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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正义之言
    论阿拉巴斯坦的社会矛盾,还得从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说起。

    常年干旱不下雨,令阿拉巴斯坦多沙漠、少绿化,因此水资源的缺乏早已成为阿拉巴斯坦迫在眉睫的大问题,可是就这么一个沙漠化严重的国家,想解决淡水资源稀少的问题,无异于蜀道难。

    如今,在克洛克达尔的操控下,阿拉巴斯坦王族被冠以用跳舞粉掠夺雨水的污名,受到了人民的误会和憎恶,因此,阿拉巴斯坦民怨四起,不甘被“腐朽”王室继续统治的有志之士揭竿而起,为了人民的利益而战斗。

    说来也巧,这只所谓的叛军首领,恰巧是薇薇的好友寇沙,曾经的小孩队“砂砂团”的正副首领,现在都以自己的方式为了这个国家努力着,虽然站在了对立面,心却一样系在了国家之上,可是,随着民与王的矛盾日益加深,战争迟早会爆发,或许就在明日,又或许就在今日。

    阿尔巴那外尘土飞扬,一只数量庞大的叛军正以极快的行军速度驶向阿尔巴那的城门,那漫天飞扬的沙尘如同一只巨兽袭向阿尔巴那。

    “开……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叛军会发动这等规模的进攻!快去通知加卡队长!”

    城门外的王国士兵迅速回防于城内,布下一道道防线,虽然这点时间也不可能形成什么铁防,但也聊胜于无,最起码,能阻止一下叛军的步伐也好啊!纵使被万人误解,纵使被国民唾弃,士兵们也仍然相信着自己的国王,这个国家!还不能就这样结束!

    叛军步伐止于城外,寇沙立于万军之前,目光扫过这个从小长大的城市,似怀念似兴奋,因为一切,都将在今天结束。

    画面转回克洛克达尔与羽木对峙的地方。

    一名巴洛克工作室杂兵附在克洛克达尔耳边汇报着什么,随着杂兵的述说,克洛克达尔脸色越发精彩起来,甚至忍俊不住的笑道:“哈哈!真是有趣!偏偏挑今天吗?真是幸运,彻底击垮王室的机会到了!”

    虽然不知道克洛克达尔笑个什么鬼,但羽木感觉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宫卫计划开始的信号。

    视线与罗宾微微交错,这位知性的御姐微微点头回应。

    那么,就开始吧。

    “老实说,许久没这样做,有点羞耻呢……”

    付诸行动之前,羽木稍稍整理了一番衣领,令自己看上去正气一些,随后……

    “七武海克洛克达尔,我以正义赏金猎人的身份在此质问你,一切的发起者、一切的根源者,促使国家之动乱,人民之离伤,犯下此等罪恶之人,可否是你?”

    口吐正义之词,发出慷慨之质问,虽然略显中二,但却无比认真,曾几何时,羽木最为享受的便是跟此时一样的质问罪恶和制裁恶之源了吧。

    不得不说,羽木突然发起的质问还真的令克洛克达尔微微有些愣神,可这位七武海很快就回过了神,接着,便是对此等天真之语的无情嘲笑,“哈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竟然用如此可笑的话语质问我,愚蠢的小子,你认为我会承认吗?”

    “果然不……”

    羽木的叹气才到一半,克洛克达尔的话锋却突然急转,“就算我在此承认了,你又能做什么呢?这个国家早已是我手中的玩物了,无能的国王,愚蠢的百姓,我甚至不用刻意做什么,只是一点简单的计谋,便让这个国家陷入一片混乱,真是可笑!”

    “呃……”羽木有些哑言,事情异常的顺利呢,他本来只是想让克洛克达尔承认一下反派的身份便行,谁曾想到克洛克达尔不但承认了自己反派的身份,连同作案过程也一并承认了,这倒是出乎羽木的意料,不过,羽木也应该感谢嘚瑟过头的克洛克达尔,因为他的举动,令事情变得无比顺利。

    “薇薇公主,您听到了吧?”羽木大声说道。

    薇薇愣了愣道:“……我确实听到了,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听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羽木微笑道:“我只是想确定,克洛克达尔此举,是否触犯了世界法律,扰乱国家之罪,不对,这应该是猎国之罪吧?”

    薇薇道:“羽木先生的意思是?”

    “猎国之罪,理应归案。”羽木长枪一指,喝道:“旧赏金八千一百万贝里的七武海沙鳄鱼,你的人头我收下了。”

    明已正,言已顺,正义之词即将付之行动。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克洛克达尔神色森然,“老子可是七武海啊,臭小子,想拿我的人头,你还早一百年呢!”

    羽木轻声道:“已经结束了,克洛克达尔,你的阴谋我们已经知晓了。”

    “哈哈哈哈!你们知道了又怎么样!”克洛克达尔狂妄的笑着,“就凭你们能做什么,难道你们真的天真的以为自己还能平安离开这里吗?别做梦了!你们一个人逃不掉!这片沙漠,会成为你们最后的坟墓!”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逃了?”木羽玩味的笑着,“而且,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哟,我说的我们,可不仅仅指我和薇薇还有伊卡莱姆哟?”

    “什么……意思?”克洛克达尔顿了顿,仔细筛选可能知晓的人,可是,除了Miss9外,不可能还有别人知道,当即克洛克达尔冷笑道:“如果你是指Miss9那个叛徒的话,就不用在指望他了呢,算算时间,现在他已经死掉了吧。”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呢。”羽木挠挠后脑道,“我说的我们,指的可是整个阿尔巴那的人民呢!顺便说,宫卫那家伙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的话,可就一点意思都没了呢。”

    终于,克洛克达尔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经,“你这家伙……究竟做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有做,做手脚的人,是我呢。”罗宾微笑着答道,并伸出手掌,露出一个正在通话中的电话虫,“这个电话虫所连接的,可是阿尔巴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