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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猜对了一半,秦隐的确是在打柳芽的主意,不过并非是她想的那种。
就连柳芽听到秦隐的话,也不禁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秦公子是在开玩笑吗?”
“我尚且不认识药王谷谷主,又怎么成了谷主的关门弟子?”
“成为药王谷少谷主这事,我这当事人怎么毫不知情?”
柳芽被惊住了,她虽然只和秦隐打过招呼,却知道药王谷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只药王谷的内门弟子都会被视为座上宾,谷主的亲传弟子如秦隐这样的,皇帝都要礼遇。
那少谷主,岂相当于一国的储君?
“这个,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秦隐也有些尴尬,他怎么会知道自家师父一向不将世俗看在眼中,可这种事竟然让他来传话?
将少谷主令牌放在柳叶面前,秦隐也不管她收不收,自己完成任务便可。
好吧。
这么贵重的令牌,柳芽还真无法拒绝,因为药王谷的存在,对于隐蔽她身上的秘密很有作用。
不过还是得等她成为谷主后,才能真正的有作用,但现在也可以借用个名头不是?
“你刚才说的二十万大军是怎么回事?”柳芽想起另外一个严肃的话题。
二十万大军啊,药王谷这是有多大的野心?
至于做少谷主的代价,便是要养着这十万大军,柳芽倒是不觉得亏本,那些将士们吃用了她的东西,回头还能不给她借势?
“皇上的私兵,当初为你准备的陪嫁,怕你无法在宫中立足。”
这事秦隐倒是不隐瞒,那二十万大军可是柳芽的,由她来养着最适合不过。
柳芽嘴角一抽,她还不知道靳北疆有这手准备呢。
“师兄,你老实告诉我,那二十万大军现在在何处?”柳芽勾唇一笑,眼中却有火苗在燃烧。
柳芽改口倒是快,一声师兄比秦公子什么的更容易叫出口,关键时刻还以拿来出卖一下,不亏。
“东城外,一处深山中。”秦隐回道。
“果然。”柳芽磨牙。
靳北疆被四王围城,竟然能够不慌不乱,原来还有十万大军在外头守候着。
即便援军不能及时赶到,京城也会沦陷,可凭着这十万大军,靳北疆也能杀出一条生路来。
秦隐暗道:这不怪我泄密,是小师妹太聪明了,竟然猜到了真相。
“师兄请回吧,这事我应下了。既然他们现在还不到出战的时候,之后的一应用度我自会让人安排妥当,保证在师兄接手时不会比现在差。”
柳芽笑眯眯的送客,自然也不会吝啬给秦隐一些保命的药作为路仪。
临走前,秦隐摸着鼻子道:“我这次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小师妹。夫人被师傅带回药王谷了,疆那边你最好想办法跟他透个信,你知道他那个脾气……”
“白芍,把人给拦住,那些东西拿去喂狗!”柳芽气的想拿茶杯砸人。
药王谷谷主不着调也就罢了,这么大的事秦隐竟然还想让她转告,是觉得她好欺负?
正在御书房商议出兵后续保障事宜的靳北疆,还不知道秦隐为了给靳北疆减轻粮草负担,也是担心私兵的事会泄密,故而顺带着和柳芽说了这事。
待靳北疆忙了一日,打算去养心殿与柳芽用晚膳之际,暗卫忙现身禀报了少谷主令牌,以及虞雅被谷主带走的事。
靳北疆听后,沉默了许久方才起身,只吩咐道:“安排人保护好夫人。”
至于谷主,受点伤就当是教训他的擅作主张了。
可药王谷的环境,的确更适合养病,靳北疆也知道谷主虽偶尔不着调,却不会拿自己人开玩笑,除非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一晃便入了冬,奉国的国书送达北疆之际,边关那边已经正式开战,北疆皇帝想要撤兵以示诚意都来不及。
战火纷飞,自是会苦了百姓,但这只是对于北疆那边而言,奉国的百姓几乎没有受到影响。
原以为会强行征兵,可听说战局的情况一边倒,奉国的将士伤亡程度最小,便是伤员死亡率也极低,甚至轻伤着当日便能返回战场杀敌。
朝廷也没有增收粮税,甚至因为新帝登基,还举国减免了一成赋税,让百姓们的日子过的轻松些。
“我家有亲戚在京城那边给大户人家做工,听说咱们能过上太平日子,多亏了皇后娘娘的功劳?”
“这是咋说的?打仗的事,皇后娘娘可管不到吧?”
“那你们是不知道了,这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粮草,可皇后娘娘出身农家,听说陪嫁里头,光是粮草就塞满了国库,要不皇上拿来那么多粮食给军队?还能减免咱们的粮税?”
“这话我倒是信,我七叔公家的二孙子就是当兵的,让人捎话给家里,说是今年的棉衣有两身,厚实不说还提前发了。每天能吃一顿荤腥,见天都能吃饱呢!”
……
百姓们不知道朝廷的局势,可小道消息散播的倒是快,却也八九不离十。
若没有柳芽,靳北疆便是有灭了北疆的心思,也必须要休养生息,不能用整个奉国去给先太子报仇。
而伤药也都是柳芽提供的,还用了她少谷主的特权,让药王谷擅长外伤的外门弟子去军队做药童,表现优秀者可优先入内门。
如此一来,战事中伤员的事便不需要主将们多费心思,便是将士们心里有底,也纷纷更有拼搏的力气。
何况柳芽给军队的食物,半数以上都是空间出品,将士们的体质早已经在慢慢改变,北疆的军队不吃亏才怪。
而打仗最重要的便是气势,一旦输了第一场大战役,士气再想恢复如虹谈何容易?
到了腊月,举国上下都有了年味,街道巷尾无不是置办年货的景象。
柳芽及笄在即,身为皇后,今年会为柳芽祝贺的自然都是达官贵族。
然而靳北疆却挤出一日的功夫,陪柳芽乔装出宫,两人便像是寻常小夫妻那般采办起来。
“这么戴着人皮面具,会不会不舒服?要不咱们去茶楼听戏,你也好换上面具?”
柳芽这句提议后,夫妻俩便进了茶楼,听听茶客们议论当下的形势。
在没有任何清场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的听到人间百态。
也是柳芽执意,非要在洞房那天再看靳北疆的脸,所以靳北疆这段时日只能继续戴着面具。
可戴面具太惹人注目,靳北疆这才‘牺牲’了一张据说是秦隐耗时一个月完成的人皮面具。
“……就这样大战了三天三夜,七弦将军一介女流硬是没有退下阵来,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两人来到茶楼中,正好听到说书先生有此一问,倒是有不少人催促他别卖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