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气氛逐渐升温,宾客们纷纷入座,等待着婚礼的正式开始。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了一行人,秦万超毕恭毕敬地簇拥着他们,显然是今天的贵宾。
秦万里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并没有太在意。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前,秦万超的岳父李竹昉走上台,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贵宾席上。
他微笑着邀请那几位贵宾上台发言,其中一位贵宾笑呵呵地接过话筒,说道:“今天是万超的大喜日子,我觉得应该让家里的亲戚多说几句。在场的有哪些是新郎的亲戚啊?”
秦万超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他显然不想提及自己的那些“穷亲戚”。
他尴尬地笑了笑,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来什么亲戚。”
李竹昉也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亲戚,他顺着秦万超的话头说道:“是啊,今天来的都是贵宾,亲戚们可能都太忙了。”
秦万里的五叔坐在角落里,听到他们的话,心中不禁一阵失落。
他叹了口气,转头对秦万里一家说道:“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人家根本不想认我们这个亲戚。”
秦万里的父亲听到这话,脸色一沉。
他站起身,声音有些生气地说道:“老三啊,你们家现在过得好了,是不错,大家都为你高兴。但你也没必要这么不待见我们这些亲戚。既然如此,那算了,我们都走了!”
听到秦万里父亲的话,秦万超的三叔面色一变,显得有些急躁。
他快步走到秦万里一家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你们怎么说话的?今天是我儿子的婚礼,能让你们坐在这里就不错了!如果你们再闹事,别怪我不客气,直接把你们赶出去!”
秦万里的父亲闻言,脸色一沉,刚要开口反驳,却被秦万里抢先一步。
秦万里站起身,目光直视着三叔,声音平静而坚定:“三叔,我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了祝福万超,不是为了闹事。”
“我们坐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是亲戚,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你们觉得我们的到来给你们丢人了,那么请你们记住,真正丢人的是你们对待亲戚的态度。”
此时,李竹昉也走了过来,他脸色不悦地看了一眼秦万里一家,然后转向秦万超,语气中带着责备:“万超,你看看,你家里来了些什么人?这不是给我们丢人吗?这些亲戚,真是让人头疼。”
秦万超站在一旁,面色尴尬,他知道李竹昉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事实。
但他也知道,这些亲戚毕竟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就这样被赶出去。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开口说道:“爸,他们毕竟是我的亲戚,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就让他们留下吧。”
李竹昉瞪了秦万超一眼,显然对他的态度不满。
但他也知道今天是儿子的婚礼,不能闹得太难看。
于是,他冷冷地看了秦万里一家一眼,然后转身对那几个贵客说道:“这都是意外,这些人死皮赖脸非要过来,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
正当气氛紧张之际,其中一位贵宾却突然打破了沉默。
他仔细端详了秦万里几眼,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您是秦万里先生吗?”
秦万里扫了一眼这位贵宾,确实不认识他,于是淡淡地回应道:“坐在这里的,不都是姓秦的吗?”
贵宾被秦万里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有些尴尬,他迟疑了一下,正想解释,却被一旁的李竹昉抢先了。
李竹昉听到秦万里的回答,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他瞪着秦万里,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和嚣张:“秦万里,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对贵宾说话的?这位贵宾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你赶紧道歉!”
李竹昉的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周围的宾客都纷纷侧目看向这边,好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万里的父母和五叔也紧张地看着秦万里,担心他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正当李竹昉气势汹汹地吠叫时,宴会厅的另一侧,另一位贵宾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惊讶。
他仔细打量了秦万里几眼,随即快步走上前来,语气恭敬地说道:“秦总!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刚刚竟然没能认出您来,实在是对不起!希望您不要怪罪!”
秦万里微微抬头,目光冷淡地扫了这位贵宾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位贵宾见状,心中不禁一紧,生怕秦万里动怒。
他赶紧补充道:“秦总,我是永安公司的张明,之前在一次商业会议上见过您一面。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再次遇到您,真是荣幸之至!”
周围的宾客们见到这一幕,纷纷议论起来。
“这位年轻人……他到底是谁?怎么连贵宾都对他这么恭敬?”一个宾客低声向旁边的朋友询问,眼中满是惊讶和不解。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从没见过他,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字。”
旁边的人同样一脸迷茫,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位贵宾,投向了秦万里。
“真是奇怪,看他年纪轻轻的,却能让贵宾如此敬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另一个人猜测道,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对啊,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某个大公司的人?”有人开始猜测秦万里的身份,但都只是无端的臆想。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秦万里,脸上满是震撼、不解和好奇。
当李竹昉听到张明的话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立刻转身,紧张地抓住秦万里的三叔,声音颤抖地问:“这……这位秦万里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之前怎么没说?”
三叔被李竹昉突如其来的紧张情绪弄得一头雾水,他茫然地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他……他不就是在外面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