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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身边来往的人比平时热闹了不少,但那些笑声跟他毫无关系,木叶村的父母们依旧拉紧了孩子的手用厌恶的目光瞪着他,直到他走远才放心的牵着自己的孩子离开。

    那样的目光他已经没勇气再去面对,即便视线盯着脚下,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一道道冰冷残忍的目光。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念起君麻吕,但随即又低下头,君麻吕已经有了成为忍者的条件,好像以后不能再在一起玩儿了,因为君麻吕走的时候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没有人知道,鸣人此刻的内心是无比脆弱的,只需一根羽毛的重量就会崩溃。

    得到又失去,比一直活在孤独中更可怕。

    幼小的心灵里充斥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不满三岁的鸣人就这么沿着河边走到一片树林中,四下无人的环境中,他双唇紧抿,使劲憋着想哭的冲动,倔强的站在一片斑驳的阴影中。

    负责监视鸣人的暗部面具下露出不忍之色,却不能做任何事,不少老资历的暗部都知道鸣人其实是四代火影的儿子,也很不理解三代这么安排的意图,不过总不能违抗命令。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一直呆呆站立不动的小鸣人终于动了动。

    暗部一皱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见鸣人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头,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砸向一棵树,石头擦着那棵树掉到地上,没中。

    不过这时暗部看清了小鸣人的脸,早已哭成了14花猫,泪痕居然已经干了。

    紧接着,鸣人不停的从地上捡起石头砸向那棵树,砸着砸着,脚下跑动了起来。

    伴随着“砰砰”声响,暗部这才明白鸣人这是把石头当作手里剑来练习呢,便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那么紧张究竟是可怜这个孩子,还是惧怕这孩子一个情绪失控引出可怕的九尾。

    下午,午饭后会谈继续。

    商人们经历了前一晚莫名其妙的袭击后,有胆小一些的已经准备启程离开了,有的一听彩票加售还有机会就干脆留下来,等第二天再走,也不差这一天,反正就是窝在旅馆里泡温泉。胆大一些的带着自己的孩子和随从招摇过市的在街道上闲逛,但凡是跟忍者沾边的东西都买下来当收藏。

    住在闹市街旅馆的砂忍村三位少主子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楼下的热闹的喧嚣,人来人往十分热情,都是露出一副羡慕的神色。

    堪九郎倒是吵嚷了几声,不过被手鞠一巴掌打的转移了注意力,这也不怪手鞠,她知道这不是自家地盘,再加上昨晚的刺杀事件,她已经看出来自己这边的人打不过对方,所以很知趣的没有吵闹,只是让人准备着晚上八点多抢几张彩票,要知道特等奖可是巨额奖金啊

    跟这二人不同,我爱罗和夜叉丸单独的房间里,小红毛一反懵懂乖巧的常态,一个劲趴在窗户边向下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一样,这让夜叉丸十分惊讶。

    “我爱罗少爷,在看什么呢”

    “昨天那个穿白衣服的姐姐,今天从这里经过了三次,那些纸就是她扔下去的。”我爱罗指着街上满地的白条广告纸,回头冲着夜叉丸露出天真无邪的笑。

    夜叉丸哭笑不得,只当是小孩子喜欢看白色纸条洋洋洒洒飘落的景象,这是等着看下一波呢。

    不破英助明明是宇智波鼬和青木幸子的小组成员,可这次演出却没派上任何用场,最后连演出也没看到。

    只因为他“幸运”的抽中一只最丑的忍兽,云隐村议和队伍一到,暗部就将他控制起来了,说是怕他的出现激化双方矛盾。

    那只丑得淌汁儿的臭鳄鱼可是没少杀人,要说别人的忍兽杀人也没少杀人,可是他的那只丑家伙实在太恶心人了,连尸体都能腐蚀掉,怎能不招人恨,这也是破例召他回村的原因。

    继续在前线待着,指不定哪天就被对方的上忍偷偷暗杀了。

    重点是他在前线实在不利于和平对峙。

    英助每天在审讯部的小囚牢里吃喝拉撒,欲哭无泪,他很担心幸子一大帮子人忙着忙着就把他给忘了。

    事实是残酷的,幸子还真没想起来这家伙的存在,只怕议和、彩票、商人宴会、演出工资等一系列事情忙完后,幸子才能突发奇想问一句英助那家伙好像很久没见了吧。

    不单单是幸子,就连鼬也没想起来过他的存在,其实鼬一直以为英助还在前线驻守,毕竟鼬大部分时间都在思想境界的升级当中,他不善言辞和略微腼腆的外表下,是一颗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心,压根没功夫琢磨人情事故乱七八糟的。

    对还没经历生离死别的鼬来说,人与人的关系依旧是淡薄的,不必要的。

    他要是能想起不破英助这个又黑又高的卷毛多半是通过幸子不小心联想到的。

    此时的鼬还不知道,他很快就会面对生离死别了,这一切都源于某个女孩的死引起的某个男孩的心理扭曲,从而引起的恨屋及乌,也就是对天才的恨意。

    宇智波富岳带领家族的人,即木叶警务部队第一分队,穿梭在比平日多三倍的人群中,监督并维持治安,没有一个人面容轻松。

    从九尾事件后,宇智波一族干的都是些鸡毛蒜皮,与高层无关的琐事,很糟心。如今村子治安管理难度增加,只是因为一个孩子搞出来的大动静,这样的对比很让他们难堪。

    宇智波富岳不在家,宇智波美琴和佐助在午休,宇智波鼬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宇智波带土的漩涡出现在庭院里,悄无声息的盯着鼬的房门,目光一片沉寂。

    鼬有所感知,睁开眼的瞬间人已经握着苦无冲出院子,四下打量却空无一人,然后心中一惊猛然将苦无朝着身后的房间扔出。

    只见苦无穿过一片逐渐消失的漩涡,深深扎进墙壁里。

    再回头,只见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人,一身忍者干练装束,面戴橘色漩涡面具,只露出一只右眼。

    鼬面对这个陌生的闯入者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窖,但也只是一秒的功夫,他立刻摆出戒备的姿势,两把苦无挡在身前,皱眉看着对方,一双黑瞳转变成一对单勾玉写轮眼。

    “什么人”

    “居然已经开眼了,有意思,不过只是一勾玉而已。我会让你尽快成为三勾玉的。”带土故作沉厚的嗓音不露任何情绪。

    鼬皱了皱眉,眼睁睁看着对方就要消失在奇怪的漩涡中,一双苦无迅速扔了出去,就那样怪异的穿过陌生人的身影,毫无阻碍。

    望着再次变得空荡荡的院子,鼬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掏出两把苦无戒备的四下观望,似乎那个奇怪的家伙随时会从任何地方出现。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佐助揉着眼睛拉开旁边的一扇门,奶声奶气的询问,鼬最后查看了一遍,这才收了苦无,脸上露出些许温柔,拉着佐助回到屋子里。

    只是鼬一直记着那个漩涡面具说的话,三勾玉

    父亲可以给他看的卷轴,曾经被幸子弄丢过的那个卷轴里记录的事一290清二楚,开眼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鼬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危机感,看了看身边调皮的佐助,再看看里屋熟睡的母亲,沉静的面容下,是沉重的不安。

    “幸子”

    不知为何,鼬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幸子的模样,想到上午在木叶森林找人时突然消失的影分身,会场内连本体也不见了,就再也不敢想下去,起身冲出屋子,踏空跃过围墙消失了踪影。

    佐助被闪了个结实,扑倒在榻榻米上,愣愣的望着大敞着的屋门,过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幸子,又是幸子”

    极速奔到宇智波庭的单身公寓,鼬跟幸子如出一辙的从阳台冲进去,打量一眼睁开眼正要发火的庭,确认幸子不在屋子里,一言不发连门也不关匆忙离开。

    宇智波庭张了张嘴终究没骂出来,最后还是打着哈欠起身走到阳台,疑惑的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冷清环境,想了想也只有幸子能让鼬找到这里来,毕竟早上回家顺路,鼬才第一次来他家。

    宇智波庭看了看有些偏西的日头,觉得自己睡的差不多了,要是天使组织的老大出了事,他跟晴矢以后就得无聊死,于是穿了衣服绑好刃具包,这才直奔中忍考试会场去。

    这个目的地至少经过了大脑,幸子的本体是在那儿消失的,而且会场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幸子应该会出现在会场里。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庭,两人先后奔出宇智波族地,一个朝着卡卡西家空降,一个朝着中忍考试会场飞奔。

    忙着淋雨,太喜欢雷雨天了,就好像卡卡西在身边玩儿千鸟和雷切一样,那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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