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疼么?”
傅斯彦蹲下来,一边握住舒念的脚踝轻轻揉按一边抬头向她询问
“还好。”舒念皱着秀眉隐忍,其实刚才摔倒时的确扭的不轻。
看出她在忍耐痛楚,傅斯彦便不再问她,直接拦腰将她抱起,转身朝着医院方向而去。
“我没事的,不用去医院,傅斯彦你放我下来吧!”
不管舒念怎么挣扎,傅斯彦都二话不说径直抱着她回去医院。
直到在医院骨科拍完片子确定没有大碍,让医生为她处理好了扭伤的脚踝,傅斯彦才又抱着她离开医院上了车。
“刚才为什么跑?”车子驶回别墅的途中,傅斯彦才问舒念。
下班的时候,得知她去医院看望她父亲了,所以他特地来医院要接她一起回家。
结果路上就看到她一个人往回走,走着走着她突然跑起来,然后就摔倒在地上。
回想起刚才路上的情形,舒念自己心里也有点奇怪,她到现在也不确定刚刚在路上她一直觉得后面有人追着她是不是一种错觉?
她后来摔倒的时候再往后看什么可疑的人都没有看到。
如果她告诉傅斯彦她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会不会让他觉得她疑神疑鬼。
毕竟她在精神病院里待了两年,她真的不想让他觉得她很神经质。
这样想着,舒念最后便只是对傅斯彦敷衍了句“没什么,我刚刚就是着急赶绿灯而已。”
见她这样说,傅斯彦也就没再多问,只是深邃的目光随之落到了她的唇瓣上。
看到她细嫩的唇瓣还残留着昨晚被他咬破的痕迹,傅斯彦剑眉微不可闻的蹙了下。
他有点后悔昨晚自己愤怒下有些粗鲁的行为。
只要她一去见那个顾景卓,他就会不由克制的发火,毕竟他无法忽略,那是她痴心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
也是因为昨晚的事,彼此接下来又是一路的沉默。
回到别墅一起吃晚餐的时候也没有交流。
直到晚饭后上楼,回到房间里舒念就想去洗澡,可她刚进浴室要关门的时候,突然一只手用力扶住了浴室的门。
“傅斯彦~”
舒念站在浴室门内,看见门外的傅斯彦拦下她要关门洗澡的举动,不由的问“你要,先洗么?”
“一起!”傅斯彦淡淡说出这两个字,就不顾舒念脸上的错愕,直接拉开门迈了进来。
她的脚踝今晚刚扭伤,虽然检查过没有伤及骨头,但脚踝已经肿了,刚刚回来上楼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
他担心她一个人洗澡会滑倒,便决定陪她一起洗……
半小时后,鸳鸯浴结束,穿着浴袍的舒念再度被傅斯彦抱着出来。
他轻轻将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深邃的目光不禁凝视着她俏脸绯红的模样儿。
舒念则垂着眸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看他,就想起刚才在浴室里他亲手帮她打沐浴露擦身子的情景。
虽然已是夫妻,夫妻间该做的事也都做了,可这样的肌肤之亲还是让她感到难为情。
“明天有个商务晚宴,你陪我去!”
“好。”听到他说的话,舒念依旧是垂着眸子轻轻点头。
“今晚我要工作,去书房里睡。”
“嗯。”
“舒念!”
见她一直垂着眸子不看他,傅斯彦唤着她的名字时捏起了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直视他的目光,顿了顿,忽而对她说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你的一切,都已经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
听到他突然说出这样好似宣誓主权的话语,舒念这才缓缓抬眸,怔怔的看着他“你,你怎么了?”
看出此刻的傅斯彦脸色有些不悦,舒念却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直到下一秒才听见傅斯彦沉冷的提醒
“我很不喜欢,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着别人!”
傅斯彦说出这话的时候,深邃的眸子里散发出一种带有警告的凌寒之光。
他看得出来,舒念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心不在焉,就算她跟他已经领证成为夫妻了,但她的心,却并没有完全在他身上。
对于习惯主宰一切的傅斯彦来说,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而听到他言语里的不满,舒念便只想对他解释一句“傅斯彦,我心里没有想别人,真的没有!”
“那为什么你总在刻意闪躲我?”傅斯彦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为什么你不敢看我的眼睛?你在怕什么?”
“我没有!”舒念急于否认,可回答的太急了,反倒暴露她的心虚。
是的,她就是在躲着他,就算在最亲密的时候,她也不敢长久的直视他的眼睛,仿佛怕自己会陷进去。
可这些话她不会对他说,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温声道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去工作才能早点休息,我去吹头发。”
舒念用了些力气才把傅斯彦推开,然后又匆匆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出了她打开风筒吹头发的声音。
而傅斯彦站在床边,深沉的眸子里波涛暗涌。
对于舒念的逃避,他心里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忘不了旧爱,所以不愿对他打开心扉!
思忖于此,傅斯彦默默攥紧了拳头,他怎么会甘心,只拥有一个空洞的躯壳……
~
翌日,
来到公司,舒念除了处理每天的工作之外,重中之重,还是调查之前把项目方案透露给顾景卓的那个内鬼。
过去几天,她几乎已经挨个对投资部每一个员工做了调查,至今都没有发生过任何可疑的人。
她不禁开始猜测,也许这个内鬼不在他们投资部呢?
不过她心里刚冒出这个猜测时,一封匿名邮件发到了她邮箱里……
看过这封匿名邮件之后,舒念便将她一直以为最好的朋友兼助理乔熙蕊,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念念,你找我啊?”
乔熙蕊走进来,脸上仍是她在舒念面前习惯表现出的亲昵模样。
只是这一次,舒念看着乔熙蕊的目光里,却不再有昔日对最好朋友的信任,而是凌厉的开口问
“乔熙蕊,你都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