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查到了什么消息你告诉我就行了。”沈牧说道。
李承平本就是拿这事当做借口,主要是想要跟沈牧见面好好谈一谈,有关他的后续发展。
结果对方不上当。
他苦笑了一声:“这事说不清,必须见面谈。”
“是吗,除了这事,李将应该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谈吧。”
“是的。”
“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事吗?”
沈牧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不过故意让李承平难堪罢了。
毕竟当初没有去炼狱岛之前,他的态度可不像今天。那时候大概想着他沈牧会成为叶轩的刀下亡魂,所以不冷不热,免得浪费感情。
现在不同了,叶轩无了,大夏再无战神。
而杀了叶轩的人是他。
对,沈牧相信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一切,方恒说他在离开修士国之前,军方购买了唯一的炼狱岛熔岩穴的录影了。
其他人不知道,军方绝对掌握了第一手资料。
电话中,李承平说道:“沈牧,我知道你在怪我,但是我的态度早就很明确,只要你能胜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可以当面跟你道歉。”
“那你跟我道歉吧。”沈牧说道。
电话挂断,李承平露出一丝笑容,立刻吩咐裴风前往魔都接沈牧。
裴风在沈牧得到朱睛冰蟾时就被官复原职了。
当天下午,裴风出现在了沈牧别墅门口,两人相视一笑。
沈牧告别了三女还有方恒和陈浩。
白洛栖有些感冒了,说话鼻音很重,要是平时她绝对会跟着,这次却没有坚持。
有人陪着固然是一种滋味,没人跟着却又是另外一种滋味。
军用吉普停在军方机场附近,一辆军用飞机英姿勃发在那里等着他。
沈牧不禁感叹,看来这次李承平时打定主意要将自己拉入他的阵营,只是不知魏无为那里怎么交代。
他一直知道魏无为不喜欢自己,恨不得叶轩早早将自己杀了,可惜叶轩是杀不了他的,因为这不是他的主场。
飞机上面只有一个仓,犹如小型豪华套房一样,客厅,会议室,餐厅,洗手间一应俱全。
这辆飞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平时只有总统副总统参议员出国商谈才会用上,这次居然给了沈牧用,看来军部是拿出了真正的诚意。
“沈牧,这次的炼狱岛之行,你辛苦了。”裴风说道。
如果沈牧没有成功,他几乎不可能官复原职。
沈牧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是辛苦,不过受益也是巨大的,不管怎么说,都算值得。”
“冰蟾的效果……”裴风也意识到了沈牧的不一样。
“效果非常好,我非常满意。”沈牧微微笑道。
两个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在上京军方机场,一下飞机就看到了李承平。
他带着一帮中将站成了一排。
“怎么样,沈牧,这飞机坐着还舒服吧。”李承平笑道。
“还算满意。”
李承平亲自替他提过包包,带着他朝军部基地走去。
加上裴风九名中将在他们身后,脚步划一,颇有军人风姿。
来到会议室,王海天早就等在了这里。
这不是国防总部的会议室,是军部基地的会议室,比国防总部要简陋一些,但是却沈牧一种新鲜感。
王海天手一伸,示意沈牧坐。
立刻就有人端来一杯上好的清茶,茶香浓郁。
“沈牧,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王海天说道。
“王部长,叶轩被我杀了,你们不痛心么?那可是大夏国的战神。”沈牧注意到那些中将看他的眼神可不是十分的服气。
“叶轩的死我们深表遗憾,他虽然死了,我大夏还是会记住他的功劳,只是我跟李将要考虑的毕竟是大夏国以后的稳定繁荣。”
沈牧没说话,喝了一口清茶润喉。
王海天表示希要授予沈牧上将的职位,问他意下如何。
这要是一般人绝对不不需要问,谁不想成为大夏的上将,那是多大的荣耀,可是沈牧他可不敢保证他一定会接受。
这人太有本事了。
哪怕这次杀叶轩是偷袭取巧,但是赢了就是赢了,结果才是重要的。
“我要查清害我父亲的是什么人。”沈牧眸色带着一丝阴冷。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只要动了他沈牧的人,他都要连根拔起,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帮人是跟我大夏国作对的,我们天然对立,你加入我们可以获得第一手资料,我军部资源你也可以随意调动。”李承平急忙说道。
“呵,”沈牧笑道:“怎么,魏无为也同意了?”
提到魏无为,王海天和李承平不由对视了一眼。
其实魏无为那边根本没有搞定,这些天,王海天动用了自己所有人脉,可魏无为始终不松口。
事情过去几天,李承平担心沈牧那边有变化,这才跟王海天商量先斩后奏。
看他们的表情,沈牧也猜到了。
他端起面前的茶水,望着茶水冷笑着:“如此我算什么?区区一个上将职位,弄得我多稀罕似的。”
说着,他喝下一口茶水,觉得这茶叶也就一般。
“沈牧,你别这么说。我承认总统没有答应,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他们答应的!”
沈牧抬眸盯着王海天:“为什么这么坚持?”
王海天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怕老实告诉你,如今灵气复苏,大夏国已经越来越难以管理,许多稀缺资源我们都无法掌握,长此以往我们的军部系统,政治系统都会受到威胁。”
李承平马上说道:“你也不希望大夏陷入混乱,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吧?”
沈牧的确不希望。
可是那个魏无为为什么对他那么大的敌意?
“张天灵可是大言不惭,说过叶轩的师父还有他的师父不会放过我,说起来我可真有点怕,对了,张天灵呢,你们这么巴结我,他能同意?”
听到巴结两个字,李承平和王海天都不禁苦笑了一声。
可提起张天灵,两人根本连苦笑都笑不出。
“张大师已经死了。”
“死了?”沈牧蹙眉:“谁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