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公孙将军战死,先锋军逃回千人。”
一声大喊,让本来安静的公孙瓒大营瞬间沸腾。
“什么?越弟战死?”
“来人,集结兵马!为越弟报仇!”
公孙瓒恼怒至极,未与众人商议,便命令道。
“父亲不可!天色已晚,不便行军,待明日整军报仇不晚。”
公孙瓒儿子公孙续出列劝道。
只见那公孙续,虽然只是十八九岁样子,却也生的英俊潇洒,高大健壮,一袭白甲,外罩白色披风,与赵云倒有几分相像,只是少了几分英武!
不愧是白马将军公孙瓒之子!
“少将军说的有理,请将军三思呀!”大将单经也出言道。
“请将军三思呀!”
各校尉也纷纷出言。
“唉!……”
“罢了,众将听令,今日好生休息,明日一早随我杀向敌营,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公孙瓒本待强行出兵——他一向如此。但是想想战死的严纲、邹丹、公孙越等人,一股莫名孤寂感油然升起——以往与异族作战,即便身处劣势,靠自己奋力拼搏,总能转败为胜!但是与廖化相挣以来,每次都遭受挫折,损兵折将,好似廖化就是自己克星一般!
瓒无力地摆了摆手,说罢,转身走进后帐。
夜晚,公孙瓒躺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公孙越,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征战沙场。如今,公孙越却战死于廖化之手,这让公孙瓒心如刀绞。
同时,公孙瓒也在思考一直以来的战斗。
为何自己往日无往不利的骑兵战术,在面对廖化时却频频失利?难道真如自己所想,廖化是自己命中的克星?公孙瓒决定,天明后亲自出马,一定要击败廖化,以雪前耻!
翌日,来到二狼山下河谷战场,昨晚的一场雨,把本来血腥的战场洗刷一空,虽然还能看到战后的点点痕迹,但是给人的却是勃勃生机——小草更嫩更绿了,小河虽然混浊不堪,却有了奔腾之势,河水带着杂草枯枝,翻卷着奔流远去。
看着偌大一个坟场矗立面前,公孙瓒心情沉重,手扶巨石墓碑:公孙越及属下将士之墓。眼前不自觉又浮现出往日情景:自己和公孙越、公孙范带领义从驰骋草原,并肩作战。
“轰隆隆”
一阵骑兵奔腾之声传来。
“报,有敌军骑兵袭来,约三千人马!”
“廖化小儿,还想故技重施,我就陪你玩玩!”
“单经领步兵,我儿随我率义从迎敌。”
“是将军”
“谨遵父命”
“杀!”
公孙瓒一声令下,整军完毕的白马义从,随公孙父子脱离主军,迎向廖化军骑兵。
此时的白马义从,虽然人数又增加到五千人马,超过了之前的三千人马,但是战力却减少很多,不少义从,都是从一般骑兵抽调出来的,不但技战术差很多,义从的“生死相随”精神也未深入内心!
“射!”
黄忠一声令下,黄龙营近三千箭矢升空。
“举盾!散!”
公孙瓒也一声令下,白马义从迅捷的举起骑兵小圆盾,四散奔出。
“嗖嗖嗖……”
一轮箭矢落下,在白马义从阵中清出一片空白——即便有骑兵圆盾防护,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之下,又怎能护的全身?
看着空了一块儿的军阵,近五百白马义从殒命,公孙瓒怒从心起,挥兵直奔黄龙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