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主向孔明托付完毕后,对众人道:“我已经把后事都交代给了孔明丞相,也让我的孩子们都认丞相作为父亲,希望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说完又嘱咐赵云道:“我和你在患难之中相识,一直到了现在,不想到会这样分别,你可以想着我们是旧交的面子上面,好好看待我的孩子,不要辜负我的话语。”赵云拜了拜,道:“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先主又对众人道:“我没有办法和你们一一分别,希望你们自爱。”说完屏退所有人,只是将雨弋召到身边。
先主见雨弋不作声,笑道:“四弟是不是内心之中有些想法,认为我过于重视孔明,而没有提起你!”
雨弋拜了拜,道:“大哥自然有相应的安排,我定当遵守!”
先主道:“我们虽然是桃园四结义的兄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看不透你,你的行为和举止似乎更为超前,也没有好好跟你交流过。”
雨弋听后叹了口气,道:“我能够有今天,都是大哥、二哥、三哥的培养和帮助,哪里能不感恩戴德呢?”
先主气息有些微弱了,脸上忽然显出幸福的表情,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 指着不远处,笑道:“快看,你二哥、三哥他们来接应我了,他们让我传帝位给你!”
雨弋转身去看刘备手指的方向, 发现空无一物, 于是将斩蛇剑拔出来,催动了精神, 终于让关羽和张飞显形。
此时刘备的魂魄已经离开了身体, 见雨弋斩蛇剑的威力,十分惊讶。关羽对着雨弋的方向拜了拜, 道:“汉朝复兴的事情就托付给你了, 拯救天下苍生的重担也要托付给你了。”说完带着刘备和张飞,转身飘去。
路上,刘备询问道:“我们四弟究竟是何许人?”
关羽只是笑笑, 道:“四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光芒散去,雨弋再来看刘备,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刘备死的时候,有六十三岁,时章武三年夏四月二十四日。
雨弋走出了房间,向众人宣布了这个消息, 文武百官, 没有一个不悲伤沉痛的,孔明率领众人将刘备的尸首装好,返回了成都,太子刘禅亲自出来迎接父亲的灵柩, 安放在正殿之中,举行了哀悼的模式, 官员开始宣读遗诏,内容是:我知道我已经生病很久了, 只是感觉胸口难受,本来只是小病, 长年累月的伤心, 以至于病情严重,我听说古人认为五十岁就是一个人寿命的终点, 如今我活了六十多了,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只是以我兄弟的事情作为执念, 来劝勉大家,不要因为恶小就去作为, 也不要因为事情很小, 就不想去做,只有贤能和宽厚,才能德服众人,你的父亲德行浅薄,不足以仿效,你和丞相一起共事,要像父亲一样, 一定不要忘记了, 对待你的叔父,一定要尊重, 千万不要忘记了。
遗诏宣读完毕后,孔明望了雨弋一眼,便准备直接宣布由雨弋来继承帝位。雨弋注意到这个情况后, 便道:“如今先帝驾崩,当守孝三日,另外先帝临终前有些重托,我需要转告丞相。”于是群臣纷纷退出,只留下了太子刘禅,跪在那里守孝。
孔明出去后,走到了雨弋的身边,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后,道:“我正准备宣布你来就任新帝,为何要阻止我?”
雨弋道:“如今先主刚走,贸然行事恐怕众人不服, 还是等等再说吧!”
孔明听后有些急躁, 道:“若是立刘禅为新帝,那么日后再要取而代之便困难了,为什么不直接就任新帝呢, 何况先主临终前告诉我,如果太子没有辅助的必要,可以辅助你来做皇帝。”
雨弋微微一笑,道:“先主临终前也确实让我这么做!”
孔明听后,显得有些惊讶,叹道:“既然是这样,那还有什么要犹豫的呢?”
就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忽然有兵士来汇报,说是一个女子偷偷进入了内殿,似乎是太子授意的。
两人相视一眼,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便偷偷返回大殿外面,只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刘禅道:“你怎么才来啊?”
那女子道:“如今丞相和荆州王都返回了成都,你可不要乱来!”
刘禅听后哈哈大笑,道:“那又如何,我父亲已经驾崩了,我不久就会登基做皇帝,而你则是皇后,母仪天下,有什么好怕的!”
女子望了一眼刘备的灵柩,显得有些害怕,道:“可是你父亲刚刚过世,这样做会不会不好!”
刘禅道:“有什么不好的,只要高兴就是!”说完便伸手往女子腰间走去,女子咯咯直笑。
孔明听后,十分生气,怒道:“没有想到太子居然是这样的人,没有任何德行,怎么能够作为蜀国的新帝。”
雨弋劝道:“可能是太喜欢那个女子吧,一时做了错事!”
孔明早就忍不住了,一脚将门踢开,只看到刘禅正搂着那个女子,面前正是刘备的灵柩。
刘禅见事情败露,有些慌乱,整了整衣服,走到孔明面前,道:“她是我的一个相好,丞相应该可以理解吧!”
那女子正露着后背,见有人来了,连忙将衣服穿上,却怎么也不肯侧过脸来。雨弋感觉那个女子的背影很是熟悉,便轻轻走了过去。
刘禅见状,连忙挡在雨弋的面前,呵斥道:“大胆,荆州王,你这是要造反么?”
雨弋望了一眼刘禅,充满了厌恶,虽然说自己也好色,却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场景干这样的事情,他将刘禅推开,在其错愕的目光中,将那女子给转过来。
女子转过来的那一刻,雨弋显得十分惊讶,又十分生气,原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成都迎娶的女子,苏纤纤。
雨弋指了指苏纤纤,又指了指刘禅,询问道:“你们两人,怎么会!”
苏纤纤见情况败露,也无所谓了,站了起来,表情冷漠,道:“你每日除了那些公事,何时关注过我的感受?”
雨弋反驳道:“你从来就无法满足我,怎么还怪我没有关注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