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似乎还想再劝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他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侍卫们依旧彬彬有礼地在各个浴池门口请那些人离开。
起初,人们或许还有些不适应,但渐渐地,他们可能已经习惯了这种状况,或者说是被逼迫得无计可施。当然,其中也有一些人可能真的开始享受起这种刺激感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鸳鸯居,而鸳鸯居依然坚持着男性收费、女性免费的原则。
慢慢地,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个消息带回了长安。在那一期的人民日报上,出现了几个格外引人注目的标题:
《遵守规矩,不然腿打断,我们老板是房省长伯伯》—— 这条标题透露出一种强硬的态度,暗示着背后有着强大的背景支持。
《日本省到底是怎么了,房省长的伯伯究竟是谁》—— 这个标题引发了人们对房省长伯伯身份的好奇和猜测。
《鸳鸯居内究竟是如何洗澡的》—— 这个标题则充满了神秘感,让人不禁想要一探鸳鸯居内部的情况。
这些标题无疑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和讨论,使得鸳鸯居成为了当时社会热点话题之一。
一个个响亮的标题再一次引起了全国百姓的热议,而这一次大家更是充满了对鸳鸯居的好奇之心。
报纸传到了难天皇手中,他看着这些标题,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容。
“这两个老家伙,还真是会折腾。”
一旁的房玄龄轻笑道:“陛下,看来程将军和尉迟将军在日本过得很是快活呢。”
难天皇笑着摇摇头,“朕倒是觉得让他俩折腾折腾也挺好的不然百姓们每天只是重复着昨日的劳作也有些太过于无聊了。”
下面的杜如晦适时说道,“不错,这两个老货这段时间可是给百姓们增添了不少的乐趣,现在全国各地茶余饭后都在谈论他们二人。”
而一旁的房玄龄这时候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着,合着这俩货闹的不是你们啊,可怜我的儿子啦。
难天皇转头看向房玄龄,笑着问道:“房爱卿,你觉得朕应不应该也去鸳鸯居看看呢?”
房玄龄心头一跳,赶忙回道:“陛下,万万不可啊!您乃一国之君,怎能去那种地方。”
难天皇哈哈大笑起来,“房爱卿不必紧张,朕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不过,这鸳鸯居倒是挺有意思的,朕倒想看看他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房玄龄听了,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附和道:“陛下说得是,这鸳鸯居如此受百姓关注,想必之后还会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发生。”
君臣几人又闲聊了一阵,便各自散去了。而此时的鸳鸯居,因为报纸上的报道,更加热闹了起来,无数人慕名而来,都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鸳鸯居到底是什么模样。
“老程不行了泡的我身上皮都松了。”尉迟恭一边说着,一边往上面走着。
程咬金摸摸自己的胳膊,也跟着走了上去。两人找了两个凳子,就在上面坐了下来。
突然,程咬金照着尉迟恭的大腿使劲一拍,兴奋地说道:“老黑,有了!咱们弄点躺椅在四周,再弄点白奴之类的,没事就让她们进池子里泡着,给咱们服务。”
“程咬金,你大爷的!你有主意了你拍你自己啊,你拍我大腿干嘛?”尉迟恭揉着自己被拍得通红的大腿,抱怨道。
就在两人商议着的时候,不远处的池子里,两个男人竟然互相打了起来。
“八嘎牙路!让你盯着我媳妇,让你盯着我媳妇!”一个小个子男人一边喊着,一边在池子里挥舞着拳头。
一旁的一个女人还在旁边不停地喊着:“小田君,打他!打死他!小田君,真威武!”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愤怒和挑衅。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拢过来,有的人在看热闹,有的人则试图劝解。然而,那两个打架的男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不听别人的劝告。
一时间,整个浴场陷入了混乱之中……
而另一个男人一言不发,闷头照着眼前的男人猛打过去。只见他好几次不顾自身安危,拼尽全力也要对着小个子男人的脑袋狠狠敲下去。
这一切都发生得极其迅速,眨眼之间,池子里的水已经被鲜血染红。
就在这时,手持棍棒的工作人员也跳进了池子里。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对着两人就是一顿乱棍伺候。
过了一会儿,他们拖着两条像死狗一样的大汉,往后面的工作区域走去。
然而,这场闹剧并没有对其他人造成任何影响,反而让大家更加兴奋起来。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神色慌张的人跑过来喊道:“将军,两位将军出事了!”
程咬金瞪大了双眼,怒吼一声:“闭嘴!”然后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才站起身来,对着来人说道:“跟我到后面说话。”
在一个工作间里,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子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一般,纹丝不动。
而在房间的一角,另有一人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偶尔还会偷偷地瞄向这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尉迟恭一脸阴沉地质问着。他的脸色黝黑如墨,神情严肃至极,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工作人员颤抖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偷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两人,然后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将......将军,这两个人刚才在池子里……\"
\"别废话!继续往下说,前面这些我们都已经看到了。\" 程咬金不耐烦地打断了工作人员的话语。
工作人员吓得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道:\"他们回来之后,其中一个人就已经死了。\"
听到这里,两位老家伙纷纷看向地上躺着的那具尸体,又看了看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人,最后彼此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