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梁三家中,雨弋将井底碰到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当提到岳清风的名字时,梁三打断了雨弋的叙述,道“太行山一直流传这个人的称号,说他时一个风流倜谠的公子哥,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
雨弋道“这个情况我也是从一个小喽喽那里听说的,具体真假还未可知,不过他们害了毛城不少少女,便是事实。”
梁三拱了拱手,道“在此,我代毛城的父老乡亲先谢谢你了。”
雨弋连忙推辞,道“不敢当,现在只是发现了冰山一角,我估计那口废井联通着太行山的另外一个通道,我们要尽快将他们一网打尽才行。”
梁三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但是我们对那边的情况不熟悉,万一中了敌人的埋伏该如何是好?”
雨弋想了想,觉得说得也对,忽然他想到了自己解救的那名少女,便提议道“我们可以去找那个少女,他肯定熟悉那边的地形。”
于是两人立即出发,去找那名被解救出来的少女。
在毛城医馆,大夫正在给这位少女看病,手在初步探脉过后,皱起了眉头,然后摇了摇头。
这时正好梁三和雨弋来了,梁三连忙询问情况,道“怎么样?”
大夫摇了摇头,道“她的舌头已经咬断,失血过多,便是扁鹊在世也难以回天。”
雨弋听后,连忙走到少女面前,叹了叹气,发现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再看了看她的嘴巴,里面果然都是鲜红色。
这种情况看来,少女是没有办法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了,没有过多久,这位凄惨的无名少女就这样安静的离去了,周围的村民纷纷握起拳头,许多人更是扬言要马上下井,去找岳清风报仇。
干掉了两个小喽喽,想必已经打草惊蛇,慎重起见,雨弋和梁三决定先派人守住这口枯井,仔细去观察一下对方的作案形式,弄清楚后,再进行一网打尽。
到了晚上,雨弋想起了白天在井底看到的惨状,实在是觉得背脊发凉,难以入睡,正准备起来走走,忽然有人汇报,说是抓住了从井中走出来的一个人。
雨弋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也看到了那个被抓的人,是一个儒雅的书生,一身白袍,通过询问情况,是他从井中爬出来,然后被众人当场抓获的。
“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雨弋道。
那名犯人在雨弋的喊声中渐渐抬起头来,和雨弋目光相对,忽然两人异口同声,道“怎么会是你!”
眼前这人正是先前自己放走的司空玄,雨弋清楚他是没有武艺的,只是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他,不过这个案子实在是太恶劣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和自己信不信,雨弋怒道“你和底下的女尸也有关联吗?”
“我没有!”司空玄辩解。
雨弋继续怒道“先前你和黄强一起,为害一方,我看你心中怀有善念,也就放了你一马,没有想到你变本加厉,居然和这个岳清风一起勾当,充当他罪恶的双手,伸向毛城无辜的少女,你于心何忍!”
“不是你想的那样!”司空玄继续辩解。
雨弋想到那些惨死的少女,还有司空玄一遍又一遍的解释,更加生气,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了,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审讯高手,你等着瞧。”
司空玄见雨弋准备动真格了,连忙跪地求饶,大喊道“那些女尸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是黄强之后才去找的岳清风,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雨弋望向司空玄,感觉他不像在撒谎,继续询问道“那你说说你知道什么?”
司空玄道“这个岳清风是原来太行山老大的儿子,生性风流,长得帅气,后来太行山被灭亡后,他就一直不知道去向,后来他在一些旧部势力的组合下,重现建立了一个小组织,想要恢复往日的荣光,结果在一次外出不知沾染上什么东西,脸部面容被毁,从此性情大变,直到在毛城巡游时遇到一个道士,告诉他必须要吸收个处女的精华,配上丹药才能恢复,于是他就开始了诱拐毛城少女。”
此时梁三也来了,一起将事情经过听了,雨弋点点头,道“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不过你去找这个岳清风,肯定也有不好图谋吧,是不是你自己也想吸收处女的精华。”
司空玄叹道“这种事情谁会相信,况且身体也不会允许。”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要将那些少女赶尽杀绝呢?”雨弋询问道。
“听说岳清风在享用过后,会将这些少女分配给自己的手下,用来慰劳他们,许多少女不堪侮辱,都自尽了,也有的是被这些流寇所杀。”司空玄解释道。
“哼,他就是知道这些,也无法说明他们不是一路人。”梁三将一切听到耳中,最终得出了结论。
雨弋认为梁三说得有道理,便走到他跟前,询问道“那你看怎么办,才能让他说实话!”
梁三道“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架不住大刑,我看就用割鼻子的方法吧。”
雨弋心想“没有想到还有比我出手更厉害的,我最多就用烧红的铁烫一下,这个软组织受伤,后期能够恢复,但是这家伙直接就割掉鼻子,这不是不给对方活路吗?”
司空玄一听说自己的鼻子要被割掉了,马上就急了,道“我究竟要怎么做,你们才会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和岳清风一伙的啊。”
梁三不知何时拿了一把杀猪刀在手上,看样子是准备用杀猪刀办事了。
司空玄开始抽泣起来,此时雨弋站在一旁,道“你让我们梁三出手就没有意思了,还是知道什么就老实交代吧。”
没有办法,司空玄只能把那个秘密说了出来,但他害怕人群中有对方的细作,便喊道雨弋过去耳语。
雨弋听后点点头,去和梁三商量,梁三也同意,于是就将司空玄捆绑,去了梁三家中的大厅。
司空玄在四下观察无人后,这才开始慢慢去叙说原因,原来是因为一段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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