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又在欲擒故纵,我还不懂你的意思吗?让你去咖啡厅你就去,我要让大家都知道,这家咖啡厅被你承包了。”
应知还:?大脑短路了。
“你果然不适合这种角色,一代入你的派大星头像……”
话还没说完,周澈手疾眼快地捂住她的嘴,虽然周围都是外国人,但现在中文已经不加密了,谁知道哪天就被人传出去了。
到时候他的威严何在!
就在这时,一个小姑娘拉了拉应知还的袖子,用口型问她:“Beoin ’aie?(需要帮助吗?)”然后一脸警惕地看向周澈。
周澈:?
应知还扒开周澈的手,对女孩摇摇头,笑着说:“Merci pour ventillee. Merci beaucoup. Mai il était mon ami, et nou icution e quelque choe.(谢谢你的好意,非常感谢不过他是我的朋友,我们在讨论一些事情而已。)”
女孩半信半疑地看着周澈,又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扫。
应知还想了想,打开手机相册,把Julia发的机场合照打开,递给女孩看。
“Nou omme vraiment e ami. Merci beaucoup pour ventillee.(我们真的是朋友,非常感谢您的好意。)”
女孩这才致歉,说是自己误会了,跟应知还打了个招呼,又冲周澈笑了一下,离开了。
周澈看着女孩离开的身影,转过头问应知还:“她说什么啊?我怎么赶紧她不怀好意啊?”
应知还笑了一声,说:“夸你帅。”
周澈是一点都不信。
如果是去年,应知还这么说,他嘴角能咧到太阳穴,但是他成长了,应知还这样说就是在说假话。
于是他又拽了拽应知还的衣袖,问:“你可是高价聘请的翻译,告诉我啊。”
应知还没理他,抬脚进了咖啡店,说:“你不是说承包了吗?来喝咖啡吧。”
“啊?就我那5k一个月的工资,我拿腰子承包啊?”
“器官买卖是违法的,啊ir。”
“那我留在这洗盘子?”周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老老实实跟在应知还身后点了咖啡。当然,这次是应知还付钱。
“这能让你付?”周澈不开心地收回钱包,因为怕被偷,他的包放得比较隐蔽。
应知还笑说:“承包给我了,那咖啡就是我的,我付钱不是合情合理?”
“什么鬼逻辑?”
“你的5k就好好收着吧。”
周澈“切”了一声,也没推脱,说:“有钱了不起?等我龙王重新上位,我要叫瞧不起我的人……”
“怎么样?痛哭流涕求你放过我?”
“让你尝尝钞能力。”
“怎么说?”
“我给你时薪8元,让你给我端茶倒水。”
应知还哈哈大笑,说:“时薪8,你别说端茶倒水,你就算要换裤子,我都能毫不犹豫给你换了。”
周澈听到她如此狂放不羁的言论,纯情少男的小脸又腾地红起来,本来耳朵红就很明显了,现在整张脸都红起来,应知还更想笑了。
“不许笑。”周澈说。他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里。
两个人坐在人潮熙攘的座位里,享受独属于两个人的悠闲时光。
Julia来了消息,说是第二天谈完的话,对方公司邀请他们参加欢迎派对,Julia肯定是同意的,所以提前跟大家说。
应知还在想,刘奇遽去不去。
周澈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太阳都还挂着,于是他问应知还:“芝芝,你真不去巴黎圣母院吗?挺近的。”
“都没建好,再说了,不想去见教堂了。”应知还说道。
“凑凑热闹也好的呀,主要是我一直久仰它的大名,我都没见过。”
周澈双手撑着脸颊,因为吸了一口气,所以两颊鼓鼓的,有点像仓鼠,惹得应知还看了好久,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想戳一下的手。
“你是卡西莫多?”应知还问。
“什么摩多?摩多摩多。”
应知还:……
“果然指望你有文化比母猪上树还难。”应知还吐槽一句,但还是答应了陪周澈去看看巴黎圣母院的残骸。
现场因为施工,不让过多靠近,部分地区依然可以参观,周澈和应知还的兴趣都不大。
周澈只看了一眼,觉得这玩意还没有他去过的寺庙大,就摇摇头说不想看了。
应知还无所谓,她照旧拍了照片发给姜若月。
彼时的姜若月已经回家了,看到照片,疑惑了一下,不知道这是哪,于是问:“房子的木乃伊特制版?”
应知还:【去找你的艾丝美拉达吧!】
姜若月虽然成绩一般,但是好歹读过书,立马就反应过来应知还在嘲笑她,于是回了一个生气的表情包,大骂一句:【你才是卡西莫多!】应知还满意地点点头,还好,月月还是有脑子的。
“说实话,附近我还挺熟的。”应知还说道。
“你来过?没有吧?你之前不就和我一起来过里昂吗?”周澈说道。
此时的塞纳河上有人划船而过,不知道是比赛还是什么,但是今天的塞纳河颇有中世纪的味道,字面意义上的味道,所以两个人挺佩服敢在塞纳河上划船的人。
天气还是很热,应知还就算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里面的衬衫依然有些厚度,她把外套搭在自己手上,还拿着手机,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方遮光。
“你不懂,我曾经在巴黎圣母院的塔顶跳跃,甚至从上面一跃而下,掉进草丛堆里。那种自由,你不懂。”
由于应知还说得太过于认真,周澈在一开始真的以为她这么干过,震惊了好一会儿。
应知还从巴黎圣母院的一侧远眺后方的建筑,眼神里全是对自由的向往,对过去的留恋。
“这里的小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次,身上披着白色的斗篷,隐藏于人群之中。有时候要像一只鬼一样潜行,然后出击。”
她转头看向周澈,和周澈看过来的目光相对。
“那时候,我还没有成为扶摇的员工。”
周澈看她说得实在悲伤,于是伸出手,搭在应知还的肩膀上,说:“别太难……”
“我那时候还是悬赏第一的刺客。”
“嗯?”周澈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什么刺客?
应知还看他呆愣的表情,知道他又被自己戏耍了,于是笑出声来,一整个人笑得直不起腰,周澈怕她摔了,赶忙用手扶着她的手臂。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澈:……又被耍了。
要是这时候还看不出来,周澈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大智障了。
从她说一跃而下的时候,就该知道的,偏偏选择了相信她。
周澈本来想佯装生气,但是看到她笑得这么真实开心的模样,又自己把这个主意咽下去了。
算了,你开心就好。
应知还笑完以后,周澈一边把她扶起来,一边面无表情地说:“小姐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过了。”
“周管家,赏。”
“嗻。诶,等一下,我们是霸总还是清宫啊?”周澈问。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应知还心情不错,就都由周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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