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责责养的怎么样了?”周澄问。
说实话,他们一家都是猫猫党,但是现实让他们变成狗狗党。
“啊,我妈他们照顾着呢,现在能吃能跑的。”姜若月说道。
每次他们跟周澈说小猫的事的时候,都是应知还打的电话,但是看的有时候不是只有周澈一个,而是周家人。
好在周家人性格都不错,对应知还也很喜欢,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细声细语的,怕吓着应知还。
应知还对周家印象都挺好,最难绷的还是元旦周爸爸带小乌龟入场。
“都没时间去看看叔叔阿姨。”周澄说道。
姜若月受宠若惊,连忙说:“没事没事,澄姐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
包厢有一片落地窗,可以看到夜间的上海,应知还的位置,只需要侧个脸就能看到。
周澈注意到她的眼神,就往前挪了一点,应知还看到他的动作,笑了一下。
“好看吧?就是为了这个才选的这家店。”周澄看着应知还说道。
“好看,在上海这么多年,都没有时间从高处看看上海。”应知还说道。
“那你下次可以去摩天轮坐一坐,还挺有感觉的。”沈刻一说。
“下次周末或者节假日,你们可以去逛逛的嘛。”周澄对应知还和姜若月说道。
“哦,那个摩天轮,以前沈哥带姐姐去,不带我。”周澈突然开始翻旧账,周澄白了他一眼。
沈刻一笑着说:“不是不带你,你那时候天天要背单词,谁敢带你出去。”
“哼,明明就是你俩悄悄走的,都不告诉我。”周澈看了沈刻一一眼,觉得非常不公平。
姜若月倒是心大,说:“那下次我们几个一起去好了呀,我就小时候爸妈带我去过。”
姜若月这句话正中周澈下怀,周澈笑着说:“好呀好呀好呀,芝芝,你怎么说?”
应知还还在看外景,突然回过神来,说:“啊,我都可以的。”
每个小朋友在童年的时候应该都梦想着坐摩天轮,应知还也一样,但是妈妈上班没有空,爸爸和哥哥根本不可能陪自己去。
她突然在想,赵慎之是否去过摩天轮,虽然自己已经很努力不去在意过去,可过去就是一条缠绕的毒蛇,时不时窜出来咬自己一口。
应知还心里有些乱,但是面上没做什么表情,只有姜若月察觉到她大概有些不对劲,所以立马就把话题岔开了。
应知还如以往一样,很快就收起了情绪,带着笑容同众人聊起来,就好像自己是个正常人一样。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众人关了灯,开始唱生日歌,一切显得静谧而美好。
周澈在闭眼许愿的时候,偷偷瞟了应知还一眼,她站在自己旁边,微弱的烛火映射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看着烛火,于是映出烛光地色彩,如同黑夜里的明珠。
周澈只看了那一眼,就开始许愿,他把所有的祈愿和祝福都藏在这个时刻,藏进自己合起的指间。
沈刻一真的只是来蹭饭的,在两个人吹了生日蜡烛分了蛋糕以后,他吃了一块,就跟大家告别。
周澄有公司的事要跟他说,两个人坐着沈刻一的车回公司了。
剩下的三个人又吃了一会儿也准备离开。
周澈去停车场开车,两个人在大厦门口等他。
姜若月和应知还站在门口,一阵冷风吹过,有点冷,晚上的温差有点大,两个人穿的都比较薄,应知还打了个寒颤。
一辆车路过,摇下车窗,从里面传来一句“我送你们回去。”
应知还脸一僵,她瞬间听出那是赵慎之的声音,为了确认,她歪头朝车窗里看,驾驶位果然是赵慎之,两个人视线对上。
应知还冷笑一声:“滚。”
赵慎之皱了皱眉头,他刚刚本来是要走的,结果看到熟悉的人影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发现应知还打了个寒颤,他想起来上次在医院遇到她的事,于是才将车停下来。
他看了看应知还的肚子,好脾气地说:“现在降温,你们穿的太少了,我送你们回去。”
“要你送?你来这干嘛?”应知还语气极差,姜若月拉拉她的衣服,想确认她有没有事。
“谈业务,在里面,刚出来。”
赵慎之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她相处,又不敢用以前的态度,生怕自己一句话又把她惹生气了。
“我们有人接,赵慎之你回去吧。”姜若月怕两人吵起来,最主要是不能让应知还情绪爆发。
赵慎之刚想说话,身后一辆车滴滴两声,赵慎之看了一眼后视镜,一辆黑色的奔驰。
应知还认出了周澈的车,于是想要走过去。姜若月还在示意赵慎之赶紧走。
周澈见前面那辆车停在那不走,就下了车,想去敲敲车窗。
结果应知还他们先走过来了。
应知还拉着周澈的袖子去驾驶位,说:“别管他,上了车,他还不走,你再创他。”
周澈:?那个车主犯什么王法了,让芝芝这么生气。
周澈自然理解成那辆车的车主骚扰应知还两个人,于是也很生气,上了车就发动油门。
赵慎之只看到了周澈的侧脸,他看着两个人上了那辆车,皱着眉说:“把怀孕的女朋友扔门口吹冷风,长得再好再有钱也不是个好人啊。”
说罢,赵慎之又开始深深自责,如果自己当初对应知还好一点,让她感受到有价值的东西,她现在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被小黄毛骗走。
虽然周澈是黑发,但是在赵慎之看来,就是黄毛无疑。
赵慎之记了下车牌号,想着回去查一下这是谁,然后在身后又滴了一声以后踩油门走了。周澈看到他走了,嘟囔一句:“还算他识相。”
“你们下次再看到这种人就骂,不然就给我打电话。”周澈说道。
姜若月不知道说什么,一脸尴尬在旁边沉默。
应知还抱着手臂,说:“没事,我遇到他会自己动手。”
“你别把自己伤了。”周澈想起法国那次,还是心有余悸,应知还确实厉害,但是很怕她伤到自己,毕竟看起来她真的很瘦弱。
“瘦弱”的应知还松了松自己的手腕,刚刚克制着自己没上去一拳打烂那辆车,虽然自己可能也打不烂,但是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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