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把整个系统程序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个遍,最终找到了比较正确的使用方法。
整个系统分为签到、抽奖、商城三个模块,另外还附带诸如势力地图、属下分析、仓库等免费模块。
看起来似乎十分美好,但是签到只能获得一些小玩意,比如卫生纸、糖果一类的,最好的也才是几箱弹药、几把枪,纯纯就是个添头,但是每日签到后又会给予每天一次抽奖机会。
抽奖嘛,那就要看人品了,好的就可以抽到现成的军队、技术人员、商城折扣等,坏的那抱歉,可能只有一些礼包、武器装备、食品药物一类,但也比签到好得多。
至于商城,那里面的东西可都是高端货,不再是什么简单的实物奖励了,而是一些加成,例如全民教育程度提升20%、加快科研进度、强制性风调雨顺之类的。
抽奖除了每天白送的一发,每次机会都要有系统货币支付,系统货币比较死板,只有每日固定奖励、任务完成奖励、额外礼包三个获取方式,而且商店也要靠系统货币支付,不过商店也接受一些以物换物,但必须是特殊制定类物品。
看上去系统币比较难刷,但是别忘了统子姐可是给了一部分权限的,每天的3个任务可以全选,还可以置换3轮,一天下来最好情况可以攒一个十连抽。
“这不就是走后门嘛,这下不用说‘我爸是李刚’了,我自己就比李刚还牛!”刘瑞心想道。
“呜~呜~呜~”火车跑了差不多两天多,将刘杨二人丢在了金陵,又唱着令人不能深想的歌曲继续南下,去完成自己的旅程。
“我可是被你软磨硬泡外加许诺了好东西才跟你一道去池州府的,要是到头来用砀山的梨子招呼我,我定要上禀汝母,让你讨一顿九响鞭!”杨林拖着自己沉重的行李,喘着粗气还在恶狠狠地说道。
“放心,你可是我的亲朋好友,挚爱手足,怎么会骗你呢?”刘瑞挂着他十分特色的温暖的微笑,安抚着这位好大儿的心理。这个微笑与“手足”也在后来屡屡上演,在国内被称为“校长的微笑”,在国外则变成了“刘的笑”。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哟哟,这不是小赤佬嘛,怎么没人来接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家中连一辆车都派不过来接吧!”
一同下车的赵成福看到这两个平日里就不怎么被他看得起的下等学生,身上挂满了大包小包的行李,站在金陵火车站的月台上,眼神里流露出符合身份的清澈的愚蠢。
再看看自己身后那高头东洋马拉的马车,手中折扇一开,再戴上一副金丝眼镜,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全场最靓的仔。
杨林欲出头battle一下,但刘瑞露出标志性的微笑,示意他看看只顾耍帅的赵成福背后。
刚刚还在对挤来挤去的乘客大声训斥的站长,在一位须发花白但身板硬朗的老者身边尽显恭敬风采,弯腰屈膝,而老者只是单单说了句“辛苦了”便让站长乐开了怀。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夫人在家中等不及,便让我来接您。”
刘瑞连忙扶住老爷子的胳膊,把行李交给了后面几位健壮汉子。
“秦伯,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出现什么意外呢?您是看着我长大的,现在怎么还好意思麻烦您呢?”
刘瑞对这位始终不离不弃的管家十分敬重,当年就是他千辛万苦从英国带回来了父亲的遗物,又帮衬着两位舅舅处理商事,可以说这些年他干的活已经远远超出管家该干的范围了,已经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
“林子,这是我家的管家秦伯,你父亲的遗物也是他带回来的。”
杨林听后,连忙深鞠躬,一连鞠了九躬,这才睁着泛红的眼睛道出一声谢谢。
“秦伯,他是我同学杨林,被我诓回来的,可能会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时间。”
秦伯打量了杨林一番,还伸出手锤锤摸摸敲敲打打。
“少爷,你这同学也是挺壮的,但不知为何,老夫总感觉他有点虚呢?”秦伯探查完后凑到刘瑞身边轻声说到。
“他比较喜欢内个,但平时只是看看。”刘瑞比出了个男人都懂的手势,秦伯眼中也流露出知晓明了理解同好的眼神。
秦伯招一招手,汉子们把两人的行李全扛在肩上,等到小20匹马组成的马队进来后,再转移到了马车上。
赵成福原以为整个车站除了自己,其余的皆是乐色,但刘瑞这一手如同雷公遇上了电母,先天矮上一头。
你不是家里赶来一辆马车吗,我直接来20多匹;你不是坐的是东洋马吗,我直接清一色顿河马!
赵成福身高深得其父精髓,差不多一米六出头,坐在肩高一米四多的东洋马上倒是相得映彰,但刘瑞与杨林两个一米八的帅气年轻小伙骑着全身泛着金色毛皮的,肩高将近一米七的俄罗斯顿河马,跟两人组一比,赵成福倒成了猴子骑狗的典型,只能说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怕出门炫,只怕和人比。
车厢里胆大的姑娘都探出头来,挥动着自己的手帕,胆小的只能贴在车窗上,把身影印在自己脑海中,好让自家父母给自己说媒时有个对比。
赵成福本想着再上前炫耀自己爸爸送给他的收音机,总不能让两个小赤佬抹了自己面子吧!前来接送的管家死死扯住缰绳,不让少爷再丢脸了,准确的说是不要再丢申沪巡抚赵国栋的脸了。
“少爷,算我跪下来求您了,行吗?我说句实话,这对面的老者可是巡抚大人的座上宾,每年买枪买炮的钱有不少就指望他们商队的孝敬;况且您下去之后连对面马的肩胛都没到,如果一意孤行,丢的是咱们赵家还有苏沪军的脸啊!”
赵成福:管家,我求求您收了神通吧,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还没丢脸,家父的脸要被你丢得一干二净了!还是放在地上被所有人踩过之后的脸!
赵成福只得咽下这口气,但目光还是在那顿河马上留恋不已。
“管家,这马要多少钱?给我也搞几匹过来,总不能让这几个小子都有我没有!在苏沪就没有这个道理!”
管家一听,又开始双手抱拳,干哭着劝谏:“少爷,恐怕不行啊!这马一看就是老毛子那边的良马,咱们国内的凉州大马都要70龙洋一匹了,这物以稀为贵,他那马得上百块啊!少爷,您玩什么核桃、笔砚的,咱们压根就不知声,但这马玩不起啊!”
赵成福听罢,不由得长叹一声:“既生福,何生瑞!”落寞的骑着东洋马而去。
杨林看到他那不甘心的表情,对着刘瑞嘲笑起来道:“你瞧他那样,像不像话本里赤壁战败的曹孟德?惶惶如丧家之犬耳!”
突然,他止住笑意,转头追问起来:“不对啊,你家这么有钱的吗?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枉我拿你当了五年的好兄弟,我藏心窝子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居然还瞒着我!”
刘瑞一扬马鞭,催动胯下战马,眼睛直视前方,说道:“我家只是寻常商贾罢了,出门在外拿几匹骏马当挡箭牌,这不是很正常吗?”
杨林:好像他说的有道理嗷!
一行人到达金陵码头,上了自家江船,沿江而上。
杨林看着这条比朝廷长江舰队的兵舰还要大上几圈的商船,再看看被甩在身后吃黑烟的货轮,不禁问道:“寻常商贾,也有得此等大船?”
刘瑞感觉自己有点挂不住了,但还是强忍着说道:“只不过家业略大几分,还是比不上诸位同学的。”
等船只停靠在自家的池州码头后,几人被几队骑兵一路护送回家,而经过大营的时候,里面一万多名正在出操的士卒也高声大喊“恭喜少将军学成归来”之类的话语。
杨林机械式的转过头来问道:“你管这叫寻常商贾?”眼神中看不到一丝光彩,只有无尽的麻木。
秦伯接过话来道:“毕竟我们头上还有东北张家、京城朱家、两广陈家、苏沪许家四大家族,除开这四大家族,我等商贩不都是寻常商贾嘛,就是少爷不声不响弄回来一万多人的队伍,当时可没把夫人吓坏了,不过现在县里到处都在说别人上学赔钱,少爷上学拉队伍呐!”
杨林忍不住了,坐在马上就涕泗横流,说道:“你是真该死啊!你家这么好,学校吃饭月末还用的是我的饭票!今天我一定要和你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