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有方法攻进常山?快快道来!”
“大帅,敌军当道下寨,阻挡我军前进,本来不计伤亡,连番猛攻,也可攻破敌寨,打进常山,但是敌军援兵已至,再想从此路进攻,已然不可取了。况且今日登高,好像又有不少敌军援兵到来。”
“如此以来,敌军前线增兵,后方必定空虚,只需一部兵马,便可轻易攻进井陉县城,随后再前后夹击……”徐晃道。
“可是,如何通过此处?”杨奉问道。
“前些天,我见此处被堵,便派几名精干斥候找寻通道,昨日一人回报,已然探得一条小路,可绕过井陉要道,通往常山腹地”
“真的?”
“真的!怎敢欺蒙大帅?”
“我意派徐将军潜入常山,夺取井陉县城,再前后夹击井陉道!”
“不知徐将军意下如何?”
“遵大帅令!只是却不可告知军中其他将帅,包括李、胡二位大帅!”
“好!明日,我派徐将军回去运粮,徐将军便可……不知徐将军需要多少兵马?”
“太多不易行军,容易暴露,太少又会攻击力量不足,都不合适,三千兵马正好,只是需要精锐士兵。”
却说第二日傍晚时分,徐晃带领三千兵马返回并州运粮,折返五里左右,便在斥候带领下,拐进小路。勉强行军十里,因为山路不便行走,加之天色已黑,便在一小山谷处扎下营寨,等待天明再行行军。
如此下来,七日之后,队伍七拐八拐,果然绕过井陉要道,从井陉要道北十里处,一个山湾内绕出太行山脉,进入井陉县域。中间因为斥候路途不熟,在一个岔口,走错了山道,使白波军在山内多转了两日,军队更是一日多未曾吃过东西,此时白波军上下全都饿的饥肠辘辘!
看到前方有一村庄,抢劫已成习惯的白波军,马上一窝蜂般冲进村庄,徐晃虽感不妥,却也未加阻拦——自己也快饿疯了!——而且以往也是这样。
此时天已近黑,经过半日劳作,农人皆归家就食,各家要么在生火做饭,要么已开始吃饭——自从红薯种植推广后,农人余粮增多,赋税又低,常山郡已经可以一日三食了!
饿得心慌的白波军,看到香喷喷的饭食,冲上去就抢,稍有不从,便刀斧相加。
“将军先吃些东西吧,听说这叫红薯,很好吃,我已经尝过了,确实美味。其他兄弟正在杀牛,杀羊,等好了再给将军送来!”
一名亲卫兵给徐晃送来一盆蒸红薯,说道。
“杀牛,杀羊?可是村中有什么大户人家?”徐晃问道。
“禀报将军,村里没有地主,也没有大户人家,就是一些普通农人。”
“普通农人?怎么会有牛羊?带几个老农过来问话!”
少卿,卫兵带着三个农民来到徐晃面前。
“小老儿见过将军,快点儿给将军跪下。”
老头对一名夫人和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说道。
“不要害怕,如实答话。”
“是……是,请将军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