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的动作太大了,注意下盘防守啊。”
“不……都说等一下了。”
“……”
看着,一次又一次,被无名放倒,双手捂脸在地上打滚的生驹,南宫羽不禁心中为其感到默哀。
同时也暗暗感叹,无名超乎寻常的执行力,想到就做,毫不拖泥带水。
望着此刻变得不知何为下手留情,暴力的无名,和被训练的死去活来的生驹,南宫羽心中不禁打了寒颤。
难道,是因为生驹是卡巴内利,恢复力惊人,耐打,所以下手这么狠。
还好无名对自己的时候挺温顺的,想到这里南宫羽嘴角不禁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此时,南宫羽不知道,甲铁城前方车厢,操作室,正上演一出臣强主弱,逼宫的戏码。
“这可不行啊,擅自让卡巴内上车。”
“现在还不晚,赶紧让卡巴内下车。”
六位头戴蓝色围巾的头领,此刻呈扇形,将菖蒲围堵在狭窄的阶梯上,对着双手扶着栏杆,显得有些无助的菖蒲,毫不客气大声嚷嚷着。
“他们,答应待在最后一节车厢,由羽君看守着他们。”菖蒲心中想到南宫羽的身影,壮了壮胆气反驳道。
“卡巴内,会怎么会遵守诺言,而且,那个来历不明的南宫羽,估计就只是个骗子。”最右侧身材高大的头领大声说道。
此时,六位头领都没发现,车厢内其他人,瞥向他们的眼光,都充满了厌恶。
“六位头领,你们难道就没有感恩之心吗?怎么能这样污蔑羽君。”菖蒲被头领污蔑南宫羽的言辞激怒,生气的大声说道:“之前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羽君的分析么,他正犯险,看管着生驹和无名,要是他分析推断是正确的,那么人类就有希望了。”
几位头领一时无言,或许是‘人类,希望’这几个字眼份量太重,或许是此时的生气的菖蒲气势很强,一时无法适应菖蒲的突然转变。
车厢内,沉寂了一会,有个一脸凶相身材矮小的头领似乎脑袋有些发热,喊道:“一派胡言,那个南宫羽的话怎么能信,我看他也是卡巴内,不然怎么那么厉害,卡巴内的话怎么能信,让他们下车。”
整个车厢的人,都震惊的看着,说话的凶相头领。震惊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尤其是菖蒲,难以置信,正要生气发作的时候。
突然,闯进几个老人平民,盘腿坐在地上,一脸坚决色。
“不……不行啦,擅自进来……”
阻止不了几个老人,又不能对他们动粗,一个武士无奈上前,走到菖蒲面前解释道:“他们说要甲铁城停车,根本听不进话。”
“请务必停车。”
“我们想举行葬礼。”
“我想祭奠家人。”
“要是离得再远,祈祷就传达不到了。”
“想让我的孙子变成孤魂野鬼吗?”
几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缓解了刚才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菖蒲看向老人们,听着他们的话,似乎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神态柔和软化了下来。
最后一节车厢。
“嘿,哈……”
“砰,砰,砰……
车厢充斥着无名的娇喝声,伴随着生驹的一次次倒地声。
南宫羽在一旁,兴趣勃勃的看着,上演的一幕幕现场教学。
虽然作为老师的无名,教学的不怎么样,解说的一塌糊涂,不明所以。
“砰”
又是被无名一记快速转身,旋转借势,左手臂一挥,反手击打上生驹的脖子,向后下压,同时左脚一扫生驹的右脚。生驹再次扑通的一下倒地,双手捂住后脑勺,看样子撞的不轻。
南宫羽再次感叹,果然是做肉盾的料,很耐打。
“真笨啊!你,要让我说几次啊,快速转身,然后铮铮啪地搞定,完全没有掌握。”无名双手叉腰很是无奈,一副你没救了的样子。
听着无名的解说,南宫羽不禁低头捂脸,心中叹道,无名没有当老师的天赋。
“光……光你自己做得到,教得也太烂了吧。”生驹很是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南宫,我教的很烂么。”无名转头看向一直在一旁观看的南宫羽问道,眼神隐隐有威胁之意。
闻言,一愣,南宫羽见到转瞬间话题就到了自己身上。抬头和无名对视了一下,发现其眼神中,隐现的危险光芒,很是违心的将头扭到一边,不看向两人。
“嘛,怎么说呢,还算可以吧。”
生驹闻言,一脸傻掉的样子,愣愣看着,将后脑勺对着自己的南宫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无名很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道:“我就说,我的教学怎么可能烂。”
“拜托,你长进一点吧,连没解下丝带的我,都赢不了……”无名左手一撑身体,往后一靠,右手拿着葫芦往口中灌了几口。
葫芦里面装的估计就是无名的储备食物吧。
重新转过头来看着无名的南宫羽心中不禁想到,于是就开口向无名问道:“无名,葫芦里装的是鲜血,你的备用食物么。”
“嗯,……”
无名撇了一眼南宫羽,正要回答,但似乎发现了什么,微微一惊,低语:“是……卡巴内……”
说着,迅速拿起身边的一把武士刀,无名二话不说,朝前方冲去,旋转打开门栓,正要推开门时,一只手搭上了无名的肩膀,“无名,不要冲动,你要出去,必须要有我陪同,这是约定。”
幸亏,南宫羽耳朵好使反应迅速,阻止了无名独自外出,不然又要闹出一些乱子了,“无名,你刚才是说有卡巴内?你能感应到卡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