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入院门,陈天宏便想与他们分别。
毕竟两女要各回各屋,他只能选择一处去。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两女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手挽着手向着陈天宏的大房间而去。
那里是陈天宏以前的房间,房间里布置的是一张足以睡下四五人的大床。
那是陈天宏特意找陈家镇上的木匠为自己打造的,就是想在睡觉的时候能随意翻滚。
两女来到这里的当晚便见识过了,陈天宏还跟她们开玩笑说这张床便是为了他们大被同眠而准备的。
陈天宏到现在还记得,两女当时的脸色瞬间红成了苹果。
但看两女现在的做法,显然是有着大被同眠的想法。
陈天宏见此也是内心暗喜,脚步轻快的跟了上去。
现在来看那晚的欲火难平不一定是坏事,不然他哪来这样的机会。
要是他主动提出来,两女肯定不会同意。
三人前后脚进入了房间,陈天宏迫不及待的转身将门关上,并从里面插好。
见他们回来跟过来的阿莲几人见此也很是无奈,只能守在门外。
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他说什么都不能让这俩人跑了。
当他转过身来时,两女正一左一右站在床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天宏看他们这样只是轻轻地一笑,大大方方走到衣柜旁换上了睡衣。
任婷婷和钱满盈抬头对视了一眼,均是发现了对方脸上的红色。
再看看一旁陈天宏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很是羞愤。
陈天宏见二人对着自己翻白眼,根本不在意。
他来到床边绕过任婷婷,大大方方的躺在了中间。
随后展开双臂,对着二人招了招手。
“来吧,既然都进来了,就别犹豫了。”
儿女咬了咬牙,也不再犹豫,一左一右的躺进了陈天宏的怀里。
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陈天宏舒畅的叹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上辈子行了多少善,才能换来这样的齐人之福。
陈天宏两边手臂一紧,将两人紧紧地束缚在了怀里。
二人原本各自面朝着床边背对着陈天宏,但在陈天宏的要求下也顺势转过身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轻拍着二人的后背陈天宏 心中感觉无比的宁静。
不知为何,每次到这个时候他心里偏偏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此刻的他只想将自己的妻子紧紧地搂在怀里,享受着宁静的时刻。
三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氛围中。
二女心绪也慢慢的平稳了下来,一脸甜笑的仰头看着陈天宏。
陈天宏觉得能娶到二女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儿女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呢?
能嫁给陈天宏这样优秀帅气又温柔体贴的男人,她们心中也很庆幸。
现在天色虽然暗了下来,但时间还为时尚早。
陈天宏根本不着急进入正题,而是寻找话题跟二人聊了起来。
“明天我们便要回任家镇了,以后我们便在那里定居。”
“后宅的事我无暇顾及,就得靠你们两个去管了。”
“你们家世都很好,就算没有学过管理经商,从小耳濡目染也应该懂一些。”
“我会收拢一些产业到自己的名下,到时候也都归你们管,作为府里的开销。”
任婷婷和钱满盈闻言均是点头答应了下来,任婷婷虽然学的是化妆,但自小跟在任发身边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钱满盈时常帮着父亲打理产业,对这些事更是了如指掌。
他们可能没有各自的父亲那样油滑,但却一定能将陈天宏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再说了,她们也根本不用学各自父亲油滑市侩那一套。
有陈天宏的身份摆在这,她们什么都不用操心。
至于陈天宏说的收拢一些产业,当然是从那些地主豪绅手中借了。
他自己也是刚到任家镇没多久,根本没有什么产业。
至于能不能借来,陈天宏根本不担心。
说的好听是借,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抢了。
如果那些人不给他这个面子,那他可就要准备查他们的老底了。
这些地主乡绅没有几个是干净的,到时候抄几个富商的家就什么都有了。
在其他地方陈天宏可能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毕竟那些地主乡绅联合起来他也得忌惮几分。
但任家镇可不一样,任家镇势力最大的两个富商都是他的亲家,有他们支持,其他人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
只是在做这些之前,陈天宏还要先把僵尸林中的那些僵尸解决了再说。
有了系统点数他才能快速的将自己的嫡系部队组建起来,有了自己的嫡系部队他才能放开手脚的干。
“回去后我还有事要忙,可能会耽误一些时间。”
“想来用不了几天便能忙完,到时候我会一一到你们家里拜访。”
说完了正事,陈天宏便跟二女聊起家常。
问起二女的喜好时,她们也是滔滔不绝的讲述了起来。
陈天宏也对二人讲述了他对未来的规划,和他心中那雄伟的蓝图。
二女虽然有很多东西听不太懂,但却不妨碍她们对陈天宏的崇拜。
时间缓缓流逝,更夫也敲响了亥时的锣声。
三人聊天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房间中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只是这次的安静中,却夹杂着一丝丝暧昧的气氛。
陈天宏的双手已经按耐不住,自动寻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
他们回到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点灯,此时房间中已经是一片漆黑。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陈天宏异常熟练的开始解除二人身上的阻碍。
二女今天都穿着短袖旗袍,这是陈天宏强烈要求的。
他不是很喜欢那些洋气的服装,对这些带有华夏元素的服装情有独钟。
旗袍上的扣子虽然有些多,但却难不倒陈天宏。
那股邪火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只是很快便被两团似水的柔情包裹,渐渐地熄灭了。
今天的陈天宏也总算是体会到,往日父亲是多么的快乐。
有时他都会想他老陈家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体质或天赋,不然无法解释他陈家男人为何能有如此雄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