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亡人村还真是个怪的地方,一处偏远落后的小山村之居然会藏着如此一座奢华的庄园,这本身让人感觉非常诡异。 而且看这位族长的模样似乎是对这庄园的主人非常的敬畏,也着实让人好这座庄园里面到底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了,族长口的所谓的大祭司必定不是个普通的人物,从他这庄园之隐匿的阵法,以及突兀的从天空传来的摄走族长的光芒知道了。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这座庄园已经存在在亡人村数百年了,甚至在亡人村还没有形成的时候他已经存在了。
偌大的庄园清幽雅致,到处都散发着鸟语花香和庄园外的破落村庄是格格不入。
此刻的庄园内,第二进院落当有一座美轮美奂的花厅,花厅内一袭白衣的老者正坐在蒲团品茶,而他的身边那位族长恭敬的跪在地,似乎根本不敢抬头看眼前之人。
那白衣老者是沉默了半响才道:“老夫若是记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张富贵的孙子,叫做张来喜吧!”
老者悠悠然开口,那声音如天籁一般,不过老者的话语似乎也充斥着一股子人间沧桑的感慨。
那族长连忙磕头,道:“回大祭司,我正是张来喜。亡人村现任的族长!”
老者呵呵笑了一声,下打量着张来喜,自嘲道:“还真是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啊,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你都已经当族长了。老夫还记得你爷爷小的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亡人村好像还不叫亡人村,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这白衣老者不论是说话还是神态,到都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而听着老者的话,张来喜是半句不敢多言,只是拼命点头。
在张来喜看来,面前这位大祭司虽然不是本族人,但却是一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神仙了。自己爷爷还小的时候他这副模样,自己太爷爷还小的时候他也是这副模样,似乎岁月已经不能在他的脸留下半点痕迹了。
见张来喜这副恭恭敬敬唯唯若若的模样,老者到没有任何表情和态度,只是道:“来喜啊,老夫记得你当族长这么多年从来没来见过老夫,今日这么冒冒失失的来见老夫,到底所谓何事啊?”
张来喜连忙,道:“不瞒大祭司,今日,今日确实有些事情来求大祭司。一来是我们亡人村百年一次的大祭奠马要开始了,所以还请大祭司能够出面主持!”
“百年祭典,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居然又是一个百年过去了。这已经是我第七次主持你们村的祭典了吧!”
感叹着,这位大祭司是手指一挥道:“也好,也好,待到祭典之日,我自然会出现的,帮你们主持仪式!”
“多谢大祭司!”
一边道谢磕头,张来喜再次道:“大祭司,我,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请大祭司做主?”
没等张来喜道出来意,那位大祭司径直道:“你是想说那两个闯入山的年轻人吧?”
“大祭司知道?”张来喜一阵惊讶,不过很快这惊讶变成了释然,心道:大祭司神通广大,这天底下没有他老人家不知道的事情,看来果然不假。
没有理会张来喜的惊讶,那白衣老者只是道:“从他们踏入这山脉开始我已经感应到了,不过张来喜,那两位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所有你们能不要招惹尽量不要去招惹,免得弄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可是大祭司,他们,他们闯入了墓冢,那里可是亡人村的禁地,里面埋葬的那都是我族先人啊!”
白衣老者却是挥了挥衣袖道:“禁地?那里对于你们来说是禁地,但对于他们却不是。好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晓了,你且退下吧,祭典照常进行,至于那两个年轻人不要去管他们了!”
“这……”
张来喜面有难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还是他第一次怀疑起这位大祭司的话。
而那位老者则是大手一挥,一道光芒闪过,直接将张来喜送出了院落。
张来喜则是浑浑噩噩的站在那庄园之外,心一阵怪,口念念有词道:大祭司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让我们不要去管那两个年轻人呢,这不像是大祭司的行事风格啊!
一边说着张来喜这位亡人村的村长是不住的向村口的位置走了过去,神色有些怪异了起来。
而另一边,在送走了张来喜之后,那座庄园再次静默了下来。
那庄园内的白衣老者依旧坐在蒲团之品茗,只不过他的眼神可不似刚刚那般祥和了。
端着手的茶盅,那老者手指不住颤抖着,似乎是情绪不稳。
而这偌大的庄园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和不安,一道电火从庄园的顶打了下来。
白衣老者只是哼了一声,一挥手,一道金光和那电火照耀在一处,紧接着听他冷笑不跌道:“九百年了,你已经足足关了我九百年了,没想到你还是这等平庸的手段。这九百年来你没有变,但我却是越来越强了,你以为凭着这道九幽大罗雷阵你能困住我一辈子吗,你做梦去吧!”
说着,白衣老者忽然狂笑了起来,那笑声有些可怕,有些狰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九百年间,每隔一百年我都会挑选一位最干净的女子的血脉来冲击你的阵法,如今已经是第七个了,等再过几天我的七煞血行大阵要炼制成功了,我看你到时候如何关得住我。老东西,你等着吧,等着我出去之后找你算账。到时候我一定血洗你昆仑山,让你昆仑下鸡犬不留,以消我这么多年被关押的心头之恨!”
似乎感受到了这老者浑身下的躁动气息,那庄园内的雷火是越发的强大了起来,一道一道劈头盖顶的打将下来,却又一道一道的被这白衣老者化去。
此时此刻的亡人村,似乎整个都陷入了一股子天人交战的恐怖气息之。
而这位在亡人村的村民眼高高在的大祭司其实说到底只不过是个被困的囚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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