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在幻想乡显然变得已经很厚的八云苍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多少有些免疫了。
“大丈夫,这种小事情就不用纠结了,我睡左边,你睡右边不就好了么,这么大的一张床,萌大奶。”
“嚯,余倒是并不介意,只是卿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略带着轻佻的语气让得八云苍有些憋屈,为什么到哪里都是被调戏啊喂,难道我看起来像个受吗?
总觉得是个悲哀的话题,八云苍打算把话题尽量往其他方面带。
“尼禄你那个时代是什么样的啊?有点好奇呢?”说真的对于古老的时代八云苍还是有着一些兴致。
“能是什么样的,无非就是战争、战争、战争,在血与火中挣扎罢了,想要期待和平的话就是白日做梦,不知道啥时候就成了亡国之君,在史诗般的历史里面每个人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是这样而已。”
能看出尼禄对于这个话题兴致缺缺。
“哇呀,你在干什么口牙?”
正脱得只剩内衣的尼禄挑眉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不受控制的瞥了一眼那下作的R量,八云苍郑重的说道:“我虽然长得偏女性化,但也货真价实的是个男人,你是个女性好伐,这是大问题啊。有关于你贞操危机的大问题啊喂。”
“哦,余倒是挺期待卿会做出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呢,虽然说像肉体上的欢愉余并不介意,不过如果连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话,就算是奏者,余也是会做出不受控制的事情的。不过在余并没有这个意思之前卿也没有什么机会也就对了。”
潜台词是我打不过你么,咱可是和花妈两度对战安然无恙的存在啊,少女哟,太过自信可不是一件好事。
看着毫无羞涩的尼禄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奏者哟,余作为英灵,但也保持着人类的习惯,所以晚上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才不会咧。”
“那就行了。”
得到满意回答的尼禄没有戒备心的闭上眼睛开始睡眠。
略有些纠结的八云苍心一横,她都不怕我怕什么,脱下外袍和尼禄并肩躺下,床很大,他就像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离尼禄远远的。
细细看过去,愕然的发现尼禄居然已经睡着了,有没有这么快的,才过去两三分钟而已。
看着尼禄睡着的样子,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优雅,反倒如同一个普通小女孩,微微嘟起的小嘴不知在嘟囔着什么,听不大真切。
侧身单手撑着脑袋望着尼禄的八云苍觉得有些梦幻,自己开玩笑般来到了型月,召唤了一只尼禄,现在就躺在自己身边。
睡着的尼禄意外的可爱,不知怎么了,尼禄的小手开始在床上摸索,慢慢离八云苍愈来愈近,然后就摸到了他的右臂,用力一拉,懵逼的八云苍被直接扯了过去。
然后尼禄整个人就翻过来死死抱着他的右手,小鼻子冲着八云苍胸口嗅了嗅,觉得很满意的发出“唔”的声音。这什么情况?
你睡着了还有这么多幺蛾子么,你都没和我说啊。
不得不说,尼禄力气还是很大的,挣扎了几下都没成功脱手的八云苍放弃了,尼禄反而抱的更紧,整个人得寸进尺的压在八云苍身上。
睡觉会滚床的尼禄意外的有个萌点,发现了新世界的八云苍感受着胸前那软绵绵的触觉,说不得有点口干舌燥。
牢牢记得尼禄所说的话,为了不被做出什么人道毁灭的下场,八云苍只得忍痛割爱的推尼禄下去,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就像树袋熊的尼禄牢牢“生长”在他身上。
自暴自弃的八云苍觉得心神俱疲,任由尼禄作为,他也缓缓闭上眼睛。
期望明天早上不会被那把原初之火捅个
窟窿,做着这样的祷告。
夜晚的冬木市十分平静,接下来的几天注定暗流下的涌动将会暴露在平静的湖面上。
八云苍并不是被鸟叫或者光线惊醒的,一直奉承睡觉睡到自然醒的他是被鼻子间痒痒的感觉弄醒的。
睁开惺忪的睡眼,八云苍发觉身上沉甸甸的压着重物,看着胸前熟悉的面孔,方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而促使自己醒转的始作俑者就是尼禄头上的那根呆毛,长长的呆毛正一左一右摆动着骚扰自己的鼻子。
八云苍有些恨的牙痒痒,有着起床气的他准备伸手教训那根呆毛,让它知道戏弄自己的后果。
呆毛就像长眼睛了一般左右来回摆动躲避着他的魔爪,他伸手往左,呆毛就往右,他往右,呆毛就往左。做了几次无用功的八云苍燃起了斗志,微微眯着眼睛,没有贸然出手,突然抓准机会往右伸手,呆毛习惯性的往左闪,谁知这是个假动作。
好机会,刚才那个假动作,就是骗它的轨迹,突兀改变方向的右手闪电般拿住了那根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呆毛。
八云苍得意洋洋的暗道:“就你还和我斗。”
而呆毛被抓住的尼禄突然发出一声可爱的娇哼,心里一紧的八云苍暗暗想着:呆毛其实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关吧,比如一拔下呆毛就能进化成超级赛亚人或者圣斗士的暗号?
不过好在接下来尼禄没有做出其他动作,也没有醒来的迹象,松了一口气的八云苍仔细看着被自己捏在两指中的呆毛,微微捻了捻,唔,触感还是很好的。
“卿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身体僵直的八云苍低头看着尼禄正睁开翡翠绿的眸子带着不善盯着他的动作,什么时候醒来的?难道刚才其实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
满脑子跑着火车的八云苍开始胡思乱想。
“唔,我只是在观察你的金发和我的有什么不同而已。”
一本正经开始胡说八道的八云苍保持冷静的语气说道,怀疑的看着他,尼禄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只是这样吗?为什么余感觉被卿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想太多了,那都是错觉。话说,你为什么睡觉一点都不老实,昨晚自顾自的翻过来压着我睡,害得我都没睡好。”
被这个问题转移注意力的尼禄方才发现自己的不雅姿态,没有慌乱的大叫,从自己的位置可以看出不是这个男人有意做的。
故意用下作的R量顶了顶八云苍的胸膛,“哦,奏者不喜欢吗?余倒是感觉有个好的睡眠,还是说卿……”
“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故作正经的八云苍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