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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比赛过后(1)
    永济中学等人取得奖项后,非常高兴,他们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没想到逼于眼前的却是另一个事实。

    林凡他们是优胜者,故萧尔海特意留下他们,因为他有说话和他们说。

    “恭喜你们,你的短剧很受观众喜欢,你们每人会有额外一万元的奖金。”

    个个也很高兴,因为一万元对他们来说不是少数目,除了林凡。

    林凡困惑的望着萧尔海,然后问:“不是赢了,就可以拍十集剧集在电视台播放,为什么现在改为出奖金?那十集的剧集,我们还拍不拍?”

    “你的记忆力果然是强,我说过什么你也记得。”

    萧尔海苦笑。

    “不错,我原本的计划是这样,但是现在我面对的阻力很大,那计划要压后。”

    个个拉长了面,没想到即使赢了比赛他们也是没有机会。

    萧尔海对他们说:“你们下一个月就放榜,到时你们可能会顺利升学,可能那时是你们不想拍电视剧呢?”

    永际中学等人落寞的离开,这是叶嬅拉着林凡的手,并对她说:“你再去问萧尔海我们怎么办?我们也不是只想拿钱,我们想要的是新人梦寐而求的机会,他对你向来另眼相看,你去问他,他可能会给你答案,不会直接要你离开。”

    刘俊杰觉得叶嬅强人所难。

    “你怎能叫林凡单独问萧监制这种问题,阿凡会很尴尬!”

    叶嬅激动的道:“我当然知道尴尬,但是这是我进电视台的唯一机会,由正规渠道考进来,根本不知道考到何时何月,我这么辛苦比赛,不是为了区区的一万元,我是希望有一份工作,一分我喜爱的工作,林凡,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感受,我知道你也喜欢拍东西的,喜欢捕捉镜头,喜欢用镜头说故事,难道你想放弃自己的梦想吗?”

    林凡不作声,只是垂下头。

    这时倩儿也拉着林凡的手,低声的恳求:“就当是为了我们的梦想,再去问一次,阿凡,我求求你!”

    林凡看着倩儿和叶嬅恳求的目光,终忍不住点头,走回电视城,打算问清楚萧尔海。

    萧尔海在电视城站在,仿佛在等待某人,而某人亦终于来了。

    “我就猜到你会回头。”

    林凡叹了一口气。

    “我本来不打算来,但是…”

    “越想越不甘心!是吗?”

    林凡无奈的一笑。

    萧尔海看着她无奈的笑容,不禁回想早上和萧作益的对话。

    萧作益特意叫他到他的别墅,萧作益泡了一壶铁观音等他。

    他笑笑的对他说:“听说你的节目很有回响,还要给那些小朋友拍剧集。”

    萧尔海已察觉他的父亲不赞成他的建议,故他沉默着,不作声。

    萧作益也感觉他沉默着的对峙,故再说:“很多监制告诉我,长江后浪推前浪,学了一个月就能主理剧集,他们是时候退休,反正他们还不如一班十六、七岁的年轻人。”

    萧尔海忍不住冷笑。

    “这摆明是威胁!父亲,你打算接受这种威胁吗?”

    “就是威胁,这是监制们的抗议,我们电视台的监制也是由低做起,现在他们见到有人一到电视台就可以拍剧集,你很难怪他们不平衡!”

    “我只知创意产业是有能者居之,我看到的是电视台很多人尸位素食,拍剧的题材五十年不变,电视剧和综艺的节目不断重覆又重覆,我们是做生意,不是做心理医生,不用理会他们的心理问题。”

    萧作益好像已猜到萧尔海会很激动,故他缓缓道:“是的,我们不是心理医生,我们不会理会他们的感受,但是我们不能不管士气和员工对我们的抵制。

    萧尔海冷冷的道:“那我们永远也请不到新员工,那些无用的员工只会永远的留在公司里,变成冗员!”

    “也不用太生气,我知道那群中五生会在八月放榜,他们会知道自己公开试的成绩,如果他们到时仍在入行,你再找个理由让他们进公司由低做起。”

    萧尔海不再作声。

    那些人只是想林凡他们不能直接拍剧,免得有比较,这种态度很可耻,最可恨的是萧作益永远维护他们。

    此刻萧尔海对着林凡百感交集。

    他苦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很有毅力的人,我真想你成为我的左右手,可惜…

    林凡望着他无奈的样子,也知道什么也不用问,萧先生已为他们争取,只是什么也争取不到。”

    林凡笑笑道:“其实这次的经历已很美好,原来我可以拍到一个短剧,效果还要很不错。”

    “你真的很有做导演的天份,你很擅长补足到镜头。”

    “看来我们也不会再见。”

    林凡感慨道。

    林凡心想:“难道我最终也是要回杂货店搬货吗?也是的,平凡的我即是有机会,也只会过平凡的人生。”

    萧尔海看着她忧伤的目光,忽然说:“不一定,等我一个月。”

    林凡讶异的看着他。

    “等你?”

    “就是等我,等我一个月。”

    “一个月后会有分别吗?”

    “会的,你愿意相信我吗?还是你会选择升学?”

    林凡忽然放轻声音的说话。

    “告诉你一个秘密。”

    萧尔海皱眉走近她,也轻声道:“什么事?”

    “给我三次机会,我想我也是考不到。”

    林凡对着他,佻皮的伸出舌头。

    萧尔海忍不住大笑,这天沉郁的心情终一扫而空。

    这个林凡,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他的人生有了她,会多很多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