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土地这回可不是哭丧着脸了,乐颠颠的绕前跑后,瞧着忘儿派遣的人为他从建土地庙,地基较之前的大出三倍,远近来数这南阳土地庙要居头朝了。我与忘儿在一旁瞧着,南阳土地公自然是坐不住的,建庙的工人哪里做的不随他心意,他都要说上一通,那建庙的工人自然是瞧不着南阳土地公的,他嚷来嚷去自然是白费了唇舌。
“累的我是口干舌燥,你们倒是清闲,躲在树荫下乘凉。”南阳土地也来树荫下歇息。忘儿稳稳的坐着,淡淡的牵牵嘴角:“你瞧着就是了,格局都是按你要求设计的。”南阳土地说:“忘川将军想得周到,是我太过欣喜,按捺不住性子了...呵呵呵...哎哎...这位兄弟,这个地方不能那么做...!”才坐下来说上两句话,南阳土地就又起身参与到建筑当中。瞧着他那么大声的喊话,工人们个个都是听不到也瞧不见的,人家自顾自的修建着,南阳土地公认真指挥的样子还真是有趣。我说:“南阳土地公公我有个主意...可以让他们随着你的心思来做。”
正苦于无计可施的南阳土地乐呵呵的跑来:“悟儿姑娘有什么好主意。”
我还在为盗取羽衫斗篷一事忧心,这正来了机会。桃枝儿法力那么高深,翎王殿下在暗中注意鸿墨初那么久,只知道他身上沾染了羽衫的气息,都不曾察觉到桃枝儿的存在...想让这件事化解开怕是非武力可以解决的。翎王殿下是通情理之人,鸿墨初也不是矫情之辈,至于桃枝儿依我的了解更是不拘小节之人,不如让他们见见面,老话怎么说来的,人怕见面树怕扒皮,许这见了面聊得来就会大事画小了...想到这我说:“那日我与北都小公子鸿墨初吃酒,你竟没有寻到我,想来这小公子定是有超凡之处,不如你将这小公子请来这方坐客,你就可以现身在众人面前不被天神发觉,你不就可以按着自己的要求建庙了吗?”
南阳土地说:“这主意好是好,可是我认得他北都小王鸿墨初,他北都小王爷不认得我南阳呀,我可怎么将他请来这处。”
我得意的笑笑:“好说...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你只要舍些银子,置办一桌子可口的饭菜就好!”南阳土地笑笑:“这有何难,稍时来见。”南阳土地乐呵呵的离开置办酒菜。我向城中街市去,忘儿与我一起,他问我:“你这是要唱哪出戏?”
与他做了哥们还真是轻松不少,我笑笑故意卖起了关子。“就是要唱出大戏给你看!”
依旧是那处客栈,我才到那门口就听见桃枝儿的问候声:“是悟儿姐姐来了...桃枝儿可是想悟儿姐姐呢。”
我四下瞧瞧,没瞧见他在哪。桃枝儿又说:“悟儿姐姐我与鸿墨初小公子在街市对面的酒楼。”
不在客栈,我转身朝着酒楼过去。鸿墨初在二楼,靠窗的位置,还是上次与我吃酒的地方,我笑着过去。忘儿倒是真的精明,一下子就猜出有人与我讲话,他拉着我说:“有人在暗中指点你...这人就是阻碍南阳寻不到你的人!”我刚想说是鸿墨初,忘儿又道:“不要随意指一个凡人应付我...这整座茶楼现身的人当中,谁...都没这个本事。”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我说:“却是有人在暗中指点,是谁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总要吊一吊他的胃口才好,也算是报了他让我难堪之仇。
“悟儿姑娘...好巧啊!”鸿墨初见是我,忙着与我打招呼。瞧着忘儿抱拳道:“南阳忘川将军...在独孤夫人寿宴上你我曾有过一面之缘。”忘川皱皱眉心。鸿墨初继续说:“那日也是忘川将军与含烟长公主昭告天下大婚之日,宾客那么多,不记得在下也是自然...在下...北都...鸿墨初...”
忘儿瞧着鸿墨初的眼神分明不对劲,是老友相见...不对,多了份怒气。是仇人相对...也不对,又一点杀气都没有。忘儿就那么盯着鸿墨初,这是什么意思...我拉扯忘儿衣襟小声提醒他:“哎,看什么呢?人家长得在俊俏也是个男人,你家都有公主了就别到处散播情种了。人家是北都小王,好歹你也是南阳将军...可别失了风度。”
忘儿向鸿墨初回礼:“寿宴已经过去数日,小公子怎么还不打道回府?”
忘儿今个是怎么了,要么不开口,这一开口就是在赶人家走...鸿墨初笑笑:“在南阳还有些事情未曾办妥,办妥之后就会起身回去北都。”
“什么事,我帮你办妥。”忘儿倒是大气,也不问问什么事,就这么一口答应下来。
鸿墨初自然是高兴:“忘川将军肯出手相助这件事情却是胜算在握,鸿墨初先行谢过。”
忘儿很是不客气:“道谢就不必了,依着你的诺言快些离开南阳就好。”我是纳闷这是什么情况,桃枝儿也是皱着眉心,我用眼神示意问他这两人是怎么个意思,桃枝儿邹邹嘴角:“悟儿姐姐这忘川将军是个什么来头,我竟查不到他与我家小公子是个怎样的因果关系...不过可以肯定一件事,他们前世必是有纠葛之人。”我的计划还算顺利,鸿墨初道出留下寻找仙人的事,错打误着的忘儿竟插手此事,这倒是省去了我不少的心思。返回去南阳土地庙时,南阳土地已经备下了酒菜,这老仙却是下了血本,丰盛的酒菜馋的人直流口水。
忘儿,鸿墨初还有我坐定。我瞧得见翎王殿下在,桃枝儿也在,南阳土地更是在。我抿嘴笑笑:“熟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因缘际会让大家碰到一起,又都坐在一张桌子边上,既然大家都在何须隐着身子,不如现了真身,痛痛快快的痛饮一番。”
鸿墨初瞧瞧我:“悟儿姑娘在说什么?这里除了忘川将军还有悟儿姑娘咱们三人外,还有其他人在吗?”
我笑笑:“南阳土地,人...悟儿我都为你请来了,在你的地界又是你来做东,干嘛还躲躲藏藏的,不以真身相待。”
微微拂过一缕微风...南阳土地乐呵呵的现身:“小仙有幸与众位同桌吃酒...幸会...幸会啊!”
“惭愧...到了南阳数日还不曾拜见南阳土地,所为之事实不光彩...真是惭愧...”翎王殿下亦是落座桌旁。
我瞄着桃枝儿:“你还要躲闪到几时...大家都现了真是...”桃枝儿挠挠头现身,有些难为情的说:“桃枝儿还不曾与这么多人同桌饮酒...实在是有些羞涩。”他这半大小子做出那副羞涩的模样当真的逗得大家忍不住笑出声来。在坐的各位当中当属鸿墨初最为吃惊,他长这么大还不曾见过这么些位仙人,更不曾与仙人同桌吃酒...“各位仙人鸿墨初有礼了...诸位可否与墨初回去北都一朝...墨初感激不尽。”
翎王殿下举杯敬酒鸿墨初,干了杯中酒翎王殿下道:“小公子身上沾染的气息是我朝凤台羽衫的味道,不知这羽衫小公子是怎样得来的?”
鸿墨初如实答道:“羽衫是我在自己的寝殿外面拾到的,至于是谁放在那的墨初不知。”
翎王殿下再道:“这羽衫是我朝凤台的至宝,被人盗去还浑然不知真是羞愧...本殿下似要寻出那盗取羽衫的贼人,质问清楚为何这样羞辱我朝凤台。”翎王殿下显得十分气愤,桃枝儿本是没有羞辱之心,想要申辩但又不好承认这事是他所为。我说:“翎王殿下严重了,许是这件羽衣可以帮鸿墨初一个大忙...又或许那盗取羽衫之人没有顾及这么多...既然羽衫已经回归原主,不防此事就这么作罢。在者言道,这羽衫衣都以寻回,还去哪里寻那盗取羽衫衣的贼人。”
翎王殿下哼道:“我朝凤台的宝物还有一处妙用,待羽衫应敌时便会发出独有的气息,所有沾染过羽衫的人都会留下那股子气息...所以那贼人就算逃到天边也会给我逮着。至于就此作罢不在追究,那自然是不可...”桃枝儿接话:“不可又怎样?”瞬间酒桌上气愤凝重。真是担心他们动起手来,那样倒是好心办了错事。忘儿开言解围:“到了我南阳均是座上客...让我来尽尽地主之谊...先敬诸位三杯。”
这酒还真是个好东西,几杯酒下肚他们竟嬉笑着聊到了一起。推杯换盏间南阳土地撤去化身凡人去监工,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亲自策划自己的土地庙。桃枝儿算是逮到说话的机会,嘚嘚的说个没完,那晚没有发现,他竟还很会讲笑话,逗得总是在人前绷着脸的忘儿都嬉笑眉开。翎王殿下尖尖的嘴吧更是笑得完全不顾及形象。这些人当中要说俊俏还的数鸿墨初,不论是大笑到露齿,还是含蓄的饮酒都是耐人瞧着不够。
我微微有些醉意,朦胧间怎就瞧着鸿墨初换了身衣裳,依旧是蓝袍…样式却如那日梦境中的模样…我不自觉的唤出:“天佑…!”
我这不自觉的自言引得忘儿历时僵了脸颊笑意,他问我:“悟儿…悟儿你在讲什么…”
我突然觉得心里好是酸楚…小水蛇那股子悲凄好似转移在我心头,我抽泣两下竟抹起了鼻子。我这一哭不打紧,桃枝儿倒是不依了,“悟儿姐姐怎么哭的这样伤心…”
鸿墨初亦是红了眼眶:“好悟儿快别伤心了,你这一哭我这心里也是打了五味瓶子,酸醋的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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