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久运动的厉害,头疼的更加剧烈,她倪昂强几步抓进白炀的衣服,话语微弱:“扶我。”
起初白炀以为楼沁然是为了让假戏看起来更真实些才这样说,急忙躲在一边解释道:“还有这么远的路程……”这么做不好吧,还没说出口,楼沁然已经没了意识,白炀这才看出来不对劲,忙的抱着起她就轻功而起,飞奔向楼府。
角落里一个人将此景尽收眼底,看见楼沁然晕厥那一刻就差直接奔出去,可是他不能忘了任务,只能咬着牙,握紧手,奈何指甲深深陷入皮肤里,他才不得已的再次隐没在阴影中。
白炀把楼沁然直接送去了医馆,之后才通知了楼家,母亲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有自己的事,很久没有出门的楼菱才不得已出去,但是因为当日的事情对她打击有点大,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才出去,后来楼靖辰不放心一个陌生人的话,特意派了几个身手好的跟着。
他们走的不算慢,可是来来回回这么久,走之前大夫的神色就很凝重,回来一看依然如此,甚至还有种很坏的感觉,楼菱看着榻上的人面色苍白,血色全无,慌乱的握紧楼沁然的手,手中只有一丝冰凉,恐惧让她全身都在颤抖。
“大夫,我……我妹妹她怎么样了。”
许久都没有得到大夫的回答,直到他叹了口气,楼菱感觉身上的力气全无,让大夫救救她妹妹,只要能救活她,大夫想要什么都可以。
在楼菱再三的恳求下,大夫向门外走去,带着他们走到放满了各种各样药材的桌子前,声音里是无奈:“姑娘,不是我不救,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她全身冰冷嘴唇发白,不似中毒的迹象,可是脉搏紊乱,似有很多种强劲的毒在身体里互相抑制,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让这些毒急火攻心。”
不行啊,她的妹妹,才多大的年纪,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楼菱几近崩溃,拉着大夫的手一直不放,眼泪刷刷往下流:“大夫,我求求你,我与她换命也可以。”她想自己本来也声名狼藉了,如果换妹妹一名,倒也比着窝囊着在府中日复一日的好。
可是她亲眼看见医生摇了摇头,她一下子瘫软的坐在地面上,不知怎么办。
“小姐,找人想办法比哭更有用。”白炀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手伸到她面前,期望事情能尽快解决。
楼菱这才有些回过神,拉着他的手站起来,吩咐手下去寻找母亲与其他兄弟姐妹想办法,自己则准备去城主府求来最好的大夫,走之前不忘告诉白炀先照顾好楼沁然,就不在顾及形象,就算面纱落地,也直接跑着去城主府。
而后等屋内就剩白炀了,他悄悄的放飞了两个鸽子,他们的腿上都绑着两个纸条。
浮泷在胭脂楼地下室接到白鸽传来的纸条时还悠哉悠哉的描摹山水画,看到消息的时候气的脸都发青,研好的墨被他狠狠摔在了画上,本来干净的地面飞溅的好多墨水,他第一次没有急忙收拾,而是穿好衣服配好剑就从地下室另一头走去,那里连接的直接是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