来到东郡桥瑁处,桥瑁热情接待,看过书信,桥瑁道:
“廖州牧果然英雄出少年,没想到短短一年,便已成为冀州州牧,虽有韩馥让位之义,却也因为廖化确有才能!”
“前番讨董之战,廖州牧救我性命,大恩未报。如今廖州牧有请援兵,正是报恩之机,我意亲自领兵,前往助阵。只是东郡兵马赢弱,又没有大将统领,还望治中先生传信州牧,委派大将前来,统领我部兵马。”
“我先代我家州牧,多谢太守相助之义,我立刻传信州牧大人。”
李历说完,随即招来随从,耳语几句,随从一路小跑,骑上门口骏马,打马往邺城奔去。
李历回到大堂,又和桥瑁闲谈起来。桥瑁发现天色已晚,便招来管家,安排酒宴。
“今日适逢族叔到访,恰有人陪治中大人。哈哈哈”桥瑁道。
“族叔?令叔乃是……恕在下孤陋寡闻。”李历道。
“怪我不曾介绍,族叔便是前太尉桥玄,来人请族叔前来。”桥瑁道。
“哎呀!太尉大人在此,我等当前往拜望!不可失礼”
说完便起身施礼,请求桥瑁陪同拜望。
“也好我因会客,也未见族叔,我们就一同前往拜见”桥瑁道。
二人来到府外一小宅院,拜见桥玄。刚推开院门,迎面走来两名十三四岁的少女。二人盈盈一福,施礼道:“见过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