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了多久,月亮升起在了最高空。
院子外的蛐蛐叫声也都被两人一起的呼吸声淹没。
慕少凌了解自己对她垂涎的程度,知道自己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可真到了这个坦诚相待的地步,他却觉得,自己成了那个被女人吞咽的糖果。
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化身成了吞咽糖果的人,正在不断吞咽着他。
慕少凌睁开盛满慾望的眼眸,俯瞰着怀里乖顺的阮白,终于面对着面,她如墨的丝来回摩挲在他的手臂上。
屋子里不热,可她却摇头,说着她热
慕少凌一时难懂,她是继续想要,还是不要了的意思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也是探究自身的一个条件,慕少凌真正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就好像一颗从糖纸里剥出来的糖果,这颗糖果最初被剥开的时候是干涩的,但当它进入人类温暖湿润的口腔,就会被人类的口水打湿,不断打湿,像每一颗不管什么味道的糖果一样紧紧地被吸裹在人类
的口腔里
在两人进屋,看到那两个闯进院子的同事之后,慕少凌就随手把手机搁在了很窄的窗台上。
这会儿,手机因为两人,而“啪”地一声掉在水泥地上。
阮白被他抱了起来,跟他面对着面,脸贴着脸,失去灵魂一般找不到自己。
听了手机这声掉在地上的声音,她才稍微睁开眼睛,像是很累了一样,虚弱的去看那地上泛着亮光的手机。
接着是手机震动,有人找他
“专心!”慕少凌深沉的双眸里,只能装下月色下女人甜美的娇态,其他,都不重要了。
阮白听不得他说话的嗓音,太过低沉醇厚,叫人不能自己
第二天清晨。
有同事来敲阮白的门。
张下楼的时候经过,问女同事“昨晚阮白回来了?”
女同事怕打扰阮白休息,只得小声说“我听见动静了,肯定回来了。”
她记得,昨晚深夜,都快凌晨一点了阮白才回来,隐约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
但是太困,也听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声音。
等她爬起来想去看的时候,远远地,只看到离开院子的汽车的尾灯,锃亮,叫人看不清楚车的型号。
但看那车灯的亮度,和启动之后远去出的声音,恐怕不是老板的黑色路虎,就是阮白丈夫的保时捷卡宴。
“小白,你睡醒了吗?”女同事又敲了两下门,叫了两声。
其实声音很如果人醒着的话,一定能听到,如果人没醒着,那就听不到。
敲了几次,阮白也没有回应,女同事明白阮白可能还没睡醒,所以先下楼去了。
八点钟,同事们一起把早餐摆在院子里的桌上。
“叫不叫阮白一声?”张很直的问道。
女同事叫住他“别去了,我们先吃吧,可能要晚点才能醒。”
张只好听女同事的,坐下吃饭。
而个别跟男朋友有过那个生活的女同事,都心知肚明,女人在跟男人剧烈的运动后,都会犯困,腰酸腿软的醒不过来,恨不得一整天都黏着床和被子不起来。
阮白昨天晚上那么晚回来,说明她没住在亲戚家。
可能后来她老公又开车回来了,哄好了阮白,顺便跟阮白亲热了一下
就在集团员工6续坐下吃早餐的时候,远远地,一辆车开了过来。
待看清车型和车牌号后,桌前的人都立刻整理着自己的仪表,走向门口。 老板大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