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道义上面是雨弋的问题,黄淑敏忽然有些同情苏明,不过苏明当街殴打女人,自然也是不能容忍的,理清这些后,黄淑敏对私生女的问题不知所措,便问计与雨弋。雨弋只是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我想小丽和苏明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就给他们办理分开吧,另外我看苏明似乎有些武艺,你留下来加以培养,安排一个职位吧。”
黄淑敏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她来到苏明审讯现场,只见苏明还在受刑,不停求饶,便让人停止了刑法。
苏明有些害怕,望向黄淑敏,不知道她下一步的行动,是否会更加残酷。
黄淑敏道“这件事过后,你根小丽也不能再做夫妻了,我看你也有些武艺,就留在我们这里吧。”
在苏明错愕的眼神中,他被松绑了,然后被带走了。而小丽这边,刚从雨弋府邸回家,就收到了一封信,正是稻香村府衙来调节两人关系的,内容为苏明在街道上面行暴,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根据稻香村的规定,分开小丽和苏明的关系。
稻香村的这个规定要从雨弋执政村长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百废待兴,雨弋将现代管理思维放入稻香村中,他发现家暴在村中似乎是普遍现象,关键是人们都不以为然,而妇女有苦难言,如果男方不写休书,那么关系也无法断开,于是家暴就成为了关起门来的自家事,别人也没有办法干涉,基于这一点,雨弋便制定了一个规定,有人证可以证明家暴的,由稻香村府衙决定关系,这个认证一方面是目击证人,另外一方面是受伤受害的人身证明。
苏明这次的家暴正好符合了这条规定,也算是稻香村第一个被这个规定执法的群体。
读完那封信,再想到在雨弋府邸发生的事情,小丽有些不知所措,她喊来自己的女儿苏思雨,轻声道“其实雨弋叔叔并不是坏人。”
苏思雨眨巴着大眼睛,有些迷惑,道“难道我的父亲苏明就是坏人吗?”
看到女儿可爱的模样,小丽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她是雨弋亲生女儿的事情告诉她,告诉她后,她是否可以接受。
雨弋离开府衙后,就去找了吴成功,他正好在稻香村粮库附近忙活,将里面的存粮一袋一袋放入备好的麻袋中,看到雨弋后,停下工作,上前打着招呼,根雨弋介绍目前的工作进度。
雨弋望了望吴成功身后,发现粮食的数量比人还要高,他亲自上前去感受了一下麻袋的重量,发现重量不轻,于是询问道“这些粮食准备怎么运输呢?”
吴成功道“我打算让兵士来抬,两个兵士抬一包,我们五百多个兵士就可以抬包,这些粮草够我们吃了。”
雨弋点点头,道“这样固然很好,可一旦遇到突发情况,敌人袭击我们辎重部队,该何以为继,兵士的体力全部用在搬运粮草的过程中,还如何应付其他的突发事件。”
这个提问让吴成功陷入深思,他确实没有想到这样一点。
于是雨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拨出一部分人员,去协助雷春泽造一个独轮手推车,一辆车运输包,由多辆来运输,差不多人就够了。
有了这个想法,雨弋就没有打扰吴成功统筹粮草运输,而是去了雷春泽的铁匠铺,告诉了运输车的构想,雷春泽也认为很好,就让雨弋画出了一个简单模型,接着开始加急赶制,而吴成功那边,雨弋也催着从各地运输一批生铁过来。
这些事情协调处理后,天也黑了,便往客栈方向走去,忽然想起自己是已婚人士,微微一笑,便调转了方向,往自己家中走。
貂蝉和邹氏累了一天,回家后安排下人做饭,邹氏道“再这样下去,可要累死了!”
貂蝉道“这都算好的,先前我父亲貂如潇训练我们的时候,那可严格了。”
忽然开门声音想起,是雨弋到了。
两位夫人十分高兴,纷纷上前迎接,雨弋左边亲了貂蝉,右边亲了邹氏,笑道“两位夫人辛苦了!”
邹氏一听有气,粉拳招呼,抱怨道“今天跑了一天,腿都快断了。”
雨弋道“有这么一个过程,学会了内劲,就会好许多。”
邹氏听到雨弋的安慰后,心情好了许多,同邹氏的反应比,貂蝉的情绪似乎十分低落,雨弋连忙上前询问原因。
貂蝉道“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听说了一些事情,百姓都传你还有女人,就在稻香村叫做小丽,而且还有一个私生女,叫做苏思雨。”
雨弋叹了一口气,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正好这件事他也想主动向两位夫人交代,便点头道“他们其实传的没有错,都是真的。”
貂蝉显得更加失望了,雨弋走到窗户面前将其打开,讲述道“那是我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去了巨鹿,四方打听,还是没有你的消息,阴差阳错中进入了一家妓院,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这个小丽一起度过,听说了她的遭遇,觉得她很可怜,我就帮助她赎身,然后带回来了稻香村,后来就听说她嫁给了一个叫做苏明的农民,但是日子过得并不幸福。”
邹氏询问道“你确定这个苏思雨是你的骨肉吗?”
雨弋十分肯定地点点头,道“不论是从苏思羽的年纪还是小丽的月事来算,都表明她是我的女儿,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从未和她见面,却总是十分亲切。”
貂蝉看到雨弋全部都交代了,心情好了一些,道“你打算怎么办?拆散苏明和小丽,然后自己去迎娶吗?”
雨弋道“根据稻香村的规定,小丽和苏明已经分开,我对小丽并没有什么感情,只是我的女儿,我想我还是应该尽到一些父亲的责任。”
两人纷纷表示了解,道“云南之行公务繁重,夫君该把精力放到那里,这些小事就我们两人来办吧。”
雨弋十分感激地看向两人,接着一起用其了晚餐,毕竟才新婚不久,时光总是那么美好,房间的烛光也很快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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