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带着椅子腾空飞起,鱼竿上的鱼线也随之绷直。
身影在空中一个腾挪,带着椅子直接落在小船上,紧随其后一条鲤鱼随之鱼线直接朝着谢草飞来。
鲤鱼飞到谢草面前脱钩,直接落在谢草手中。
“两条鱼换一张椅子一根鱼竿,这生意不亏。”
三皇子爽朗的声音从小船上传来,停着的小船缓缓向着河中央驶去。
钱多多笑道:“有趣,出来钓鱼,还能看到你谢草吃亏,今天出来的不亏!”
“好不容易钓上来的鱼,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走。”
谢草淡淡说道,只见刚驶出不远距离的小船瞬间四分五裂,三皇子躺在躺椅上手握鱼竿快速朝着这边而来。
躺椅回归原处,三皇子没好气的说道:“赔钱!”
手掌伸到谢草面前,大有一副你不赔钱,找你麻烦的样子。
“要钱没有,要吃鱼可以。”
谢草快速收拾着手中的鲤鱼,然后直接放在烤架上,在三皇子的注视下仔细的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香气缓慢散发,三皇子直接拿起一旁的盘子,抓起烤鱼放入盘子中。
“这不算赔偿,这是我的鱼。”
三皇子说着直接吃了起来,丝毫没有理会谢草那鄙夷的目光。
“还是皇亲国戚,就这么斤斤计较。”
吃掉最后一口烤鱼,三皇子看着河面回了一句:“这年头皇家的日子更难过,要不然本殿下也不会在这渭洛河上钓鱼了。”
宝多多三人震惊的看着三皇子,这还真是无耻到一定地步了。
皇家的脸面说不要就不要,好好的一个皇子没有一点皇家气概,反而像是地痞无赖。
“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看着谢草不再扯犊子,三皇子脸上笑容散去,转头认真的说道:“我看上那个叫孔万书的,把人让给我怎么样?”
谢草又是一杆子甩出,一抖鱼竿一条鲤鱼落到手中,收拾上烤架一气呵成。
“不想被打断腿,就最好不要接触他,”
“让他帮我两个月足以,朝贺结束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三皇子依旧心有不甘,再次开出后筹码。
“那人你用不了,而且也不会给你用。”
谢草依旧平静的拒绝,目光始终在自己手中的烤鱼之上。
“为什么?”
“因为他可以扛着大秦继续往前走,这样的人你觉得你老子会给你?”
谢草如同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三皇子。
“你扛不起?”
“我扛不起,因为我不要脸,要扛着大秦往前走,就需要一个要脸的人,而我恰恰最不要脸。”
谢草如此评价自己,这是三皇子没有想到的,毕竟他知道自己不要脸,但也不会自己说自己不要脸。
像谢草这样自己说自己不要脸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但这样的人他还真的没有办法,毕竟人家都已经自己承认自己不要脸了。
“那镇狱塔碎片你不想要了?”
谢草笑着看向三皇子:“那东西你觉得你能把握的住?”
正在吃鱼的钱多多嗤笑一声:“他把握个屁,他什么都把握不住,任何情况下都是看上去优势很大,但一点可能都没有。”
三皇子没有理会钱多多,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真如钱多多所说,他永远都是看上去能够把握的东西很多,但这些东西后面总是有他无法反抗的后手。
每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他就像极力的反抗,想要抓住一次,但每一次带给他的只有失望。
“所以我才会在这渭洛河上钓鱼,想着把事情推出去。”
谢草从三皇子这话中感觉到三皇子身上的疲惫感,还有那种无力感。
心中默默一叹,这是一个一直拿来当磨刀石的可怜孩子啊!
“有时候当一个提线木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谢草拍拍三皇子的肩膀宽慰道,目光则是看向渭洛河的水面。
有些东西就像是这水,看上去近在眼前,但你始终是抓不住,没有人给一个盛水的容器,用手始终都是徒劳。
三皇子放下手中的盘子,直接拿出当初那么在田文轩手中的令牌。
“东西给你,以后要是有这方面的消息,我也会帮你留意,但你以后要帮我一把!”
三皇子静静的看着谢草,任由谢草从他手中拿走令牌。
“帮你什么?”
仔细翻看一下令牌,谢草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之处,索性就收了起来。
神狱建造的基石是镇狱塔碎片,或许百合能发现这令牌的奇特之处。
“在我无法离开大秦的时候,帮我离开这里。”
三皇子说着,目光幽幽的看着眼前的长安城。
长安繁华,但终究不会属于他三皇子,想想那些历史上的磨刀石,他感觉以后要是能够活着离开长安对他都是一种幸运。
“你就这么不信任你的父皇?”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不信任整个皇族,皇族怎么可能信任一个有着宿慧的皇子。
作为父亲,我信任他,因为我身上有他无法割舍的血脉,但其他皇室成员我不信任。”
看一眼三皇子,谢草觉得三皇子活得真累。
“你是活得真累,但这也是有因必有果,当初要是装傻,或许当一个逍遥王爷也未尝不可。”
三皇子笑笑:“人嘛!总要追求一点东西不是。”
说完,三皇子身影腾空而起,直接从众人的眼中消失。
“他也是一个可怜人!”
钱多多沉默良久之后,突然开口说道。
谢草摇摇头:“他不是可怜人,他有一个爱他的父亲,看上去是在逗他玩,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他的手段。”
“还是你看的透,老师就曾经说过,陛下其实最疼爱的还是这个三皇子,只可惜他的出生注定他只能这般艰难的活着。”
听到宝多多的话,谢草和钱多多这才反应过来,知道最多秘闻的绝对是宝多多啊!
以后要是有什么不知道秘闻可以直接询问宝多多,谁让宝多多是监正最疼爱的关门弟子。
“能说的我会告诉你们,不能说的我绝对不会说。”
宝多多不傻,知道有些事情传出去,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谢草笑着看向三皇子:“那东西你觉得你能把握的住?”
正在吃鱼的钱多多嗤笑一声:“他把握个屁,他什么都把握不住,任何情况下都是看上去优势很大,但一点可能都没有。”
三皇子没有理会钱多多,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真如钱多多所说,他永远都是看上去能够把握的东西很多,但这些东西后面总是有他无法反抗的后手。
每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他就像极力的反抗,想要抓住一次,但每一次带给他的只有失望。
“所以我才会在这渭洛河上钓鱼,想着把事情推出去。”
谢草从三皇子这话中感觉到三皇子身上的疲惫感,还有那种无力感。
心中默默一叹,这是一个一直拿来当磨刀石的可怜孩子啊!
“有时候当一个提线木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谢草拍拍三皇子的肩膀宽慰道,目光则是看向渭洛河的水面。
有些东西就像是这水,看上去近在眼前,但你始终是抓不住,没有人给一个盛水的容器,用手始终都是徒劳。
三皇子放下手中的盘子,直接拿出当初那么在田文轩手中的令牌。
“东西给你,以后要是有这方面的消息,我也会帮你留意,但你以后要帮我一把!”
三皇子静静的看着谢草,任由谢草从他手中拿走令牌。
“帮你什么?”
仔细翻看一下令牌,谢草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之处,索性就收了起来。
神狱建造的基石是镇狱塔碎片,或许百合能发现这令牌的奇特之处。
“在我无法离开大秦的时候,帮我离开这里。”
三皇子说着,目光幽幽的看着眼前的长安城。
长安繁华,但终究不会属于他三皇子,想想那些历史上的磨刀石,他感觉以后要是能够活着离开长安对他都是一种幸运。
“你就这么不信任你的父皇?”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不信任整个皇族,皇族怎么可能信任一个有着宿慧的皇子。
作为父亲,我信任他,因为我身上有他无法割舍的血脉,但其他皇室成员我不信任。”
看一眼三皇子,谢草觉得三皇子活得真累。
“你是活得真累,但这也是有因必有果,当初要是装傻,或许当一个逍遥王爷也未尝不可。”
三皇子笑笑:“人嘛!总要追求一点东西不是。”
说完,三皇子身影腾空而起,直接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