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璃紧迫追问:“到底有还是没有?”
宋茹冰无奈之下,只好将白尘的那句玩笑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柳梦璃。
听完之后,柳梦璃初时有些恼怒,但随即心中一转念:“如果白尘真的能帮助师尊突破到大宗师境界,那我是不是也有可能借此机会获得提升?”
一想到委身于白尘或许能换来大宗师的修为,面对这样的诱惑,柳梦璃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更何况白尘还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柳梦璃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吃亏。
这时,柳梦璃察觉到自己的思绪有些飘远,连忙将其拉回现实,但胸膛仍因内心的激动而起伏不定。
宋茹冰见状,误以为柳梦璃生气了,慌忙跪下请罪:“师父息怒,那只是白宗主的一句玩笑话,万万不可当真。”
就在这时,秘地内突然地动山摇,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地下翻涌。
柳玉茹在白尘的帮助下,正在尝试突破大宗师的境界。这股震撼天地的力量,正是她修为晋升的征兆。
因为柳玉茹自身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这次至关重要的突破,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已到了极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尘一只手按在柳玉茹的后背,从自己体内抽取了大量纯净而磅礴的灵力,缓缓注入柳玉茹的体内。
当柳玉茹的体内聚集了足够的灵力后,那股庞大的能量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涌动。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被无尽的光芒所包裹,周身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彩,那是灵力达到极致的象征。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柳玉茹体内长久以来束缚她修为的桎梏终于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冲破,她的意识也随之豁然开朗,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在这一刻,柳玉茹正式突破到了大宗师的境界,她的修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成为武道界第一个突破到大宗师的武者。
因这次重大的突破,柳玉茹的寿命上限获得了显著提升。
她的外貌也随之发生了惊人变化,从原先的老态龙钟转变为看似仅七八十岁的模样,尽管仍显露出岁月的痕迹,但考虑到她已近160岁高龄,这样的变化实属惊人。
成为大宗师之后,她的寿命预期更是能够超越200岁大关。
过了一会儿,白尘从秘境中走出,柳梦璃便迫不及待问道:“我师尊情况如何?”
白尘简洁地回答:“不负众望。”
听到这句话,柳梦璃心中一阵欣喜,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她的师尊已经成功突破至大宗师境界,成为了武道界的首屈一指的人物。从此,她们的宗门将彻底崛起。
柳梦璃对宋茹冰吩咐说:“带白宗主先去休息。”
宋茹冰点头应允,随即便恭敬地带着白尘离开了秘地。
虽然她并不清楚秘地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柳梦璃那难掩喜色的表情中,她能感受到宗门即将有大事发生。
宋茹冰提议说:“白宗主,先到我房间休息吧,我师父可能要等会儿才能过来。”
白尘听了,心里觉得也好,想着再陪陪她,之后就要返回燕京了,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能再见。
他便微笑着答应了,跟着宋茹冰去了她的房间。
等两人进入房间后,外面的女弟子们开始低声议论起来。“你说,大师姐跟白宗主这大白天的,两人在房间里会做些什么?”
其中一个弟子好奇地问道。另一个弟子闻言,神秘兮兮地回应道:“还能做什么!你懂的啦!”
“我哪里懂了,别乱说。”先前那女弟子脸颊微红,轻声反驳,“可是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是坏了门规了吗?”
旁边的女弟子摇了摇头,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你放心,大师姐可是奉掌门的命令,特意照顾白宗主的。再说,白宗主是何等人物。门规嘛,自然有掌门和大师姐拿捏分寸。”
“可惜啊,没被白宗主看上,听说被他指点过的人修为都能突飞猛进。你看大师姐,这几天几乎没怎么炼功,都是跟白宗主在一起,修为却提升得飞快,真是让人羡慕。”另一个女弟子叹息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先前那女弟子眼睛一转,提议道,“要不我们偷偷看一下?说不定两人真的是在里面一起炼功,我们还能偷学到点什么。”
“你这主意可不好,万一被发现了,那可是要受罚的。”另一个女弟子虽然心动,但还是有些犹豫。
“就看一眼,又不会怎样。再说,我们也是为了学习嘛,掌门也不会太责怪我们的。”第一个女弟子怂恿道。
随后,两个女弟子按捺不住好奇心,跑到宋茹冰的房门口,脑袋贴近门缝,试图偷看里面的情况。
她们屏住呼吸,心跳加速,生怕被里面的人发现,同时又按捺不住内心的紧张,期待着能窥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画面。
第一个女弟子透过门缝,窥见了房间内的情景,瞬间呆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另一个女弟子见状,急忙催促道:“看到什么了?快让我看看,别一个人愣着啊!”她边说边试图挤到第一个女弟子的位置,也想一探究竟。
这时,房间里面突然传出了宋茹冰略显得有些奇怪的声音:“你们两个既然那么喜欢看,不如就进来看吧?”
两个女弟子闻言,顿时面色一红,惊慌失措地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小声喊道:“被发现了,快走!”
说完,两人便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匆匆离开了门口。
跑到外面后,那个没看到情况的女弟子迫不及待地拉着另一个女弟子的手,急切地问道:“你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快告诉我,是不是大师姐和白宗主在炼功?”
“没什么,你别问了。”被问的女弟子神色有些复杂,似乎并不想多谈刚才所见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