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上前抓住董媛的一双纤手,董媛气愤地想要抽回去,可是却被刘闲紧紧地握着没能成功。
董媛喝道“放开我!”
刘闲笑道“不放!”
董媛怒道“你无赖!”
刘闲突然用力一扯,董媛毫无防备,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摔入了刘闲的怀中。
刘闲没给董媛反抗的机会,俯下头去就吻住了她的红唇。
董媛瞪大眼眸,举起拳头在刘闲的胸膛上打下去,却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力量似的。
随即董媛眼神迷离起来,已经迷失在了那难以言喻的感觉之中,一时之间只感觉天荒地老,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刘闲本来只是想要化解董媛的怨气,哪知道这样一番施为下来,却感到一团烈火熊熊燃烧起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右手不由自主地就去解董媛的衣衫。
董媛突然恢复了一点理智,慌忙按住了刘闲的右手,使劲一推刘闲,离开了他的怀抱,然而却已经是钗歪发乱衣衫不整了。
此时的董媛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平时见惯了她威风凛凛巾帼不让须眉的一面,何曾见过如此充满女性魅力的模样。
刘闲笑道“怎么了媛媛?”
董媛不敢看刘闲,道“不可以的!我,我们不能这样!”
刘闲大感意外,没好气地道“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又不偷又不抢的,为什么不能?”
董媛羞恼不已,一张娇颜仿佛火烧一般,一跺脚,嗔道“你这人真是的!姐姐都没有和你同房呢,我怎能抢在姐姐前面?”
刘闲一呆,好奇地问道“你们,你们平时都说这些事情的吗?”
董媛红着脸嗔道“我和姐姐说的话,不关你的事!”
刘闲走上前,搂住董媛。
董媛一时之间忘记了反抗,不知所措地看着刘闲。
刘闲气鼓鼓地道“我的火气都被你勾起来了,现在才说不行,是不是晚了点?”
董媛嗔道“说的好像是我勾,勾引你似的,分明是你突然跑来撩拨我!”
刘闲嘿嘿坏笑,拿手指挑起董媛的下巴,不怀好意地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可不相信你能抗拒老公的温柔手段。”
董媛看着刘闲近在咫尺的坏笑,身体上又传来刘闲的热度,禁不住芳心怦怦直跳起来,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想要继续反对,可是反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反而身体里似乎涌起了某种渴望来,那种渴望令她整个人好像都火烧起来了一般。
就在这时,婢女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主公,陈宫大人有要事求见!”
董媛一下子回过神来,羞恼猛然间涌上心头,一把推开刘闲,一脚使劲踩在了刘闲的脚背上,疼得刘闲惨叫出声,把门口的那个婢女着实吓了一跳。
董媛脸色通红地怒道“你太可恶了!”
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上楼去了。
刘闲疼得龇牙咧嘴,郁闷地道“下脚这么狠!根本就是谋杀亲夫啊!哎哟!”
摇了摇头,走出了卧室,只见那婢女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随即垂下头去。
刘闲问道“公台在哪里?”
“在大厅等候。”
刘闲一瘸一拐地去了大厅。
陈宫看见刘闲一瘸一拐地进来,大感奇怪,禁不住问道“主公这是怎么了?”
刘闲摆了摆手,郁闷地道“没什么。就是被母老虎踩了一脚而已。”
陈宫呆了一呆,明白过来,禁不住心中好笑,抱拳道“主公,属下是来请示抚恤事宜的,如今银钱充足,不过粮食匮乏,如何进行抚恤,还请主公示下。”
刘闲一瘸一拐地走到主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想了想,道“这也好办,所有抚恤都折算成银钱发放就是了。最重要的一点,对于阵亡将士家属的优待政策必须要落实下去,绝不能打半点折扣。”
陈宫抱拳道“属下明白。”
“还有一事。这一战,我军共俘获西凉各部官兵八万人,另外云长俘获袁绍军六万余人,这十余万的俘虏该当如何处理?”
刘闲稍作思忖,问道“你们是什么看法?”
陈宫道“属下与文远子龙等讨论过此事,我等都认为,西凉军可以收编,而袁绍军留之无用,不如送还袁绍,也好缓和双方的矛盾。”
刘闲呵呵一笑,道“我和袁绍之间的矛盾恐怕是没办法调和的。男人啊,在女人问题上结下的仇恨可说是生死大仇不死不休。”
顿了顿,“西凉俘虏的问题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去处理。不过也不必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嘛。”
“告诉他们,愿意留下来为我效力的,就是我刘闲的兄弟,将来生死与共。想要离开的我也不拦着,还发给他路费,来日再沙场对决,那就各安天命了。”
“至于袁绍军的俘虏,嗯,就这么放了我是不是太亏了?这可是飞了老大的力气才抓来的啊!通知云长,派个得力的人前往冀州,一个人,嗯,五百缗的价格叫袁绍赎回去吧。”
陈宫眼睛一亮,呵呵一笑,抱拳道“主公英明,此事关乎袁绍的民心士气,这笔钱他就算不想出也得出,否则他麾下的将士百姓将如何想。”
刘闲笑道“就是这么回事。”
陈宫抱拳道“那属下这就告退了。”
刘闲点了点头,陈宫匆匆去了。
冀州,大都督府。
袁绍将手中的竹简掷到地上,怒骂道“刘闲欺人太甚!”
在场的一众谋士面面相觑,田丰忍不住抱拳问道“主公,不知出了何事?”
袁绍指着摔在地上的竹简怒道“刘闲这厮竟然派人送来书信向我敲诈钱财,一个俘虏要我付出五百缗的钱财赎回去,简直岂有此理!”
众人面面相觑。
田丰抱拳道“主公,此事虽然让人生气,可是我们却不能不出这笔钱财!”
袁绍没好气地道“你何出此言?一个人五百,六万余人,便超过了三千万缗啊!这么一笔巨额资金拿出去,我,我……”袁绍似乎一口气转不过来的模样。
田丰道“刘闲这种做法可谓阳谋,我们虽然明知不合理却不得不让他得逞。若我们在此事上犹豫,官兵将士,百姓黎民只怕都会对主公非常失望,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袁绍心头一凛,郁闷得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