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庆生将和狱卒交流的情况进行说明,并说出了计划。先是狱卒在三更时分过来送钥匙,大家纷纷打开牢门,接着狱卒会假装晕倒,众人往侧门出去,出去后往稻香村西边人烟稀少的地方跑去,再跑出稻香村,东山再起。
这个越狱计划其实缺陷很多,不过作为唯一逃出去的机会,大家也只能去相信,于是都纷纷表示了赞同。
当夜吃了晚饭后,众人没有闲聊,只是闭着眼睛在睡觉,养足精神,准备夜间的越狱计划。
到了三更左右,忽然牢房中传来异响,狱卒便进入牢房查看情况,接着偷偷将一串钥匙塞给了李庆生,然后往边上倒地,假装晕倒。
李庆生走到晕倒的狱卒身边,闻到了很重的酒味,轻声道“兄弟够意思,出去发达了一定带你。”
于是李庆生用钥匙将所有人放出来,然后按照计划,往牢房侧门走去。
说起来很是奇怪,外面居然没有多少防御,众人又身怀武艺,很快就来到了固定的地点。
雷春泽道“预祝我们越狱顺利!”
众人来到了稻香村的西边,这里原来是一处湖泊,后来引进了许多难民,在这里扎根生存,于是就形成了一些居住的地方,不过人烟稀少。
到了最后一个环节,众人已经到了稻香村的边缘,接着一声炮响,两边杀出了两路人马,为首一人正是颜良,身穿盔甲,手中握着武器,骑着良马,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势,还没有出手,却让人气势波动。
李庆生连忙大喊“不好,我们都中了埋伏!”
大家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方,仅一步之遥,实在不忍心就这样放弃,叶飞站了出来,大喊道“我来拖住他,帮助大家突围,你们快点走!”
颜良望着叶飞微笑道“安敢出此言语,接我一招!”说完便往叶飞方向冲过去。
叶画彤本来想要劝劝叶飞,但是形势危机,只能离去。
颜良和叶飞的实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叶飞在两招之内就被击杀,不过临死前死死抱住了对方的大腿,颜良居然一时无法分开。
两外一人便是田丰,看到这个情况,大笑道“你们不要白费功夫了,你们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若不是雨弋出卖你们,你们怎么会有几天,妄图逃跑,自不量力。”说完带着袁军不断加固防御圈,其他人虽然有些武艺,但在强大的包围面前也无济于事,最终还是被全部生擒。
这一次损失了叶飞,叶画彤悲伤欲绝,双眼通红。
一边的吴成功看到后,连忙劝道“他们多次生擒我们,总还是有原因的,不然早就将我们处死了!”
雷春泽也道“是啊,我们还有机会,叶小姐要振作啊!”
于是大家都被收押了,重新回到了牢房,狱卒的事情也暴露了,直接被处死。
田丰单独召见了李庆生,笑道“这一切,很好!”
李庆生拱了拱手,道“多谢大人的抬举,还希望在袁将军面前美言几句!”
田丰道“那是自然的,还请你多在其中周旋,最近我得到消息,雨弋不日将要到达稻香村,我们的计划就要启动了。”
漆黑的夜晚,一个惊天的计划正在悄然的启动之中。
众人回到牢房之中,都有些垂头丧气,明明就要成功了,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功亏一篑,任谁都不甘心。
叶画彤心情依旧沉重,她怒道“我一定要亲手杀死颜良,为叶飞报仇!”
李庆生道“这一切都是拜雨弋所赐,我一定要亲手杀死雨弋!”
经过这样的挑拨,大家对雨弋的憎恨又多了一层。
在官道上面,雨弋驾驶着马车,旁边司空玄骑着马,两人并排的往前走去,雨弋笑着介绍到稻香村的情况,道“我们稻香村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有手巧的雷春泽,这家伙你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是做起武器来毫不含糊,什么加强弩箭,各种奇兵异剑都能打造,有一个富甲一方的公子哥,他腰缠万贯,又极善于经营,什么生意到他手上都能游刃有余,有一个性格坚毅的统领,稻香村的汤林军都是她来统领,经过她训练的士兵都能够以一敌百,总之还有许多有意思人的,司空玄你去了就知道了。”
雨弋的介绍让司空玄对稻香村这个地方十分向往,司空玄道“我听说你是刘备的结拜兄弟,为何不和他一起共谋天下,要去稻香村呢?”
雨弋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司空玄将马牵着,一把跳到了雨弋的身边,亲切道“还请师傅指教!”
马车又加上了一个司空玄的重量,明显又慢了很多,雨弋也不好意思将司空玄赶走,只是默默将司空玄的马匹缰绳系在马车前方,形成了两马拉车的局面,将马车稳定后,又望了望前方,判断了方向后,指着左后方道“你知道那里是何方吗?”
司空玄摇了摇头,继续用急切的眼神望着雨弋。
雨弋有些尴尬,道“师傅这个称呼谈不上,也只能谈谈我自己的一些看法。”
“我大哥刘备是中山靖王之后,有着先天的优势,汉朝有东汉和西汉,统治影响将近百年,百姓心中还是装着汉朝,许多名人雅士也有着汉朝,所以他完全可以利用这样一个优势,振臂一呼,天下英才自然归附。”
司空玄听后点点头,道“既是如此,为何你要离开刘备,不辅佐他成就王霸之业呢?”
雨弋继续道“我大哥这个人十分固执,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占领了中原大部分地区,北方袁绍虎踞,两人在黄河即将爆发大战,他二人为何有雄厚的资本,都是因为有着自己的地盘,能够提供源源不断的军事力量,在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做枪杆子中出政权,意思就是只有武力强,你说话才有分量,否则没有什么用,我大哥却一心一意只是笼络臣民,到处依附,没有一个目标,这就好比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岂不是可惜,凡是看别人脸色,帮别人做事,又如何成就自己的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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