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嵩山那场比试已过去了十日。宁中则隐瞒了岳不群身死的消息,只说不知去向,带着众人回到了华山,而山上此刻的氛围却与往日截然不同,显得热闹喧嚣。
宁远似个逍遥的甩手掌柜,自在闲适,宁中则却如陀螺般旋转,整天忙个不停。
她与嵩山、泰山、恒山等四派掌门一起商议后续事宜,还要为华山广收门徒。
得益于那场比斗,又经各家名宿之口的传颂,使得华山和宁中则的名声如日中天,迅速向外扩散。
最先反应过来的,莫过于华山附近的小帮派势力。早在几十年前华山强势之时,这些小帮派都是华山派的附庸,协助管理着世俗事务。
比如走镖的经过华山地界,必先上山投帖,献上银钱以示敬意,华山则派出门下弟子,向势力所及之处的大小帮派通报警示。如此一来,行镖的就可以在这一带畅通无阻。
同样的,商户的保护、佃农的打理收租皆有依附的小帮派负责。
然而,剑气两宗那场内斗,使得华山元气大伤,威慑力荡然无存。大小帮派纷纷各自为政。镖局无法一一打点关系,宁可绕道远行也不愿再涉足此地。
华山失去了大量的进贡来源,小帮派也因此失去了不少油水,纷争不断。可以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如今华山声威重振,威名远播。这些天来,前来拜访的江湖人士络绎不绝,几乎将华山山门的门槛踏破。
附近的小帮派纷纷赶来送礼投诚,表示愿意重新归附于华山门下。而那些家境殷实的少年少女们,也怀揣着对武学的憧憬和梦想,慕名前来拜师学艺。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最为兴奋的莫过于陆大有和岳灵珊了。
他们二人得到了宁远的灌输功法,武功突飞猛进,成为了华山除宁中则之外武功最高的弟子。因此备受师兄弟们崇拜。
宁中则便将招收男弟子的事务交给了陆大有负责,而女弟子则由岳灵珊代为传授武艺。
岳灵珊一直习惯了做小师妹的角色,之前只有林平之一个师弟。如今看着那些由父辈亲自带过来的七八岁甚至更小的小女孩们,她兴奋的好几夜睡不着。
宁中则却多了些怨言和无奈。她希望能够得到宁远的帮助。但那个家伙却整天逍遥自在,不是陪着黄蓉和陈圆圆,就是拉着小龙女和李莫愁两位师姐妹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怨言肯定是有的,不过宁远体贴的晚上多照顾了几次,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宁女侠很快就被征服了,心中的疲惫与不满如冰雪般消融,化作一江春水,流淌着满满的干劲与热情。
果然,女人的心田,总渴望那份细水长流的滋润与呵护。
郭芙有些郁闷。因为宁远陪着黄帮主大人时,她可不敢过去,而陪着李莫愁和小龙女时,她似乎又成了一个局外人,插不上半句话。
于是,她决定主动出击,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一天清晨,她早早地守在了洪凌波的屋舍前,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作为李莫愁的徒弟,洪凌波在师父被宁远收纳后,似乎也迎来了人生的转机。她不仅得到了宁远传授的《玉女心经》,还被他钻了被窝。
好不容易等到宁远从洪凌波的房间走出,郭芙立刻迎了上去。露出明媚的笑容,声音娇柔:“哥哥,好巧呀!”
宁远看着她巧笑嫣然的模样,也微笑着打招呼:“芙儿妹妹,早。”
郭芙似不经意的挨了过去,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鼓囊囊之处压着他的臂膀,仰起脸庞,眼中带着期待:“哥哥,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看看?”
宁远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心中一动,点头答应道:“好啊,是哪里?”
郭芙眼神亮亮的,神秘地说道:“跟我来就知道了!”
说着,拉着宁远七拐八拐地走出了华山主峰。所走之处越来越偏僻,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鸟语花香和潺潺流水声。
宁远好奇道:“芙儿,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郭芙侧头对他嫣然一笑:“等下你就知道啦。”
又走了一段路,华山上的屋舍已经隐入了翠绿的林木之中,再也看不见了。
前方传来了哗哗水声,他们穿过一片密林,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一个小瀑布从山顶倾泻而下,瀑布下方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潭,潭水顺着小溪蜿蜒而下,消失在远处的山林之中。
郭芙停下来,指着前方得意地说道:“看,这里是不是很漂亮?这可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宁远赞道:“嗯,确实不错,是个好地方。”
郭芙娇羞地后退几步,脸上泛起一抹红霞,声音颤抖地邀请道:“哥哥,你、你想不想在这里跟我一起玩水?”
“啊?”宁远神色古怪,“现在才大清早,不太合适吧?”
郭芙似乎已下定决心,她轻轻摘下头饰,纤手解开衣裳,绣花鞋踢到宁远脚边。
她先是双手捂着,羞得无地自容,后又勇敢地将手松开,帮宁远除去衣物。
然后拉过宁远的手,放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声音中充满了柔情蜜意:“你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可我真的好想你,想的睡不着。哥哥,你抱抱我,我们一起下到那清潭中,帮我洗澡好不好?”
既然这小妮子这么急着等他来松土,宁远也就不再犹豫,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郭芙轻呼一声,紧闭双眼,任由秀发垂落,此刻的她仿佛已将所有勇气都用完了,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听见哗啦啦的入水声,感受到清冷的水逐渐浸透肌肤,带来一丝丝凉意。
这冷意让她清醒,于是悄悄地睁开眼睛,透过眼缝偷看宁远,却见他正对着自己微笑。
郭芙赶紧又闭上眼睛,却感觉到唇上传来轻柔的碰触。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心中的热情瞬间盖过了潭水的清冷。双手紧紧环住宁远的脖颈,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