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岛的地下党最近也感觉到十分的轻松,以往在联络那些投降的飞行员和海军官兵的家属时,在街面上走不了多远就能看到很多保密局的特务在街上闲逛,
现在也都几乎消失不见了,主岛上各个部门都透着一种诡异的感觉。在保密局的一处监狱里,两名特务正坐在监狱大院里抽着烟闲聊,
“老哥,怎么看你最近在审讯的时候好像不是很卖力气呢?我知道你以前就不是很认真的工作,就很敷衍?现在在审讯时更是感觉你啥也没干就结束了?”
闻言那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特务凑过来,低声道:“以前是因为有些厌倦了这种生活,所以就得过且过,没必要较真。但是,兄弟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没听说吗?离岛十几万守军三个小时就全军覆没了,海军现在主力战斗舰都被对面的海军给全歼了,咱们的空军更是被打了一个50比0的战绩,
现在对面的军事实力这么强大!真的是不可想象啊!这岛上几个主要城市的军事基地也被红匪……哦,不不……是被人民军队的空军轰炸了一遍,
听说老头子硬是一个屁没敢放,现在老头子的海军更是被轰炸的已经全军覆没了!就这种情况,我说兄弟你觉得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尤其是那些战舰都被对面轰炸沉没在军港里!所以,你觉得这个破岛我们还能保住吗?!现在私底下早就乱了套了,咱们上面的那些高官都在找门路,
准备逃离这里。但是,现在我们陆海空,就连通信都被对面给封锁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想跑根本就不可能,
咱们既然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老弟你说该怎么办?所以,想要活命除了和对面合作没有其它的办法”
“老哥听你这意思,咱们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你还别说老哥,我过来时才19岁,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有点想家了,老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家里人都在内陆呢,当初撤离的时候,我因为执行秘密任务,没来得及回老家接人,局里的同志帮我回家接人,结果没到地方就回来了,因为老家被解放了”
就在两名特务闲聊时,在福州、厦门、泉州、离岛上,已经云集了五个军,30万人,8个重装合成旅。在短短的两天内,
通过陆路、海上、空中三种机动方式,再次完成了登陆前,又集结过来三个军。目前万事俱备,只待总部一声令下,
主岛上几个主要城市的军事目标,比如重炮阵地、防空阵地、水泥暗堡、碉堡都已经被炸得稀烂,岛上的守军已经士气全无。
尤其海军主要基地,主岛大本营被轰炸,现在主岛已经完全没有了海战和空战的能力。此时北台市的守备司令官,
35师师长甄树同内心极端的挣扎着,他接到内地亲属回家的召唤,劝他快点弃暗投明,率部起义。看到那个署名,甄树同内心激动不已。
当初哥俩就因为政见不同,闹得老死不相往来,今天事实证明甄树同是错的。正当甄树同纠结之时,身边的参谋长许文建,也是军校同学。
笑呵呵的说道:“师座,这对面红匪越来越强悍,底下的弟兄们这几天也是闹得厉害,对眼下的局势都担心的很。”
甄树同为难的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在这个破岛上,飞机不敢起飞,军舰也不敢出海,红匪对总统的劝降你们也知道,看样子老头子是要顽抗到底,这种状况这叫我有啥办法?”
参谋长说道:“师座,红匪的飞机这几天不断地投下劝降的传单,很多弟兄都看到了您也知道的,眼下舰队已经在海军大本营都被炸毁了!”
甄树同坐在办公桌后面那里沉默不语,整个海域、空域都被封锁。而总统迟迟不敢派兵出战,其实是派不出去,没船咋派?到底是战?还是降?也不做决断。
甄树同迟疑道:“那么参谋长你说该怎么办?现在没有了舰队,我们被封锁在这个小破地方动弹不得,还这么无谓的坚持有什么意义?”
参谋长站起身来到门口警惕的四顾无人,关上房间的门后,凑过来附耳道:“树同,要不我们起义投诚吧?”
甄树同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参谋长说道:“文建你和对面有联系?”
参谋长许文建连忙说道:“师座,我哪有联系啊,您也知道我家里人都在这边,我哪有那路子。不过我一直在想,眼下我们与外界早已经断了联系,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早晚对面会打过来,我坚信肯定不会超过三天的期限,师座您也看到了对面无论是空军还是海军都非常的厉害,我们的海空军都不敢轻易的动地方,
只要一动就会被击毁。所以师座,要是等到对面动手,我们必定会成为阶下囚,那时候我们可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了?所以.....所以.......”
甄树同坐在沙发上,仔细听着参谋长说着,最后见他犹犹豫豫的,于是说道:“文建有话你就明说,别吞吞吐吐的,这么些年你我风雨同舟什么没经历过?你怎么还磨磨唧唧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树同,您刚刚问我跟那边有没有关系?细说起来还真有一个”
“嗯?你.......?”
“不过这人要是说起来您比我还熟悉”参谋长许文建笑着说道。
“我很熟?谁?”甄树同已经感觉到许文建说的是谁,但是他还是疑问道。
“大哥啊!甄树文,您不要说大哥没有联系你?”许文建直接挑明了,反正都已经这个时候了。
“那个......我.....他”甄树同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他知道自己当初太幼稚,也太冲动。
“好了,树同咱们同学这么多年,当初你和大哥因为政见不同闹得不可开交,弄的跟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