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陈塘将身边的班底力量,在九州集团进行集结……
徐芸,苏若萱,唐雨柔,司马晴,山田惠子,杉原结衣,还有郭立,力牧,孟少涛,陈钊等人。
至于云飞扬,还有卿若兰,暂时都不在花都。
白飞羽,巴松和洛天、吕菲菲等人则需要坐镇棚户区,这次会议,陈塘同样没有通知他们。
这一次的会议,商讨的乃是伊塔利之行的行动计划,寒幽月那边的情报力量,已经先行出发。
至于水轻柔,她将在暗中追随,关键时刻驰援,没必要在台前露面。
还有游魂方面的力量,陈塘并不是没有想到,但现在的游魂还在整合之中,镇压虎座那次内部受创太严重,需要一定时间的休养生息,这一次,陈塘仍旧没有打算动用。
荒蛇那边,陈塘并不是完全信任,再加上他回来之后试着联系了一下第七蛇首尔雅,发现电话还是打不通,也就暂时不去理会了……
“这一次,我们要去的是伊塔利……”
深吸一口气,陈塘的目光扫过一群小伙伴,神情严肃“伊塔利的局势和之前的东瀛不同,查迩斯近乎独揽大权,我们的压力比起上次东瀛之行会更大。”
“而且,折家和源武联盟虎视眈眈,陈家阁老会也有可能随时发动突袭,逼近花都,所以,徐芸和苏若萱还是得留下来,坐镇后方!”
也就是说,这一次去往伊塔利,基本上还是上次去东瀛京都时的原班人马,唐雨柔,郭立等人,再加上陈钊率领的一众西南卫所强者。
徐芸和苏若萱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微皱眉……
其实她们也想跟在陈塘身边,外出征战。
但花都这边的后方大本营一样重要,既然陈塘已经有了安排,她们也不便多说,只能服从……
“陈洪的欧罗巴卫所就在伊塔利,事实上,欧罗巴卫所也不能算是陈洪完全掌控!”
“他的力量只是渗透严重而已,卫所的负责人,并不是陈洪的心腹,也就是说,存在一定策反的可能……”
一旁,郭立接过了话头,表态说道“如果让他知道我们要去伊塔利,陈洪必定会有所举措,届时我们同时面对查迩斯和陈洪的欧罗巴卫所,腹背受敌,形势不妙。”
“与其如此,不如先将欧罗巴卫所拿下,一方面解除后顾之忧,另一方面,也能加强我们在伊塔利的行动力量。”
“欧罗巴卫所,就在伊塔利的边陲重市梅兰,距离皇城马罗只有几个小时车程,而且从华亚赶赴马罗,梅兰乃是必经之地。”
“所以,我们可去梅兰,先礼后兵,将欧罗巴卫所一举拿下,以那里作为根据地,再面对马罗的查迩斯亲王时,进可攻,退可守,将压力大减……”
事实上,陈塘也是这么想的,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此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队伍出发,赶赴机场,百余人的队伍直接搭乘专机,飞往梅兰……
……
梅兰乃是伊塔利的沿海大市,工业重地,造船业极为发达。
晚上九点,陈塘的专机在梅兰机场降落,寒幽月派来的情报人员已经提前租下了一个渡假村,众人即刻前往,当晚并无行动。
次日一早,陈塘带着几名小伙伴,驱车离开位于近郊海岸线旁的渡假村,去往市区。
陈家的卫所总共三十六个,分布于华亚国内和全球各地。
位于梅兰市内的欧罗巴卫所,正是其中之一。
而欧罗巴卫所在明面上,则是一家经贸集团,名叫雅克,在梅兰市中心有一栋大厦,作为集团总部。
陈塘如今要去的,正是雅克大厦。
雅克集团的总经理名叫陈文皓,并不是陈志毅陈洪父子那一脉的人,和阁老会的关系也一般,基本上可以看作是中立派。
当然了,陈洪的力量在欧罗巴卫所渗透的也很厉害,据说两名副总经理陈潭,陈建,都是他的人。
对于欧罗巴卫所,陈塘的计划是先礼后兵。
他将先试着说服陈文皓,将他策反,如果不成功的话,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直接武力拿下……
陈文皓乃是上一辈的陈家旁裔,和陈志毅,陈尧同辈,自身的实力也不弱,达到了第八阶段。
但这并没有被陈塘放在眼里,陈塘这支队伍中的第八阶段强者可不少,算上潜伏于暗中的水轻柔足有五个,而欧罗巴卫所却只有陈文皓这一个第八阶段,实力阵容足以轻松碾压。
“先生,您问您有预约吗?”
刚进入雅克大厦一层大厅,工作人员立刻就迎了上来,将众人拦下“不好意思,如果没有预约的话,你们不能直接上去。”
“不用预约了……”
没等陈塘回应,电梯间的方向便传来了一道浑厚的声音“因为就算他预约,我也不会见他的,当初的陈三少,现在已经被逐出陈家,我可不想和陈家的叛徒……过从甚密!!”
一位中年男子,带着几名西装革履的部下走了过来,此人正是雅克集团的总经理陈文皓,身后几名部下之中,便包括陈潭和陈建。
这两个家伙都是第七阶段的高手,乃是陈洪的心腹,看到陈塘,脸色早已阴沉无比,黑的都能挤出水来。
若非场合不对,并且不是陈塘的对手,恐怕甫一见面,就已出手了。
陈塘这边,唐雨柔,力牧和孟少涛几人也都是面色一沉,陈文皓一来就出言不逊,当众嘲讽陈塘,这种态度,让众人极为不喜,已经生出了敌意。
对方针锋相对,虎视眈眈,气氛一下子变的紧张,颇有点一触即发的感觉。
“陈总经理对我的成见很深啊……”
陈塘皱了皱眉,脸上带着玩味之色,上下将陈文皓打量几眼,毫不客气地回敬了过去“我是不是叛徒,由他们阁老会说的算吗?”
“呵呵,陈总经理对阁老会的话如此深信不疑,莫非是已经投靠他们,甘愿当一条不辩是非的走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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