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操心也没办法啊,这一趟出去,又不知道多少天才能回来。一直不在倒也没什么,既然回来过,就不能失礼。
钱庄跟小徒弟,被她扔下了那么久,不去看看肯定是不行的,实在对不起聂东家。欧阳家的关系要维护,田润泽的生母那里也要去慰问一下。
好在也没几家......
“姐姐,我跟秋月姐姐已经把你带回来的东西都整理好了。秋月姐姐知道你是要送节礼的,已经用提盒给装了起来。”
翁晓晓笑着拉了拉康宝的手,又看向一旁的秋月,“我们秋月真是能干,这次你跟着凤姑一路出去玩玩吧,在家辛苦了。”若是郑榕不在,翁晓晓定是要上前抱抱秋月的,在婆婆面前多少要庄重一些,只送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那三个都有机会跟在翁晓晓的身边,只有秋月一直留守在家里,每每发东西,翁晓晓都要偏向秋月一些的。秋月跟春霞同岁,还小上几个月,性子再稳重那也是小姑娘,听到能出去玩,也是非常开心的。
“都去,都去,十天半个月的,影响不了什么。”
都是跟小天一同生活了几年的人,情谊假不了,谁都不愿意去面对小天被审问的一幕。翁晓晓既为了郑榕,也为了这几个家人在做打算。
郑榕静静地看着这温馨和谐的画面,没插半句话,只是心里更喜欢这个媳妇了,她就盼望着自己的儿子在浴血沙场后,能有个温暖的家。
翁晓晓去看了秋月装起的礼品,没大差错,只是稍微做了点调整。
田润泽生母那里,送去比较实用的东西跟一些吃食,翁晓晓直接把礼盒交给了凤姑。给欧阳家的,她亲自送过去。
......
钱庄有自己的护卫,平安、顺遂跟进去不太合适,翁晓晓下车后就让他们回去了,约定了大概的时间来接她。
这两个做惯了暗卫,身上有护卫翁晓晓的职责,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回去了,平安驾车离开,顺遂留在了附近。
“翁公子回来啦!”大堂的伙计看见人,热情地过来打招呼。
“回来啦,大家都好吧?给你们带了礼物的。”翁晓晓扬了扬两大个提盒。
“都好,都好。”伙计接过提盒,帮着提了进去。
聂小童刚好从茅厕出来,听见大堂这边的说话声凑了过来,竟真是久违的翁晓晓,“师父,师父......”
“打住,”翁晓晓伸手拦住了要扑上来的小徒弟,上下打量道,“我好好的站在这里,你却哭成这个样子,合适吗?”
一句话令聂小童止住了哭声,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那一大堆账本可把这孩子折磨惨了,你不在,那些表格数据我们又不懂,谁都帮不了他。”何亮掌柜笑着迎过来。
“何掌柜好。”
“好,好,路上可还顺利?”
“大事没有,小事儿不断,刚进家门便处理了一件家丑。”翁晓晓叹口气,这事儿瞒不住人,自己说出来便也没什么。
“树大有枯枝,都是难免的事儿。”
掌柜的跟师父说话,聂小童便乖乖地站在一旁,见能说话了,忙卖苦道,“师父,这半年多我过得太难了,白天忙得累死,晚上却睡不着觉,头发一把一把地掉,您再不回来,我该娶不上媳妇了。”
翁晓晓一言难尽地看着徒弟,那么稳重的一个人,这都给压迫地转性子了?
辈分在那里,该哄还得哄着,“都是师父的错,我明天还得出趟门,你现在赶紧回去整理问题,我今天只给你答疑解惑。”
“好咧。”聂小童顾不上擦掉卖惨的眼泪,笑着飞奔了回去。
翁晓晓看着徒弟欢快的背影,不禁有些后悔说了大话。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天坑?今天还能爬出来吗?她还想早点回去呢。
“怎么?明天又要出去?”
翁晓晓转身看向聂风,拱手行礼,“东家也在啊,正好省得我多跑一趟了,给您带了礼物的。”
“你跟我过来一下。”
翁晓晓把给大家伙带的小礼物交给了何亮,“掌柜的,这里面是分给同僚们的,一人一份。”
“给您的是这一盒。”翁晓晓拍了拍不大的一个盒子。
何亮笑着道了谢。
翁晓晓不好久留,提上那个更精致的盒子去了聂风办公的房间。
......
“东家,我在漠北受了点伤,耽搁了行程,本来说半年的,硬是多耽搁了两个月,真是对不住了。”
聂风眼神复杂地看看翁晓晓,出去一趟,眼前人便成了未来的将军夫人。他依附了拓王便没有退路,可将来战场上能跟拓王抗衡的必是杨家人。
他跟翁晓晓终将站在对立面。
钱庄的收支,翁晓晓心中都有数,不知道她会不会怀疑大批钱财的去处。
“你已经订了亲,还能继续在我钱庄做事吗?”
聂风果然消息灵通,这是希望她留下,还是盼着她离开呢?
翁晓晓不想跟老狐狸捉迷藏,起码至少到现在,聂风对她都是善意的。
“做人做事总要有始有终,我是想着把小童给带出徒的,这样才对得起东家对我的帮助跟栽培。东家放心,从恒通离开后,我不会再给任何钱庄做事,也绝不向任何人泄露钱庄的情况,包括杨朔。”
聂风点点头,私心上,他不愿意为难翁晓晓,更相信她的人品。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总要在能力范围内护她一护。
“那小童就交给你了,多费点心。”
“东家客气,这是我早就应下的,责无旁贷。明天出去是想买下一个庄子,安置伤兵用的,还得请上十来天假。”翁晓晓脸带歉意。
聂风像是没听到这话,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杨将军是我同窗的学生,有幸见过一面,将门虎子,人中龙凤,却未必是良配......”
翁晓晓不解地看向聂风,不明白东家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他们并无私交,也从不谈论彼此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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