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韩林大战英军,俘获一众商船物资,赫赫军威让琉球朝廷震惊不已。说到底,大汉皇帝再次拯救琉球于危难。再造之恩堪比亲生父母。
今日的琉球分外繁忙,大汉朝廷的使团护送顺义王尚典竟与韩林到达的日期相同。
琉球现任国王尚顺原本计划亲自迎接尚典,毕竟夺了人家的王位,心里过意不去。得罪了大汉皇帝,不过也是一顿责骂而已。
可突然得到大汉皇帝战胜英国海军的消息后,考虑到这位雄才大略杀伐果断的皇帝一怒之下搞不好会出大事。急忙调转方向。吩咐车驾向西海岸赶去迎接汉皇。
尚顺坐在车上焦急万分,以这个速度只怕是会误了迎接皇帝的大事!立刻呼唤停车,脱掉冕服交给随从,自己爬上了卫兵的战马,策马疾驰而去。
身后的随从、卫士十数人,毫不犹豫策马跟随而去。
大汉皇室舰队浩浩荡荡停泊在琉球外海,由于军舰体型庞大,琉球没有合适军港停靠,只能由琉球国派出接引船,将皇帝一行迎接到船上。
琉球负责接引的大臣跪迎道:“臣琉球检使毛凤来恭迎大汉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迎大汉太子殿下。”
秘书长替韩林不平,质问道:“琉球国王是我皇亲自册封,如今皇帝亲至,为何不来相迎?琉球难道如此不知礼数嘛!”
毛凤来闻言,立刻叩头道:“陛下恕罪,实在是我王却有难言之隐,不便明说。我王向陛下表示歉意,待陛下入驻行宫,定亲来谢罪。”
秘书长正要说什么,韩林摆手制止。道:“琉球王继位不久,定是琐事缠身,无妨。将士们刚刚经历战事,劳累过度,我们登岸便是。”
毛凤来赶忙说道:“我王得知陛下即将到来,特意让出王宫,重新修葺。将士们的军营也修建完毕,配有数千杂役供天兵驱使。”
韩林很满意,道:“嗯,可以,你这人办事还算靠谱。客随主便,你便安排下去吧。”
王贵此时带领两百警卫员已乘坐宜春舰小艇,护卫接引龙船登岸。
码头上鼓乐齐鸣,一旁组织的民众纷纷下拜,十几个美女着装清凉跳起来舞蹈。
韩林摆了摆手,对迎接来的台湾巡抚唐景崧一行,道:“朕累了,给大家发些赏钱,节目就不用欣赏了。”
随后登上琉球配备的车撵,正欲下令前行,警卫团战士惊呼:“有情况!”
数十名警卫立刻将皇帝车驾团团围住,枪械上膛,火箭炮也装好弹药。
原来前方十几个骑兵策马狂奔而来,为首的衣着华丽,却蓬头垢面,一身尘土。
一名警卫上前伸手阻拦,怒斥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冲撞圣驾!”
只见领头那人慌忙下马,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说道:“臣,臣琉球王,尚顺,特来,特来迎接大汉皇帝陛下…”
两名警卫上前搜身,发现并无利器,遂放他与随从靠近车辇。
尚顺再次跪下,定了定气,戴上王冠,玉带。喊道:“臣琉球国王尚顺拜见大汉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秘书长掀开门帘,韩林见尚顺憨胖可爱,着实有了几分喜爱,笑道:“琉球王何故来迟啊?上车说话。”
尚顺忙回答道:“臣骑马而来,一身泥泞,与皇帝同车,只恐失礼。”
韩林道:“无妨,朕不喜欢繁文缛节,琉球王亲自骑马也要赶来迎接,朕心甚慰,且脱掉冕服,擦擦脸,上车说话!”
毛凤来急命码头官员送来便服,打开清水。简单收拾一番,尚顺登车坐在韩林脚边。再次向韩林和太子韩勤行礼。
韩林道:“你这小胖子,怎么那么着急啊,是不是政务太多,耽搁了。”
尚顺道:“陛下的欢迎仪式往往非常隆重复杂,耽误时间,臣有愧于兄长,这才想着先去迎接兄长,再来向陛下道歉。”
韩林不怒反喜,这小子连谎都不会撒,可真实诚。道:“哦,顺义王今日也到了,怎么样,接到人了?”
尚顺道:“臣在赶路途中,听闻陛下大胜英夷,斩获颇丰,当真是大汉的盛事。臣要是再不顾皇家颜面,就太不懂礼貌了。”
韩林道:“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你的王位是朕亲自册封的。顺义王那边,朕自会替你做工作。你们兄弟两个要齐心协力把国家治理好,才能不辜负你们父王的期待。”
尚顺点了点头,道:“陛下对臣真好,真如亲生父亲一般!”说完鼻子一酸,竟差点流出了泪水。
韩林看着才十六七岁模样的尚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哭别哭,你们父王不在,朕就得负起照顾你们的责任。来,这是你的弟弟韩勤。”
韩勤礼貌的行礼,道:“日后,私下里弟弟可就称呼尚大哥为哥哥了。”
尚顺喜极而泣,从怀里拿出几个荔枝来,分给韩林和韩勤,不好意思地说道:“早上起来太早,饭都没吃,只是揣了几个荔枝。父皇、弟弟吃水果……”
王贵随车行走,听到车里一会哭一会笑的,心中还纳闷:“这小胖子在干嘛呢!皇上还能被他逗笑?”
车驾到达行宫,韩林入驻。不多时,琉球大臣皆来拜见。尚顺也整理好衣冠,陪侍左右。
顺义王尚典在林世功的带领下,进入大殿拜见大汉皇帝和琉球国王。
韩林见这尚典剑眉星目,孔武有力,英气逼人,确实有世子的风范。直夸了两句,道:“顺义王流落大汉海岛,受尽千辛万苦,方才被寻到。
只是造化弄人,国王大位已定,轻易更换必然会使国力受损。朕册封你为顺义王,一应待遇也只是略低于国王。日后,也定不会亏待与你!”
尚典答道:“琉球国事,自然是琉球人自己说了算,按惯例都是琉球自己选出国王,再由大清皇帝册封。
如今大汉皇帝陛下违反一向的惯例,率先册封国王。只怕人心不服啊!”
韩林闻言,心道:“这是人心不服吗?我看明明是你不服吧?”
尚未回答,秘书长率先回怼道:“大胆!一个藩王竟敢质问皇帝,这般无礼,到底是谁教唆的!”
王贵等几名近身护卫,此刻已按紧长刀,管你是谁,敢这么跟皇帝说话,但凡陛下皱一皱眉头,就让你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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