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营长紧锁着眉头,双眼凝视着作战室的屏幕,上面正实时显示着城门外混乱的局势。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但心中的焦虑却如同火焰般燃烧。
“我知道这样做有风险,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失控了。”
听着李市长的话赵营长的怒火已经压不住了,都什么时候了这些官僚还想着乌纱帽。
“如果不尽快恢复秩序,这些难民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暴乱,甚至可能威胁到整个安全城的安危,城内足足有着5万人啊,难民的数量足足有城内人的五分之一,作为军队的指挥官,我不能坐视不管。”
李市长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明白赵营长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
但作为一名政治家,他更清楚动用战车营可能带来的后果。
他思索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或许我们可以先尝试其他的方法,比如增加警力、强化疏导,甚至可以考虑与难民代表进行沟通协商,如果这些方法都不奏效,我们再考虑动用战车营。”
赵营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李市长,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是,作为军队的指挥官,安全城的军队总指挥,我有责任保护庇护所的安全,如果等下去,局势只会更加恶化。”
“我们必须采取果断的措施,尽快恢复秩序。军队镇压虽然会带来一些麻烦,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够迅速控制局势的方法。”
李市长沉默片刻,他知道赵营长说的是实话。
在这个危急的时刻,他们必须做出艰难的决定。他缓缓开口:“好吧,赵营长,我虽然不赞同你的观点,但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必须确保行动的迅速和有效,尽量减少对市民和难民的伤害。”
赵营长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放心,我会亲自指挥行动,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随着装甲车和各式车辆的快速调动,钢铁洪流般的景象在城门口展开,同时喇叭中传来清晰而坚定的声音:“请各位公民保持冷静,向后退去,组成队列以此进城~” 这道指令如同一剂镇定剂,冲击人墙的难民们开始稍微冷静下来。
“消防车架设好高压水炮,装甲车上膛,步兵登上城墙,民兵队协助装甲车队分割人群!”
赵营长挥舞着手电筒,开始指挥起部队开始稳定人群。
紧接着,消防车迅速行动起来,高压水炮架设完毕,它们的存在不仅是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火灾,此刻也起到了威慑和疏导的作用。
装甲车则已经上膛,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
步兵们迅速登上城墙,他们手持武器,目光坚定,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的混乱。
而民兵队则在装甲车队的配合下,开始有序地分割人群,确保他们能够按照要求排成队伍。
在这一连串的行动下,原本混乱不堪的城门口开始逐渐恢复了秩序。
难民们虽然依旧焦虑,但在装甲车和士兵们的震慑下,他们开始有序地向后退去,并按照要求排成队伍。
这一刻,整个城市仿佛都松了一口气。
民兵们迅速行动,带着步兵一同将最初点燃骚动的两拨人带离现场进行询问。
他们意识到,除了这些煽风点火的人,还有一些小偷趁机浑水摸鱼,试图趁乱偷取他人财物。
于是一场清剿行动就此展开。
在民兵和警察的严密监控和迅速反应下,一个个小偷很快被识破并成功擒获。
他们被按在一旁,脸上流露出惊慌与懊悔的神情,等待他们的则是伐木场,劳动农场和矿场随机选择。
与此同时,民兵们还收缴了这些小偷所偷得的战利品,这些物品五花八门,有的甚至是难民们赖以生存的物品。
面对大量收缴而来的物品,民兵们知道,要想一一甄别这些物资的归属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们决定将这些物品统一封存,等待后续的处理。
当难民们看到这些被收缴的物品时,他们纷纷上前询问,希望能够找回自己的失物。
对此民兵们只能无奈地摇头,表示无法甄别这些物资的归属人,只能暂时封存。
那些失去物品的难民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自认倒霉。
在这个混乱的时刻,想要找回自己的失物并不容易。
而民兵们的举动虽然让一些难民感到失望,但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这表示他们似乎可以进去了。
“身份证!请出示身份证,下一个!”
门口的官员有条不紊地逐个检查着每一个难民的身份证信息,并认真核对后下发临时的居住证。
他们的动作迅速但又不失细致,确保每一位进入安全城的难民都能得到妥善的处理。
然而,面对那些因末世爆发而丢**份证的难民,官员们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无奈。
由于政府档案的损毁,很多人都无法证明自己是华夏人民共和国的公民。
“非常抱歉,由于您没有身份证,我们暂时无法证明您的身份。”官员对着一位面色焦急的难民说道,“但请您放心,我们会为您下发一个为期两周的临时暂住证明,让您在安全城内暂时安身,两周后,请您务必离开安全城,我们会尽力协助您前往其他安全的地方。”
难民听到这里,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他们知道,在这个末世中,能有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容身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这也让一些想要浑水摸鱼的润人和留学的亚洲人难受,别说没身份证了,看样貌或者语言就能分辨出他们是西巴还是八嘎,亦或者南越猴子。
在不远处,刚刚被揪出来接受警察问话的两拨人之间,气氛再次紧张起来,争执声此起彼伏。
女方情绪激动地控诉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她指责那个男人不仅插队,还对她进行了非礼,称他摸了自己的屁股,简直是人间败类。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周围的难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声吸引过来,纷纷围观。
而男人则显得狼狈不堪,他捂着被女人薅下一块头发的地方,颤颤巍巍地跟着警察诉苦。
他承认自己是插队了,但坚决否认对女人有任何非礼行为。
他解释说,自己根本就没有碰到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上来就打人,根本不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