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说到这里,气得满脸通红。
不一会儿,罗帐里,传出他哈哧带喘的声音来。
看样子,是把气都撒在小妾身上啊。
萧辰和柳青儿被门丁引着,来到一处别院。
“少爷,舟车劳顿,旅途辛苦。”
“老爷吩咐,今晚的陪房丫头,已经给您准备好。”说着,门丁对着身后拍了拍手。
花坛之后,走出来一个扭着腰肢的半大丫头。
衣着朴素,长相普通,身材却有些让人瞠目结舌。
波涛汹涌,前凸后翘,胸前衣服扣子都要撑掉。
柳青儿挑眉暗笑,看起来,这丫头是挺好用呢。
萧辰不以为然,皱了皱眉头,“让她下去吧,我今天无心办事。”
“少爷,您,不是每天都要……”
“我说话,你不听吗?我给你脸了?”他扬手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门丁被萧辰一巴掌掀翻。
掌风波及那丫头,胸前被吹得一颤一颤。
萧辰胃里一阵翻腾。
丫头扶起门丁,二人神色慌张地低头认错,被萧辰挥挥手轰走。
柳青儿一只手搭在萧辰身上:“怎么?周公子,无心办事啊?”
“那丫头长得虽差了点,但那身板,那体态,实在是诱惑。”
“你竟不为所动?你难道是兔相公?喜好同性……”
萧辰一耸肩膀,震掉柳青儿的手:“这种陪房丫头,不知道每天要陪多少人!”
“你看,她与那门丁,多半有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
“我嫌脏啊。”
柳青儿嘟起嘴来。
二人来到一间卧房门前。
“看来,这是我的住所啊。”
“柳师姐,我先进去休息。”萧辰一把推开房门,反手要关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外力。
接着,他被一把推了个跟头,摔在地上。
柳青儿扭着腰肢,跨步进屋,背对着关上房门,“桌上?还是地上?啊?”
萧辰被柳青儿突如其来的询问问懵。
这是?要做?
萧辰咽了咽口水,有点手足无措。
“我问你,睡桌上?还是睡地上?”
柳青儿甩着两条长腿,一屁股坐在卧榻上,“呦,真丝被褥,还是天蚕丝。”
“周家真是家大业大,这一套被子,就得五百灵石啊。”
萧辰拍拍屁股,没好气地瞪一眼柳青儿,“师姐,你是真不见外。”
“你忍心让我一个女人家睡地上吗?”
萧辰无法反驳。
相安无事的一晚,很快过去。
天将将亮时,萧辰被耳边的一阵瘙痒吵醒。
他侧眼一看,两片朱唇正对着脸庞,呼吸温热柔和。
柳青儿恢复本来样貌,小脸稚嫩,皮肤白得好像瓷娃娃。
萧辰悄悄对着柳青儿的睫毛吹一下。
那对大眼睛眨动两下,再次老实下来。
萧辰嘴角微微勾起。
别说,这柳青儿这般模样,算是有几分女人味呢。
他又打算吹一口。
那小巧鼻子下面的玉口,突然张开:“你再敢逗我,我阉掉你。”
萧辰眉头一皱,低头一看。
柳青儿的手和他的命根子,才方寸距离。
柳青儿内门高手,指剑信手拈来。
这一指下去,萧辰六根清净。
他老老实实翻身,搂不敢,看也不敢!
柳青儿没有宽衣解带,眨巴眨巴眼睛,坐起来。
“你别想歪啊,我这人有个毛病,怕黑,晚上会梦游。”
“昨夜为不被人察觉异样,熄灯,我这老毛病就犯了。”
“嗯,我信。”萧辰一阵脸红,不再多问。
哪有人梦游会梦到别人怀里?
萧辰坐起来,正要伸个懒腰,门外传来敲门声。
还是昨天那个丫头,“少爷,用早膳了。”
柳青儿正在找头上的簪子,迷迷糊糊地要去开门,结果被萧辰一把拉住。
“易容术失效了,不可露面。”
萧辰提起一只脚来,把鞋子拿下,猛地朝那门口一砸,“滚!别打扰我清静!”
门外丫头一声惊呼,吓得半死。
半个时辰之后,当萧辰出现在门堂里,给周也请安时。
那丫头就站在角落里,低着头瑟瑟发抖。
周也坐在正座上,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对着萧辰问东问西:“寻儿,此番蜀山一行,感觉如何?”
“蜀山中人,有没有为难你?”
萧辰一听,立马装着一脸委屈,“爹,你是不知道,孩儿这次去蜀山,差点就回不来……”
“那蜀山剑阁有个守剑人,名叫何老八,处处刁难我。”
“我差点被剑阁里的剑气砍成烂泥。”
啪!
周也一把将筷子砸在碗上,“我就知道,那何老八不是什么好鸟。”
“往日送剑去剑阁时,对我们是爱搭不理,礼数尽无,没想到竟和你置气。”
“对了!你见到那个废物没?”
“废物?”
萧辰知道,周也说的是谁,不就是在说他嘛,合着周家这么瞧不起他。
他心里暗暗给这周老狗记一笔。
“就是那个,被废掉一身修为的外门首徒,萧辰。”
“听说他成为剑阁的弟子,你没看见他吗?”
萧辰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眨巴眨巴眼睛:“没看到,估计在房间里吧。”
“那个短命鬼,估计被剑气入体,已经大限将至。”
周也点点头,拾起筷子,继续说:“寻儿,剑阁这笔账我们早晚算,这口气会争回来的。”
“这次的铸剑大会,你准备得怎么样?”
萧辰一怔,他杀这个周寻,竟也参加铸剑大会?真是上错花轿嫁对郎。
昨晚,他得知周寻是二长老周也次子时,差点要骂出声来。
本以为他和铸剑大会无缘,只能去偷剑。
“爹,我有难处。”
萧辰不是傻子。
他背靠大树,这么得天独厚的资源,不用怪可惜呢。
周也叹气一声:“唉,寻儿,不是为父不帮你。”
“为父知道,你手里分到那煤炭,都是下等的。”
“但,铸剑大会规矩就是如此。”
“要怪,就怪那个妖女!玄剑宗之耻!”
周也说话间,吟一声抽出宝剑来,满脸褶子都抖三抖。
“爹,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这文嫣以为是文媚的妹妹,是皇亲国戚,就能魅惑你吗?”
“你是我周家唯一的儿子,我冒死都得杀她。”
萧辰面色淡定,心里却咯噔一下。
柳青儿把当今媚妃的亲妹妹杀掉了?
这真是,猪一样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