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难家人员在印度王朝皆不归印度王朝管理,如果发生违法乱纪事情由难家执法队自行处置,印度王朝不得干预。”
继续,你继续讲我们就听着。这时候印度使团好像不是来谈判的,就是来小学生一般坐着听讲的。
“第五、印度王朝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拦我难家任何人员与货物。如若不然,我难家驻军将采取必要措施。
第六、如果印度方面对我难家人员造成危害或者潜在危害行为我难家执法队有权对印度人员进行必要措施,包括但不限于杀死。”
难天狗端起茶杯喝口茶依然未看印度使团人员一眼继续道:
“第七、印度割让孟买城海边一千公里土地供难家建立港口并修建孟买港到王城水泥路。
第八、允许神朝修建凤印到王城,孟买港到王城间铁路。要求同上述水泥路相同印度不得进行任何干预,日后同样完全归难家所有。”
说到这里难天狗再次喝了一口茶,这八条是难天狗与家族各部门商议后得出来的。
有了这八条内容,印度已经是囊中之物,甚至可以说日后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将印度拿下。
放下茶杯,难天狗直接示意尉迟宝林继续主持谈判会。
见到难天狗终于说完了印度使团紧揪着的心这一刻也终于放下。
这种只能被动挨打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一切都不能由自己做主,只能听从摆布。
就像那毡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尉迟宝林看向尉迟恭,见尉迟恭微微摇头示意没有其他事情了。
“好,今天得谈判就到这里你们印度王朝还有什么异意吗如果没有就签字吧。”
尉迟宝林说完将一份文书从桌子推了过去,上面是本次谈判最终的所有内容。
印度王的弟弟双手颤抖的拿起文书,看着上面的内容越看手臂抖动的幅度越大,最后整个身体都开始跟着抖动起来。
这一刻他真的后悔了,他就不应该参与这次谈判。
这份协议如果签署了那他就将是印度的千古罪人。
将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未来的几百甚至上千年都将被后人谩骂。
可是。
他有不签的胆量吗?
那天上飞得孔明灯允许他不签字吗,他如果不签那后果是他能够承担的起的吗。
将文书递给其他使团人员,印度王的弟弟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中各种思绪乱飞。
所有看清文书的印度人员无不是浑身颤抖。这文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刀一样一刀刀的剜着他们的肉。
这期间日月神朝方面罕见的没有催促他们,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去愤怒。
大约半炷香后印度王的弟弟慢慢睁开眼睛,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是一片血红。
“尊敬的神朝使者这上面的内容实在是太过巨大,恐怕我们没发现在决定需要回到王城请示我们的王。
不知道可不可以给我们几天时间?”
这已经不是尉迟宝林能够做主的了,转头看看尉迟恭再看看难天狗。
而尉迟恭同样转头看向难天狗。这一下日月神朝方面能做主的人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印度使团所有人也将眼神对向难天狗。
“我可以同意你们带着这份文书回到你们的王都与你们的王商议。
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从明天开始每天增加一千青壮。”
难天狗说完直勾勾的看向印度王的弟弟。
“好我们答应,我们这就出发回王城请示我们的王,一定会尽快给出答复。”
说完印度使团众人就要起身离开。
“哈哈各位不要着急,也不差这一会,我带你们到城门上看点有意思的东西你们在走,放心耽误不了你们多长时间的。”
难天狗边说边起身带头向外走去,根本没有给他们选择的余地。
片刻后城墙上印度王的弟弟跨过最后一级台阶登上了城墙上,下意识抬头向城墙下望去整个人当时就如遭雷击一般僵硬住了。
后面使团人员不明所以微愣后从他身旁绕过可同样在下一息呆愣不动。
每一个上到城上的印度使团人员全部都会在第一时间僵立在原地。
只因为城下目之所及是密密麻麻无数的孔明灯。
一排一排整齐的排列着。每隔十几几米远就会有一名军士站立等待着点燃孔明灯。
其实这些孔明灯就是今天尉迟宝林与难天狗在谈判桌上让放的。
可因为风向的原因其实今天只放飞了不到一万个孔明灯。其余的都没有机会飞上天。
就那一万个孔明灯还是各种机缘巧合一点点放飞的。
这也没办法孔明灯这东西往哪飞全看风向,风向不对就往天上放那等着炸自己家吧。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孔明灯是自由飞翔只要向着西南方向飞行就行。
等印度使团回到他们王城这一路肯定会有孔明灯炸过的痕迹,这东西他们也没法确定到底有多少在自己国家上空。
所以只要神朝方面不说他们就一定会认为是放飞了那么多。
只是这次他们运气好大多数孔明灯都不知道被风吹到了哪里而已。
反正印度现在已经是遍地是被炸过的痕迹根本看不出是哪次炸的。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让使团人员看看这几万个孔明灯所组成的场景。相信他们在看完后回到国内一定会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事实也确实跟难天狗想的一样,印度使团所有人这一刻都被镇住啦。
那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好远的孔明灯对于他们的冲击远远比刚刚在谈判桌上听到放飞多少多少个来的更加震撼。
印度王的弟弟从踏上城墙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全程沉默着只用眼睛去看所有的一切。
就连印度使团人员因为某些问题询问他都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大约一炷香后印度使团被带离了城墙。没有任何仪式也没有道别。
几十人骑上马向着印度王城新德里而去。
疾驰一段距离后印度王的弟弟突然勒紧缰绳回过头,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城墙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半天后才调转马头重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