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人帮宋布政使说任何的好话,堂堂布政使,连十名百姓帮其说话都没有。
鸿煊眯着眼睛看着宋布政使:“怎么样?现在过去了一天连一个百姓说你好话都没有,你可是堂堂的一州之主布政使。
若你是个好官,别说是十名百姓,就算是拥戴好官万民伞都已经送过来了”
在囚车之内
宋布政使满脸绝望:“镇北王大奉国多的是贪官污吏,为何你独独挑选本官?”
镇北王鸿煊勾起嘴角说道:
“放心,宋布政使你是第一个,但却不是最后一个,只要有本王在,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绝对无处遁形。”
整个豫州城百姓们都知道了,宋布政使被镇北王囚禁了起来。
很多百姓都难以置信,觉得这是一个天方夜谭的事情。
鸿煊将宋布政使囚车就放在城门口。
来了一大群的百姓,数量不止十名。
这些百姓来到此地,并不是给宋布政使求情的,他们的手上拿着糠粉和菜叶,直接往宋布政使的身上丢去。
可想而知,这些百姓到底有多么的,恨透了这位布政使。
其他的官员也没有幸免,他们都遭到了百姓的丢菜叶和丢糠粉的下场。
“好官自然会被拥戴,而贪官自然会被百姓唾弃!”
可是在囚车当中的宋布政还是笑看着鸿煊说道:
“现在的官场都是一样!难道你朕北王想整治官场吗?”
“现在就是将我送回京都,又能如何?”
“这一点罪,根本就定不了我的罪!”
宋布政使他也就不装了。
“本官到了京都之后,一定会弹劾你镇北王多管闲事。”
鸿煊目光幽冷地看着宋布政使。
“本王什么时候答应了你,把你送回京都处置的!”
“左右亲卫将这一个贪官送到菜市口斩首!”
宋布政使听得一愣,他没有想到镇北王居然敢这么做。
刚才不是将他送回京都去发落吗?可是自己刚刚就回怼了一句话,就被直接送到了菜市口要问斩。
“正北王你不可以这样做,我是朝廷的命官!”
鸿煊看着宋布政使说道:
“宋布政使,你是刚刚的话点醒了我,确实你说的没有错,
大奉国确实贪官横行,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怎么会看到这么多流离失所的百姓!
所以你很笃定,就算是将你送到了京都之后,你也会安然无恙是吧?可是我是镇北王不会如你的愿。”
镇北王鸿煊亲自带着亲卫军队伍,将宋布政使室还有一阵的官员拉去游街。
鸿煊将他们的官服全部都扒了下来,这些游街的贪官一共有三十名,他们与百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三十名贪官,每一个贪官都长得膘肥体壮,富得流油。
这个年代要吃出这种体型,该得有多贪哪!
镇北王鸿煊带着亲卫军有三百名,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对着镇北王下跪。
他们这一些百姓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皇帝的儿子镇北王可以惩治贪官污吏。
不但是惩治,而且直接拉入菜市口斩首示众!
“斩了这狗官!”
“朝廷年年拨下赈灾粮食,全部被他们吃掉了,卖掉了!”
“豫州宋布政使还勾结土匪!”
“我家的田宅全部被他抢走了,把我们一家赶出城!”
“天道好报应,苍天饶过谁!”
鸿煊站在队伍的最前面:
“豫州的百姓们!我镇北王,今日捉拿豫州宋布政使,因本王从京都去往北境,到了豫州的境地,看到有大量的难民,吃不饱饭,穿不好衣过得如草芥一般!这是谁的错?这是一州之长布政使的错!身为一州之地的父母官,让他的子民挨冻受饿,这就是最大的贪官!”
“本王不说替天行道之话!豫州与北境皆是相邻之地,其他的州,本王还没有能力管,鞭长莫及,可这豫州之地,本王管定了!”
“豫州之地,地大物博适合种植小麦,按道理绝不可能会出现,饥民和荒地,既然没有人能够管得了这豫州之地,那么我就代父皇之权,接管这豫州之地,从今以后虞州就是本王的属地!”
豫州的百姓听到鸿煊的话,全部都纷纷叩首!
“镇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是豫州之福,豫州归于镇北王管辖是万民之幸啊!”
菜市口。
以宋布政使为主的三十名贪官污吏全部被拖入刑场。
次日午时!
菜市口,刽子手直接手起刀落将送宋布政使等三十名贪官污吏全部都斩首示众。
镇北王鸿煊将宋布政使等三十人的首级,全部都打包起来,有八百里加急快马,送往京都。
并且写下了自己的奏折。
鸿煊斩落包括宋布政使之内的三十名贪官污吏,
不但百姓们哗然,就连他的亲卫兵之中原本的土匪兵也皆是哗然失色。
之前以为鸿煊只是善于用兵打仗善于谋略,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鸿煊爱民如子,对于贪官疾恶如仇。
这样的统率这样的王爷,哪一个士兵不臣服,哪一个人民拥戴,不会哪一个百姓不会爱戴呢?
他们从心底里面已经完全的归顺鸿煊。
鸿煊在于他们的心中光芒万丈。
翌日的清晨。
鸿煊带领着三百亲卫军,在豫州城之中开仓放粮。
鸿煊高声喊道:
“每一位百姓成年男子都可以过来领取粮食,这一些粮食用于春季的播种。”
“我镇北王领豫州牧!三年之内,不收取任何的税收,三年之内万民疗养生息,恢复生产!
“土地全部上交镇北王府管理,重新分配给百姓,让每一个百姓都有田可种!”
此消息一出席卷了整个豫州,同时席卷了整个大奉王朝。
鸿煊人还没有去往北境,可所作所为,已经超越了所有人的认知。
而这消息迅速地席卷整个大奉王朝。
当大奉国的皇帝鼎文帝听到了这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完全不敢相信这竟然是镇北王做的事情。
乾清宫中鼎文帝的茶杯都已经被摔碎了。
“煊儿莫不是失心疯了,他为何做出如此事情?他究竟想做什么?”
跪在他身前的探子颤颤巍巍地回应道。
“微臣不知为何镇北王会斩杀宋布政使及其他附属的官员!”
鼎文帝大怒地说道:“不要说是你,朕也没有想到镇北王这是为何如此做?”
就在鼎文帝发怒之时,又是一则消息传来。
听闻消息的鼎文帝眉间露出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