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暗暗猜想这女人恐怕就是殷素素,从书里面记载,从冰火岛回来之后殷素素性情大变已经没有往日邪气。
再加上她心思敏锐倒是比头脑发热的张翠山还要安全很多。
不过她虽不杀人却也会伤人。自己务必要小心她动用蚊须针。
所以在看到这女人的第一时间秦寿便躲在了张无忌和张翠山两个人的身后。
“殷女侠,有没有两个贼人经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刚刚有个贼子诬陷我劫走他的儿子,还大打出手打坏了桌子椅子无数。
天地良心我只是碰巧看到他儿子中了玄冥神掌,想要医治而已。”
秦寿躲在张无忌与张翠山的身后小心翼翼道
“小哥在说笑么?什么殷女侠,奴家怎么有些听不懂?”
殷素素眉头不可遏制的跳动了两下,但她的眼神却飘向张翠山。而看着秦寿她的神情中带着一丝紧张和疑惑。显然她已经有些看不懂秦寿到底在扮演怎样一个角色了。
“殷女侠听不懂没关系。反正那张翠山张五侠已经中了我的毒,若是没有解药即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他也一样得死,而那张无忌所中的是玄冥神掌,这个我也能医。
只要殷女侠能够把那张五侠打坏的桌子椅子全部赔偿,我便给张五侠解药,顺道帮你医治那张无忌身中的玄冥神掌。”
“什么张五侠?小哥你说的话奴家怎么越来越……”
殷素素面带微笑语气越发柔和,但秦寿却感觉这语气和微笑都有古怪。看到殷素素下意识把手伸进袖口。
秦寿想起了一个东西蚊须针。
“殷女侠若是想要施展蚊须针那就大可不必了。这麻袋里面装的就是张无忌,而现在我躲在他的后面。
张无忌可是身中玄冥神掌,若是你那蚊须针喂了毒那这张无忌体格单薄可受不了。若是没有喂毒第一针扎不死我,我可就要把那张无忌掐死了。”
听到秦寿说出这句话,那殷素素脸上的表情骤然改变了。
“你敢?如果你敢动无忌一下,那我便杀你全家。”
“你可以试试!”
秦寿冷笑了一声把手放到了张无忌的脖子上。
在这种全面占优的情况,不敲竹杠是一个穿越者该做的么?至少也要把二十积分的成本赚回来不是?
殷素素满眼愤怒勉强吸了一起口气,沉声说道:“弄坏一个桌子一个椅子几个碟子需要赔偿多少钱?只要你肯放了他们两个。你要多少我们天鹰教就给你多少!”
“殷女侠难道是把我当傻子糊弄么?这天鹰教向来是往里收钱什么时候往外拿钱过。
如果再说这种话那咱们也不用商量了,你杀了我得了。”
秦寿一脸平静,但心中也有点惊慌。毕竟那殷素素在去冰火岛之前就是一个魔女,阴谋诡计中的行家。
自己与她斗智无疑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把他们两个放了,我尽量满足你!”
殷素素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冷淡,而她的眼中尽是无可形容的焦急与担忧。
这种表情可是骗不得人的,看来自己是成功了。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我要你在我这当十天的小二,你是女扮男装也好,身穿女装也好。
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没有习武,若是我对你有什么不轨的心思想必你也有办法解决。另外我还要一千两银子,用作扩大店铺。这些要求对于天鹰教的大小姐殷女侠恐怕并不过分吧!”
“就……只有这些?”殷素素有些不敢置信的说
这些条件里面唯独有一件稍微有些难堪,那就是让自己充当店小二这件事情。不过看那人一点功夫都不会倒也没什么担心的,让翠山也过来一起小心些就是了。
“就这些!来殷女侠你先发个誓。然后我好给张五侠解毒。顺道还可以告诉你个秘密。”
殷素素自打从冰火岛回来确实性情柔和很多,而听到秦寿这话便直接发了誓。
而秦寿在拿了一点蒙汗药给张五侠灌下,算是解毒过程。
交代了这张五侠毒药刚解还要睡上三天,又让殷素素看了看昏迷的张无忌,便将他们一家三口都带到了厨房里毕竟外边说话不太方便。
而一进到厨房里秦寿这才算是有了点安全感。
“来,我让你看两个人。”
秦寿顺手指了一下地板,地板上躺着两个人便是那鹤笔翁和鹿杖客。
“这两个人是谁?”殷素素看着地上的两个人皱紧眉头。
“你这个当母亲的还真是一点都不靠谱,连劫走你儿子的罪魁祸首都认不出么?”
秦寿站在一旁靠在墙壁上,他一脸笑意。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秦寿也关了门倒是不需要害怕再有人打扰自己赚大钱了。
“这两个人是劫走我儿子的罪魁祸首?”
殷素素看这两个人也感觉有几分熟悉,确实是那劫走自己儿子的两个人。
但紧接着她便把目光落到了秦寿的身上。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逃脱得了他的算计?就连自己想要动用蚊须针都被他提前发现。
“没错,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他们就是王府的人。而我把他们迷晕了也就得罪了王府,你和那不识好赖的张五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
而接下来的十天之中王府绝对会报复于我,所以可就要靠你护我周全了。”
秦寿说的有理有据而且条理清晰,便不由得她不答应。
殷素素不由得点了点头,但她却对这个人更为好奇了。
迷昏了两大高手,又能正面给翠山下毒,到最后却只换了一个自保、一个人情和一千两白银。这么亏本的买卖?
这人当真如此淡泊名利?
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知道的也太多了……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儿子被劫走,又如何知道自己与翠山的身份。
秦寿不去看殷素素阴晴不定的表情,也知道她的想法。自己透露的消息太多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