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啊!许娜长得漂亮是咱们专业的系花。”
史大奈神情复杂地看着苏臣:“我们第一天实习时就有很多人盯上了许娜,我听说就连医院的领导也对她感兴趣,有人给她开出难以拒绝的条件也很正常。”
“其实对于学生来说,所谓的实习季又被称为分手季,很多相处几年的情侣都会在实习到毕业这段期间分手,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有,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面对现实工作和未来发展。”
“有点意思!难怪许娜这周没怎么给我发信息,原来还有这种趋势。”
苏臣恍然大悟,他这段时间太忙了,刚开始许娜频繁联系都被他以忙碌忽视,这几天许娜倒是不怎么主动发信息了。
“还有,许娜好像又和周小龙混在一起了。”
史大奈犹豫了一下,提醒道:“周小龙之前受伤住院,上周才归队参与实习,我好几次看到他跟在许娜屁股后面。”
“老幺啊!你给我们找的这个弟妹问题还真是多。”
刘佳重新躺下,要死不活道:“不过你都说她只是一个情人,那就没必要在乎那么多。好女孩不辜负,坏女孩别浪费,不耽误你用就行,不过记得要做好安全措施免得沾染脏病。”
“二哥不愧是情圣,总结得很到位。”
苏臣笑了起来:“好一个好女孩不辜负,坏女孩别浪费,受教了。”
“你确定没事吗?”
史大奈担忧地看着苏臣,以苏臣以前对许娜的重视不应该这么轻描淡写?
“我真没事!许娜要是真有别的心思,我们刚好做个了断,反正我也不能给她未来。”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自己已经结婚,苏臣也就看开了。
自从醒悟后,苏臣对许娜的态度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至于说如何选择全凭对方自由。
只不过如果许娜真的再次变心,那苏臣也绝对不会再碰对方,就算坏女孩不浪费,他也会犯膈应。
苏臣与两个室友胡侃一会儿,史大奈和刘佳太累就睡着了。
原本苏臣也想睡觉,可毕竟和许娜相处多年,此时心里依然有些堵得慌。
夜幕降临。
苏臣带着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在学校操场演练云老爷子让他学的那套健身拳。
这段时间虽然忙碌,但苏臣并没有忘记云老爷子的交代,每天都会抽空练拳。
苏臣每次打拳都会感觉身心舒畅,精神饱满,以至于他从开始为了应付云老爷子强迫自己练拳,到现在已经沉浸其中了。
半个小时后,苏臣出了一身细汗,不仅没感觉到疲惫,反而神清气爽,红光满面。
“不愧是爷爷让我修炼的极厉害健身拳,虽然战斗力比如我的超实用无限制格斗术,但在强身健体方面的功效真的很牛叉。”
苏臣收起拳架子,一边揉搓后腰,一边感慨:“打了两遍健身拳,体力和精力都恢复到了巅峰,我觉得我又行了,绝对可以与游酝薇再战三百回合。”
随即苏臣又开始上蹿下跳地修炼他的那套无限制格斗术,他能在打架时每次精准命中目标也是日积月累的练习结果。
就在苏臣玩得正开心时,手机突然响了,苏臣下意识地点击耳机,接通电话,接着许娜的抽泣声响起:“臣哥哥,明天周末了,你今天回学校了吗?”
“我就在学校的操场。”
苏臣皱起眉头,疑惑地询问:“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实习的时候被人欺负了?”
“我马上去找你。”
许娜也没解释,话音一落就挂断了电话。
“她这是因为要分手才哭的吗?”
苏臣坐到操场边缘的阶梯上,怪笑着自言自语:“如果真是那样,那我要不要打个分手炮呢?”
就在苏臣胡思乱想时,依旧是一副清纯动人打扮的许娜跑了过来。
没等苏臣反应过来,许娜就一头扑进苏臣的怀里,轻声抽泣。
“你怎么了?”
苏臣抬起双手,最终还是心软抱住了许娜:“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连住宿都没回学校,而且你上周末说要回家看父母,我就没抽时间陪你,可你也不用这样吧?”
“呜呜,臣哥哥,我也不想打扰你,可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娜一边哭,一边从兜里取出一张酒店房卡。
苏臣怪异地看着那张房卡:“你先说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然后我们再研究要不要去酒店?”
“这不是我们要去酒店的房卡。”
许娜连忙摇头,咬着嘴唇道:“这是我的实习带教给我的,他的意思是让我这个周末去酒店陪他睡两天。”
“实习带教?医院的人?”
苏臣皱起眉头,两个室友刚和他说完那些糟烂事儿,许娜这边就遇到了,太尼玛巧了。
“对!我的带教是医大第一附属医院中医外科的主治医师钱永刚!”
许娜一边低头抹泪,一边小声道:“其实他从我们第一天实习就明里暗里地骚扰我,还说什么可以让我转正留在医院工作,可我心里只有臣哥哥自然不会答应他。”
“我拒绝过他很多次,也从来不会与他单独相处,可自从周小龙那个浑蛋归队后,他就一直在为钱永刚打掩护,我都快被烦死了。”
“今天下班前,钱永刚让周小龙将这张房卡带给我,说我如果不识时务,就让我在接下来的实习期内生不如死,然后还不给我开实习及格证明,那样我就无法毕业。”
“他还说只要我听话,那他不仅可以让我轻轻松松通过实习,而且还会向医院为我申请到转正留院工作的名额。”
“这群垃圾手里有点权利就为所欲为,难道他就不怕我们告他吗?”
听到有人这样逼迫女学生,苏臣气愤不已。
“他玩的这些潜规则没有违法违纪,我们告他什么啊?”
许娜无奈地看着苏臣:“钱永刚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行为和言语十分谨慎。”
“他对我的那些骚扰和暗示都很隐晦也没有任何不当的肢体接触和言语冒犯,我已经做好了随时录音录像的准备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