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曦惊呆了,心口疼。
闷闷地,整颗心都紧窒起来,很是难受,这些话语充满了一种无力的悲伤感,一时间让夏雨曦的一颗心都难过的不要窒息了。
不是不相信。
是因为太相信,所以才会那样选择。
因为知道一旦他知道他的父亲找过自己要自己无论如何都得离开林仲怀,他一定会跟他父亲决裂的。
林仲怀不是容易妥协的男人。
那个时候,他需要去国外深造,才能够好好的回来接管林氏。
林仲怀的父亲找她的时候,并没有怒气滔天,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她明白身为父亲,对儿子未来的担忧。
在那个时候,夏雨曦是深深的明白,林仲怀父亲的那一份心思的,望子成龙大概是所有父母的心愿吧。
而第二次的离开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活着回来,所以她宁愿林仲怀恨自己,宁愿这样,但夏雨曦没想到林仲怀会是如此的痛心。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贝齿用力的咬住下唇,量久之后,夏雨曦才抬眼望他,轻声的开口道“仲怀,我现在说,还来得及吗?”
她的声音发颤,有点激动,更有期待感。
她看着林仲怀,眼睛一眨不眨。
一瞬都不敢离开,生怕自己错过了答案。
这也已经是她最鼓足勇气的问题了,在他表白之后,她才感这样说出来。
“该死的女人。”
他咒骂一声,道“说你爱我。”
夏雨曦一愣,迷迷糊糊的,眼睛里都是晶莹的泪花,却脑海里一道微光,反问道“为什么不是你爱我?”
林仲怀一僵,注视着她,眼中汹涌澎湃,他不再说话,就这样忽然身后给总裁室的门上了锁。
啪嗒一声,那一声响,让夏雨曦整个人一僵。
她的心咯噔一下子。
林仲怀已经把她给抱了起来,到了沙发上,放下来,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准备,他就让她知道了什么爱。
林大总裁绝对是行动派。
他的爱,不会用来只是说说而已。
夏雨曦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也注视着她,两个人面对面,他低声沙哑的开口“夏雨曦,我爱你,从来没有变过。”
一句话,叫夏雨曦眼泪流了出来。
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孔,对自己刚才没有准备好不太适应他的情绪做了调整。
不。
也许不需要调整。
在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不需要调整的情绪就自己冒出来了。
“仲怀。”
她低喃了一声“我也爱你,从来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下一秒,林仲怀就不客气了。
他紧盯着她,两个人的眼中都是氤氲出潮湿的雾气,眼泪却又都在眼眶里打转,却都没有掉下来。
夏雨曦环抱住了林仲怀。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一个激动,手指的指甲陷入了林仲怀后背的皮肉里。
林仲怀没有觉得疼,反倒是觉得是一种激励。
夏雨曦躺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眼眸里的情绪,几乎可以把林仲怀的魂魄给勾走。
他低头,深沉的眸子,盯着自己的女人,压抑了太久的情感,终于在两个人都互相表达了爱意之后,才得到了真正的慰藉。
很久之后。
林仲怀把她给抱进了里面的休息室洗涑了下。
夏雨曦却急着到外面沙发上去打扫战场。
战况有些太激烈了,所以到处都是痕迹。
夏雨曦觉得林仲怀有点不像他了,也许这么多年的空虚,让他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拿湿巾好好的擦沙发。
身后男人两道热切的目光传来,她一扭头,就看到了他微微带着笑意的脸。
夏雨曦赶紧扭转头,小声嘟哝道“都是你,要是被人知道咱们在这沙发上。”
“在沙发上怎么了?”
林仲怀走了出来,望着她,目光里都是戏谑。
夏雨曦不看他,知道他是故意逗弄自己的。
她撅着小嘴儿,控诉道“哪有你这样的总裁呀,你怎么好像就变了一个人?”
“我的的确确是变了一个人。”
林仲怀对此供认不讳,“最近我的灵魂和身体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补偿和安慰,自然会愉悦放松很多,所以就像是变了人一样,这个功劳归功于你,但我想知道你呢?
愉快吗?”
这是什么人啊。
就算是尝到了甜头也不忘记挤兑自己,是不是男人都这么坏呀?
“我?”
她小声嘀咕“我没觉得多愉快。”
林仲怀身影微微一震“你不觉得愉快?”
“不觉得。”
夏雨曦觉得很累,不是不愉快,是心里今天第一次放松下来,这些日子都是太压抑了。
她所有的心事全都压在心底,很是难过的。
今天听到了他的表白,心里才真的放松下来。
要说,愉快,刚来,自然没有太多感受。
这都是实话。
可这些大实话在林仲怀看来是自己没有努力的结果,他瞬间对这个结果就不是很满意了。
“看来我还需要再做更进一步的努力,让你愉快一些才可以。”
林仲怀一语双关的说。
夏雨曦瞬间摇头。
“不要,不要,有什么事情,下班以后再说,绝对不能在总裁室里这样放肆。”
林仲怀目光温和的望着她,眼底都是宠溺。
夏雨曦才反应过来,把垃圾收好,去洗手,回来说“那个,你把周希给开除了,我觉得也没必要。”
“怎么没有必要?”
林仲怀挑眉。
夏雨曦轻声解释道“她只是一个爱慕你的女人,对你痴心妄想了很多年,这样的女人其实挺可悲的,再没了工作又没了暗恋的对象,你说是不是更难过?”
“那全天下的女人都暗恋于我,我管得过来她们的悲伤与难过吗?”
林仲怀沉声道。
夏雨曦扁扁嘴。
“你对一个周希都有同情心,怎么没见你对我有同情心呢?”
林仲怀又是反问。
夏雨曦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表白道“我对你,是满腔思念和爱意,我害怕失去你,害怕再也找不回来你,仲怀,我怕的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