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我吗?”
一个声音在北条身后响起,北条瞬间毛骨悚然,后背开始直冒冷汗,当他缓缓回过头时,白色的影子从他面前闪过,他昏迷前只有一个念头好快!
v1被踢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面上,就这样昏迷了过去,高岩看着登场时间不到3分钟就已经被强制退场的v1,只想疯狂吐槽,你丫是隔壁奥特曼吧,只有三分钟的出场时间,而且还长得像宇宙刑警,你就不怕八手三郎老爷子出来打死你啊?
翔一看着被白色agito打倒的v1,问道“高岩,我们该怎么办?那家伙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可能用三位一体,也不一定赢他。”
高岩看着不远处那宛如天使般圣洁的白色agito,但他并不像天使,更像个恶魔,你确定你不是0号转生的吧?不然我来个黑色的agito?然后回合制一人一拳?
幻影agito缓缓地看向了高岩他们,在他看来这些人比他之前杀过的人要好玩多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竟然与他差不多能变身的人,心里升起了莫名的兴奋感。
这样坐以待毙的被人宰割真的不爽!
高岩握紧了手上的重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貌似手里好像拥有那个白色agito的表盘诶,那是不是能
幻影agito身体开始动了,凉也从左手那拉出了一条鞭子,凉直接甩起鞭子抽了下去,而幻影agito闪开了,并且立马给凉踢了一击,凉没有反应的过来,直接硬挨了这一击,幻影agito再次攻击。
翔一见幻影agito来势汹汹,连忙用火焰军刀挡住幻影agito的进攻,幻影agito看到自己的攻击被人挡了,好奇的看向将自己挡住的人,而翔一现在可不会因为他是个少年就收手,直接变成三位一体,风暴战戟直接从腰带中飞出,直接撞击了幻影agito,逼得他退后。
凉看了一眼翔一说“津上!谢谢你!”
翔一点了点头,但很快就把目光放向了幻影agito,双手持着风暴战戟和火焰军刀。
高岩拿出了那个白色的表盘,按了下去,然后什么都没发生,连那个声效都没有,跟之前一样,高岩疑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用不了?
就在高岩愣神之际,翔一和凉这边也算是受尽了毒打,翔一的不吃瘪形态居然也有些吃瘪的趋向,而凉更是被爆锤,如果凉是个脆皮或许早就凉了,果然是不死身啊!
顾不得那么多了,高岩捡起重剑,朝着幻影agito的方向冲去,幻影agito刚将翔一逼退,高岩就紧接着过来了,并狠狠地朝幻影agito劈了下去,幻影agito歪了歪脑袋,直接闪开,对着高岩打了一记重击,高岩顺势飞了出去,这一击使得高岩感到身体被一块巨大的铁石砸了一样,朝着远处飞去。
“高岩!”
翔一和凉惊叫道。
,幻影agito好像没有打算放过高岩一样直接闪身来到高岩的面前,已经抬起脚,目标是高岩心脏的位置。
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色的丝绸飘向幻影agito,将他包裹住,干扰了他的视线,幻影agito冷笑一声,直接破开了那些黑丝绸,当视野恢复后,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失望的间口正一垂下了头,喃道“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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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杉家中,翔一将昏迷过去的凉安顿好后,端着脸盆便下楼了,楼下高岩正在被义彦包扎着,胸口处出现了黑成一团的淤血,可想而知刚才幻影agito下手到底有多重,如果再补多一击,可能高岩当场就要交代了,这让高岩想起那个神秘的安瑟娜所说的话,她的嘴是不是开过光的啊!
高岩看着面前的沃兹,眼神尽是复杂,这次高岩他们又是被沃兹给救了,这次高岩想从沃兹身上得到一些情报才行,而且也想确定沃兹到底是敌是友。
“沃兹,刚才那个agito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和纯一郎他们是什么关系?”
沃兹听到高岩的问题,微微一笑,说道“我的大人,你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首先,刚才那个白色的agito其实叫幻影agito,算是agito进化的另一种分支,其实每个人的进化都会不同,所以才说agito拥有无限进化的可能性,而那个幻影agito的变身者间口正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
“杀人狂?那么小的孩子?”翔一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只是个14、15岁的孩子怎么就是杀人狂了?这个说法不仅是翔一,就连高岩和义彦也不敢相信。
沃兹继续说道“其实我的大人,你还记得上次你去那个地下室的时候,我阻止你去开的那个房间吗?”
“难不成”
“对,当时,间口正一就在那个房间当中,所以我才说那个房间关押着一个恶魔,间口正一在一年前就曾利用agito之力,杀死过近百人,使得当时的警视厅以为古朗基再一次出没了,但没几天就没有任何音讯了,所以也将这件事压了下去,而间口正一当时就是被纯一郎给打倒了。”
“等一下,那个白色幻影agito那么强,纯一郎是怎么将他打倒的?”
“关键就在一个unknown身上,因为间口正一,是一个unknown所抚养长大的,当时纯一郎擒住了那只unknown,以此要挟间口正一投降,在愤怒之际,间口正一也突破了agito的进化,使得他进化成了幻影agito。”
被unknown抚养长大?怎么跟aazon里的千翼一样啊?会不会这个间口正一也是unknown啊?这么想想也觉得有可能诶,不然unknown抚养他干嘛啊?难不成是私生子?
“那你跟纯一郎、安瑟娜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们又是什么人?我可没听说过有历史观测者这种人或组织的存在?”高岩问道。
“我跟纯一郎,哦不,叫烈斯才对,都是同一个组织,我们都是历史的观测者,只不过我们是两派人,我们的组织存在很遥远的时候,具体是啥时候,也没有记载,但,他们那一派主张历史的干涉,而且我们则不同意干涉,表面上我们是一个组织的人,但我们自己是不同的做事,所以我的大人,你不用担心我是敌人,我永远都是你最忠诚的仆人——沃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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