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被研制出来时,它曾作为一种助兴用品,帮助雌性更好地进入状态,为雄性精神安抚。
但是后来,药物大量滥用,无数受害雌性提出指控,表示自己曾经在违背意愿的情况下被注射药剂。
先是皇室一纸禁令下去,药剂被封锁,而后法律修改,彻底将这种药剂列为非法。
如今,能搞到这种药剂的地方,只有黑场。
“那些人的确来自黑场”,段芊芊母亲吐出一口气,放弃了挣扎,开始坦白。
她如实供述了自己如何与黑场势力联系上,供述了自己的作案动机和目的……
“但我对诱导剂的事完全不知情,随便你们怎么查。”
她的话不假,经验老道的审讯人员能辨别得出来。
既然如此,这群袭击者背后一定还有其他指使人——
大概率是雄性,抱着占有sss级雌性的念头,意图给她注射诱导剂。
兹事体大,审讯人员不敢松懈,轮流上阵对付那几个袭击者,审了又审,只得到一句——
“当然是老大想见年荼,不然就凭段家给的那点悬赏钱,怎么可能有人接单?”
至于“老大”是谁,他们无论怎样都不肯说。
“蛟?”
“亚当?”
“狮鹫?”
“黑狐狸?”
几大星际海盗的名字转过一轮,审讯人员紧紧盯着袭击者,不放过他们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他们对这些名字竟然都没有正确反应。
已经被帝国逮捕关押了,就算星际海盗的手再长,也不能伸过来把他们怎么样,嘴还这么严,他们在忌惮什么?
难道……指使人……是帝国内部的高层?
安全局人员脸色难看。
医院里,陆湛很快手术完毕,神情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目光与太子殿下碰撞一瞬,二人俱是冷淡挪开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年荼身上。
年荼睡得很不安稳,哪怕在谈空凛的怀里,也时不时颤抖一下。
“阿湛……”,她低声喃喃。
陆湛伸手顺着她的后背抚摸几下,让她平静下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医院不宜久留。既然陆湛已经手术完毕,就能带年荼回家了。
“你的手不方便,我送你们”,谈空凛抱着年荼不松手,起身走在前面。
一路上,引来目光无数。
年荼遇袭的消息被封锁在医院里,外面的人并不知情。
路人看到他们三人的身影,纷纷两眼放光,八卦起他们的感情动态。见谈空凛对年荼贴心照顾,对陆湛也是温和关照,不由感叹。
“太子殿下果然更有正夫气场……”
“不愧是太子殿下。”
“这气度,别的雄性根本学不来……”
二雄一雌的配置,在帝国各处都很常见。大多数时候,两个雄性都势均力敌。
但太子殿下散发的主导气势太强,怀中又抱着小雌性,无论谁看了,都觉得他更像正宫。
四周的嘈杂惊扰了年荼本就很浅的睡眠,她再度发出模糊的呓语,“阿湛……”
陆湛抬眸瞥了谈空凛一眼,“我来抱年年吧。”
只是伤了一边肩膀而已,并不影响他抱年荼。
听见年荼睡梦中的呓语竟然叫着陆湛,围观路人的口风立刻变了。
“看来年荼大人还是更喜欢陆湛啊!”
“啧、他是有点本事……”
“当初直播的时候,年荼大人就更喜欢他。”
“他该不会是年荼大人喜欢的第一个雄性吧?”
“雌性貌似对喜欢的第一个雄性有特殊情意,很不一样……”
窃窃私语声传到谈空凛耳中,他垂眸掩去眼底神色,面上仍是温和大度的模样,似乎对这些议论并不在意。
但他也没有松开手,坚持将年荼抱在自己怀里。
年荼在回到家之前就惊醒。
醒来的瞬间她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写满慌乱。
谈空凛立刻搂紧她,轻声安慰,“没事了,别怕……”
“马上就要到家了”,陆湛指着出现在前方的元帅庄园,让她放轻松。
费利和西昂都已经闻讯赶回了家,此刻正焦急地等在大门口。
把年荼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二人提着的一口气终于稍微松下去。
确认年荼平安无恙,费利对陆湛目露赞许。
今日之事,多亏陆湛敏锐,把危险扼杀在了爆发之前,不然就算那群人得不了手,也免不了给年荼带来伤害。
“伤怎么样?”,西昂关切地询问了一句。
陆湛还没开口,年荼已经眼巴巴地朝他望了过来。
“我想看看你的伤。”
陆湛无奈地牵上她的手,哄她,“年年,我伤得不重,别担心。”
这种程度的伤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早些年,他在垃圾星摸爬滚打的时候,曾经几度濒死,也都勉强活过来了,如今只不过是伤了肩膀而已,不值得年荼为他这样忧心。
纵使陆湛不愿让年荼看到丑陋狰狞的伤处,但拗不过年荼的执意要求,只得在她面前脱下上衣。
结实的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年荼被晃了满眼有料的胸肌腹肌,却无心欣赏也来不及害羞,凑近了去看陆湛的肩膀。
血已经止住,伤口处贴着医用敷料帮助愈合,但哪怕隔着敷料,年荼也能看出伤口有多严重,已经伤到了骨头。
为了保护她……陆湛伤成这个样子……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年荼都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程度的伤。
眼泪珠子不要命一样噼里啪啦砸落。
陆湛赶紧把衣服穿好,“不超过半个月,伤口很快就能愈合了。”
即便他表现得很轻松,伤口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但年荼还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主动要照顾伤患。
陆湛哪能由着年荼为自己端茶递水,无奈地躺到床上,“陪我休息一会儿吧,年年。”
想了想,他又觉得这样邀请年荼睡自己的床有些失礼,正要起身道歉。
年荼却已经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快睡吧,我陪你。”
说着,年荼还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哄他睡觉一样。
被那只软乎乎的小手一下一下拍在身上,陆湛根本生不出半点睡意,只觉得兴奋。
反而是年荼,因为药剂中的镇定成分作用没有完全消失,没过多久,呼吸就放缓了。
睡着的年荼无意识地攀上陆湛的身体,紧紧依偎着他。
一时间,陆湛切身体会到了何为痛苦并快乐着。
他努力调整着粗重的呼吸,忍耐着心爱的小雌性主动贴近为他带来的刺激。
房间外,谈空凛等了又等,始终不见年荼从陆湛的卧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