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情绪激动之处,凉守宫抓着已经死亡地古陵逝烟的伤口,发出了凄凉的笑声。
发泄过后,凉守宫步履蹒跚,看着一片悲凉之色未雨绸缪,“哈哈哈哈哈哈……烟都,你只不过是一场害人的笑话,烟都之神,神经病吧.吾一家人因一个神经病而家破人亡,可笑,好笑。哈哈哈哈哈…………….”
该哭吗?却止不住哄堂大笑,该笑吗?却又是斑斑血泪,倒落断气的身影,映照一出横亘多年的旷世笑话。
满路溴黑的枭雄路,真值孤身而行吗?
穴道已解的金无箴,在亲眼见证烟都的灭亡与古陵逝烟的死亡之后,志向破碎,心智疯狂。
金无箴已疯,杀他已无意义。
冷寒赋上前对凉守宫问道:“如今你大仇已报,我可带你返回书院,请十一师兄为你解除身上的术法。黑罪孔雀的术法不可能毫无代价。”
对于冷寒赋的邀请,凉守宫摇头道:“不必了。这是吾为报仇所应付之事。如今的我,只想找一个地方退隐,了却残生。”
说到此,凉守宫看向泪鸦。
此时的他,正一脸迷茫站在古陵逝烟身旁。
古陵逝烟将他改造成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教他武艺。却从未教他主人死后,作为兵器又该何去何从?
“唉~”
凉守宫长叹一声,拜托冷寒赋道:“泪鸦虽是古陵逝烟的儿子,但他从生下来就被当作杀人武器培养。一开始便是为了承接血泪之眼,从未感受过一丝温情。他与我一样,都是命运摆弄下的可怜人。一生一直由古陵逝烟掌控着,无论是失声还是承接血泪之眼。若十三先生慈悲,能否给他一处容身之所?“
冷寒赋看着茫然无措的泪鸦,在古陵逝烟的无情改造之下,泪鸦的认知被严重扭曲。
如今,思想恐怕连蒙学时期的小孩都不如。
冷寒赋发出了一声与凉守宫相似的长叹,“唉~古陵逝烟,真是作孽啊。吾后悔没能早些的杀向未雨绸缪了结这个恶魔。”
凉守宫由衷说道:“十三先生一身侠肝义胆,实在让人佩服。“
冷寒赋摆了摆手,“泪鸦经古陵逝烟改造,暂时不宜与普通人相处。待吾将他带回书院,有诸位师兄在,看能否帮助他回归正常生活。“
“十三先生高义。“
冷寒赋走上前,对泪鸦问道:“泪鸦,这是你得名字吧。”
泪鸦不解的看着冷寒赋,他虽不明白眼前之人为何不对自己动手,但听到了自己名字,还是点了点头。
冷寒赋见此,暗骂了一声古陵逝烟,直截了当地问道:“如今,古陵逝烟已死,你可愿跟随于我?”
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地上的古陵逝烟,指了指泪鸦,又指了指自己。
泪鸦虽不明白冷寒赋在说什么,但见他的动作,也能够明白意思,猛然点头。
在他的思想中,自己只是被需要的杀人武器。古陵逝烟已死,自己换个主人效死便可。
凉守宫见大仇已报,诸事皆定,不想在留在这个肮脏的地方了,向冷寒赋辞行道:“十三先生,如今我大仇已报,待祭拜完父母小弟后,就此退隐。”
冷寒赋点了点头,“嗯,山长路远,你多加保重。”
待凉守宫走后,冷寒赋将古陵逝烟收埋。
在埋葬期间,元生造化球自古陵逝烟尸体上掉出。
冷寒赋随手拿起这个古陵逝烟汲汲营营所求之物,只觉上面气息与四奇观相似,便收了起来。
待冷寒赋与泪鸦走后,重伤瘫痪在地上的金无箴,手拿芦苇对着古陵逝烟葬身之处,口中不断重复喊着曾经古灵逝烟对自己的赞誉,“我是办事的人才啊~我办事的人才啊……………哈哈哈哈哈……”
在毁灭的未雨绸缪之内,唯留一个疯子,一座孤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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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无名山峰之上,天朝大鸿胪程无忧来到,此次所会之人非是之前两次的末夜相,而是以异术前来一会的森狱玄灭太子。
程无忧故作惊讶地说道:“想不到此会竟是森狱玄灭太子来会儿,吾还以为此次前来的还是前两次的末夜相。”
玄灭心机深沉,语气不善道:“大鸿胪,何必故作惊讶呢。若非天朝,吾还不至于落得连出森狱都做不到,只能以异术隔空相会。”
森狱连番两次大败,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将战败的罪责推到了玄灭身上。
说他为打击森狱其他继承人,不惜出卖森狱。
而玄灭确实为打击玄嚣而派出末夜相联络紫耀天朝,着实有苦说不出。在森狱内的处境, 越发艰难。
若不是玄膑以森狱大皇兄,大太子的身份为玄灭作保,加上并无证据,玄灭才得以保全。
但也被限定在封地之内,不能擅出。
程无忧装作不知道:“看来随着吾天朝与黑海森狱全面开战,玄灭太子在森狱的处境并不好。若太子觉得森狱呆不下去了,可来吾天朝。天朝必不会亏待太子殿下。”
对于大鸿胪的招揽,玄灭回以冷笑,“若吾如阁下所言,只怕正好落入紫耀天朝的算计。从此与森狱王位再无关系了。“
程无忧闻言笑道:“黑海森狱的界限也仅止于森狱之内,天下之大,非是自圈一界之地的森狱诸多皇子的眼界所能企及。太子殿下若愿意投靠天朝,吾相信你必会抵达前所未有全新领域。”
“是吗?“玄灭对程无忧的话不知可否,忽然问起一事,“玄灭有一事想向大鸿胪求证?”
程无忧说道:“不知太子殿下想要求证何事?”
玄灭问道:“不知天朝安排在森狱内的卧底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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