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还记不记得他身上的特征?”高木涉看着咖啡店的老板兴奋的问道。
“我不清楚他是男是女,不过他的身高大约是一百七十厘米左右,身穿黑色的衣服,而且还套着一件大衣呢!”咖啡店老板眉飞色舞的对高木涉说道。
“是、是黑色的呀。”高木涉愣愣的说道。
身高一百七十厘米左右的只有纸枝先生,可是他穿的是绿色的休闲服呀。拜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被抢匪撞倒的老先生说抢匪是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女人...
而在商店中看到抢匪的那个女孩子,说抢匪的身高应该超过一百八十厘米,是个穿绿色衣服的男人...
咖啡厅的老板则说抢匪是一个身高一百七十厘米左右、身穿黑色衣服的人...
三人所描述的都不一样...
高木涉只感觉头皮发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鸭井五十吉走出房间说道。
“你们俩慢慢聊吧?”佐藤美和子的妈妈也高兴的说道。
拜托...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啊?
佐藤美和子抱着电话着急的想道。
“原来如此!是不是有个人会来把美丽的公主从我这个大魔王的手中解救出去啊?”白鸟任三郎站在佐藤美和子的旁边抱着手肘说道。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佐藤美和子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尴尬地笑着说道。
“好吧,就这么办好了。如果高木真的前来的话,我就毫不恋战的退出,不过,如果他因为害怕而不敢来的话,你就要嫁给我,当我的妻子。”白鸟任三郎说道。
“为...为什么要把高木给扯进来?”佐藤美和子看着白鸟任三郎不解的问道。
“不行吗?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啦!我只是想看看你伤脑筋的样子而已。”白鸟任三郎大笑着说道。
“我知道了...”
啊?
躲在隔壁的铃木园子等人愣了一下。
“没问题...”佐藤美和子自信的笑着说道。
“没问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呀?”白鸟任三郎看着佐藤美和子满脸诧异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啊。如果高木来接我的话,这场赌注就算你输,你必须立刻退出!如果他没有前来的话,那我就必须跟你结婚。这场赌注没有什么限制也不太好,不如就定在太阳下山之前,如何?”佐藤美和子看着白鸟任三郎认真的说道。
拜托...佐藤警官是来真的吗?
柯南在隔壁想道。
“好像越来越有趣了耶?”铃木园子笑着说道。
“可是,如果高木警官没有来的话...”毛利兰担心的说道。
“说不定佐藤警官原本就想找个乘龙快婿,白鸟警官可是经常来参加我家宴会的某个大财主的儿子呢!”铃木园子笑嘻嘻的对毛利兰说道。
“可是,我觉得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比较般配耶。”毛利兰皱着眉说道。
“既然她敢下赌注的话,那就表示她应该是非常胸有成竹才对。”新出智明说道。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哟!”白鸟任三郎看着佐藤美和子说道。
“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佐藤美和子闭着眼睛胸有成竹的说道。
绝对错不了,一定是高木!由美说的那个会来迎接我的使者,一定是指高木!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来这里的...一定?
为什么呢?
佐藤美和子正美滋滋的想着,突然诧异了起来。
“喂...高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目击者的证词怎么都不一样。目击者不是有三人吗?他们三人所说的特征,应该和抢匪是完全符合的呀。”千叶和伸看着高木涉说道。
“啊...可是他们三人所描述的身高、性别以及大衣里所穿的衣服,都不相同。被撞到的老先生说抢匪是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女人。透过商店窗户看到抢匪的那个女孩子说,抢匪的身高应该超过一百八十厘米,是个身穿绿色衣服的男人。而咖啡厅的老板则说抢匪是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身高约一百七十厘米。”高木涉看着小本本苦恼的说道。
“目击者的证词的确不同。”千叶和伸说道。
“可是那三名目击者看起来又不像是在说谎...”高木涉半合着眼说道。
“没办法了...看来,我们只好先将在公园的公厕里找到的那三人带回警局审讯了。”千叶和伸无语着脸看着坐在车里的三位嫌疑人说道。
“嗯...也只好这么做了,或许能找出一点线索也说不定。”高木涉也看着车里的三人说道。
“我叫纸枝保男,是补习班的老师。我是因为要到附近的书店买书,所以才会去那个公厕的。”高木涉和千叶和伸上车后,纸枝保男说道。
“我叫座间弘,是自由职业。乐团的练习结束后,我在返家的途中刚好尿急,所以才跑去那里方便一下。”座间弘说道。
“我叫越水映子,是个上班族!我原本在散步,因为肚子突然不舒服,所以就去那里上个厕所。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可以让我们回去了吧!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耶!”越水映子看着手表不耐烦的说道。
“咦?你怎么戴着两只手表?”高木涉看向越水映子的手腕疑惑的问道。
“我男朋友在国外,所以我戴的其中一只表是要用来分辨时间的,我总不能在不恰当的时间打电话给他吧?”越水映子半合着眼看着高木涉说道。
“哦——”高木涉说道。
“哼...说到手表,我在初中的时候,曾被老师强迫戴两只表。因为,我经常迟到!”座间弘说道。
“哼...”纸枝保男嘲笑了一声。
“喂...老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座间弘一听直接炸了,大声的喊道。
“啊...你误会了...我是想到我们俩的情况正好相反,我在补习班上课的时候,经常要求学生把手表拔下来。”纸枝保男立马慌张的解释道。
“要求学生把手表拔下来?”千叶和伸看向纸枝保男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