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浮宫,名画《蒙娜丽莎的微笑》前。
一名穿着笔挺,贵族气息十足的老人正站在那里怔怔出神。
看着那副世界名画,老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世人皆知,这幅《蒙娜丽莎的微笑》乃是世界名画,其价值无法衡量。
但是老人知道,眼前的这幅《蒙娜丽莎的微笑》其实不过是一个笑话。
这是一幅假画,这是一件赝品。
老人的名字叫做列奥纳多·路易·登,是来自意大利的一名贵族,有着十分强大的家族,在他们家族史上曾经出现一个名人。
这个名人的名字叫做列奥纳多·达·芬奇。
正是这幅《蒙娜丽莎的微笑》的作者。
路易一生都在寻找一个答案,关于蒙娜丽莎的微笑的真迹的去处。
在他们家族记事本当中有过记载,在达芬奇死后不久,蒙娜丽莎的微笑的真迹就遗失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挂在卢浮宫里的这幅画就是一件赝品。
每年的这个时候,路易都会来卢浮宫一趟,每次来都会待在这里看画半个小时。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忘记,自己此生的目标是是什么。
那就是将真迹找回来,这幅画是属于他们列奥纳多家族的。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来到了路易的跟前,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听完中年男子的话,路易顿时双眼大睁。
“快带我去看。”
路易这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将正在观看名画的其他游客都给吓了一跳。
但是路易根本不管,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孩子,找到了遗失已久的玩具的孩子一样,神情的十分的激动。
“父亲,这是我们从天文之父布鲁诺墓中发掘出来的,这里面好像介绍了咱们家族那幅画的去处。”
“快,快让我看看你。”
几个人将老爷子扶到桌子旁。
“别扶我,我还没老到那种走路还需要人扶的地步。”
路易来到桌子旁,桌子上放着三个文件袋,路易拿起那本最厚的文件袋。
这文件袋里都是一些书稿,路易仔细翻看着,最后一封类似于书信的文稿引起了路易的注意。
这类似于书信,倒更像谁一篇回忆录。
“1625年3月十二日,阴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致力于天文学的发展,发现了太阳系,发现了银河系,发现了银河系以外的大千宇宙。
世人都称我为天文之父,但是我不是,因为我所提出的观点,从来都他人告诉我的。
这个秘密在我心里隐藏了很多年了。
时日无多,我想这个秘密不能就这样随我而去,应该有人知晓。
1600年那是我多灾多难的一年,我被教会绑在火刑柱上,要被施以火刑。
我从来都没有因为此事而后悔过,我一直坚持着我自己的信念。
原本我以为我死定了,但是没想到一个人突然从天而降,是那种真正的从天而降,他身披火红的披风,随手一抖,就将我身下的那些火焰给尽数吸纳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永远忘不了那张脸,那张属于上帝的脸。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那个时候,或者说一直以来,我一直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或许用上帝最为合适吧。
他救了我,让我幸免于火灾,他还告诉我,教会所相信的地心说是错误的,而我所坚持的日心说也是不对的,我们的宇宙观还太狭隘,无论是太阳还是地球都不是宇宙的中心。
甚至就连银河都不是宇宙的正中心,宇宙大无边,没有什么是它的中心,或者说,我们还达不到能够探知到宇宙的中心的地步。
但是我相信,他一定知道什么是宇宙的正中心,也许那里就是他生活的地方,是真正的天国。只不过我等凡人还不配知道那个地方。
他教会了我太多,让我获得新生,并且侥幸被人称为天文之父,我从来不是天文之父,因为天文之父是他,我的一切都是他交给我的。
我非常感谢他,后来我将朋友临死前交给我的一幅名画赠与了他,也只有他才能够配得上这幅画吧,或者说这幅画才能够配得上他的身份吧。
后来听说教皇给他画了画像,我渴求教皇将其画像交给我保存,教皇也答应了。
感谢教皇。
感谢上帝。
亲爱的上帝。”
看完这封类似于回忆录的信件,路易的脸有点难看。
小路易的脸也有点难看,他知道自己父亲毕生的愿望是什么,若是这幅画真的是被上帝给拿去的话,那么再想找回来,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路易拿着这封信,手都在颤了。
他实在不能够相信这信中所说。
还献给上帝了,要是真的有上帝的话,为何从来没有人见过。
“快给我看看那几幅画像。”
路易打开其他两个袋子,里面各式一副画像。
第一幅画,是老教皇亲吻上帝的鞋尖。
第二幅画,是上帝从天而降的画面。
当看到画像的时候,路易差点没被气的吐出一口老血来。
黑头发?
黑眼睛?
上帝是一个东方人?
这尼玛的不可能!
这一定是个玩笑。
而且上帝脚下的那辆三轮车是怎么回事?
那个时代有三轮车吗?
这一定是一个玩笑。
一定有盗墓贼光顾这里了!
“一定是盗墓贼,一定是盗墓贼,该死的盗墓贼,一定是他盗了布鲁诺的墓,然后故意留下这种东西气我们的。”
“气死我了,赶紧给我找到那个盗墓贼,一定要找到那个盗墓贼,我要亲手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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